“想呀,所以我一下班就马不停蹄地往车站跑,就连饭都是在火车上用方便面解决的,简直就是一秒都不敢耽搁,可有人却自己跑到了酒吧风流快活——”’
“我哪有,我是和同学一起参加同学会而已。”我嘟嘴抗议。
“那,是不是就是让我看到你被别的男生搂着在一起跳舞了?静舒,我告诉,我很不高兴,很不爽,所以今晚我一定要一直这么抱着你,直到我的心里痛快了为止。”
有个人如此的在乎你,心里自然是比灌了蜜还甜。我撇着嘴,爱娇地解释:“那我只是和人跳跳舞也不行吗?你好霸道!”
“可是你都还没有有和我跳过舞呢,而且,你自己说,那白面书生是不是对你有意思?他在追求你,对不对?”
“呃……”我不说话了。真的怀疑在我们学校有人跟他通风报信什么的。自从那次不经意地说到是和学长在外面后,被他勒令周五晚上就要回家后,我都是尽可能不在他面前提到跟学习无关的事。
“我有眼睛,而且对于一个情敌的出现,自己私有物品被人窥视,任何人都能轻易就觉察到。看到他看你时的眼神,我就想把他的眼挖出来。”岑野继续暴戾如一只猛兽地宣泄着自己内心的情绪。
接着,他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似的,继续霸道地开口:“以后,回到学校里,见着他就要像见着瘟神般快速离开,不可以搭理他,知道吗?”
“哪有……嗯……”我转头正要抗议,他却仍不容我多说,薄唇又霸道地欺了上来……
事情并不能如我们想得那么美好,我们就是想在大街上享受我们独特的二人世界却也不能如愿。
因为在将近跨进新年时,岑野的手机就不停地响了起来。
这已经不是今晚的第一个电话了,只是岑野总是跟小婶说正好他在酒吧也遇到了朋友,要呆一会再回去,小婶才无可奈何地挂了电话。
这时的我们已经到了县府组织放烟火的湖边,我们依然是两人一起裹在大衣里,挤在了人群中,在一声声“劈劈啪啦”、“轰隆隆”声中,随着人们一声声的惊叹声看着烟火在空中爆出一团团五光十色,绚丽夺目的
花样。
“要不然我们现在就回去吧,这烟火也看了,大过年的让小婶孤伶伶的一个人在家,那么冷清,也不是太好。”
岑野放下电话时,我仰头看着他,语气中有着一些不忍。
“嗯,”他在我的脸颊上啄了一口,“那我们就回去吧。只是……”
“怎么了?”我不解。
“没什么。”他很快地在我的唇上瞥了一眼,然后竟是志得意满地笑了。
我这才意识到,我的唇早在开始被他如野兽般又咬又啃时弄破了,现在同又红又肿的。
在昏暗的大街上没有被人注意到,我也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回到家中,在节能灯的明亮的白色光源中,小婶那样的人一定能一眼就看出端倪来。
到时不管她说与不说,首先在我,光是想想,都羞着觉得无地自容了。
“啊——”我后知后觉地捂住了嘴,哀怨地看着他。
“没事,万事有我呢。”可岑野是笑得更开心了。一副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的架式,拍着胸脯保证。
“我——你……”我知道他是故意曲解我的意思,可除了用眼瞪他之外,还真是不知还能有什么可以施行了。
“走吧,丑媳妇终须见家翁,躲得了一时也躲不了一世的。”
你还说……”戳戳戳,我用力戳着他结实的胸脯,就差他能像个纸糊的那样,让我一戳就穿,好解我心头之恨。偏他就是身材结实,那强壮的胸肌就像是被两块绒布裹着的两块铁板,我花拳绣腿的一戳没把他怎么样,倒 把我的手指给弄疼了。
我这明明是在吃他豆腐的节奏。可我本人并不自知,直到他现他怔在了那里,我才愕然地抬头,脸上仍是一无所知的笑。
他没有说话,以着一种让我觉得高深莫测的眼神看着我,而且是一脸的凝重。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吗?”未经人事的哪知道得这么多,还以为是我不小心把他弄他了,忙又用手去揉他的胸口,想要检查一下我是把他哪弄痛了。“这里痛吗?还是这里……”
“你在点火,知道吗?”他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咬着牙沉声道。
“我点什么火了?”我好无辜,仍是一副懵懂不知他所谓云云的模样。
“你永远都是我说辣子的时候你说蜡烛。”岑野再次咬牙,更是恶意地扳过我的身体,让我背对着他。
“我……”明白过来的我立刻脸红耳赤,整个身体都绷紧了,连忙紧着嗓子说:“我不是故意的,谁、谁让你……”
“乖乖地闭上嘴就好。”
“喔……”我立刻石化了,连侧过头去看他的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