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只手就足以将她定住在墙上,稍微拉开距离盯着她惊慌失措的表情,像野狼享受捕猎的心态,耐心而玩味,“你当初不顾我的意愿强行把你自己塞进我生命里,有问过我要还是不要?我不过就是想让你也尝尝这种滋味罢了。”
洛依怔了怔,随后问,“你的意思是我还你这一次,我们之间就可以扯平了是吗?”
他们之间怎么可能扯平得了?他定格在她脸蛋上的视线像是滚烫的火球,能烫伤人的皮肤,词意清晰明确,“不是,是重新开始。”
他想要的不是扯平,而是重新定义他们之间的关系。
慕城抱住她的腰,走到桌边,滑了接听键,他的噪音已经不再清晰,但词意清楚,“告诉她,你有男人了,不用她多事。”
这话白喵喵也一定能听到的,洛依直勾勾地盯着他,她觉得自己是真的很恨他,假如她不爱这个男人的话,或许她不会有恨这种情绪,听到手机那头白喵喵的呼喊声,她没开口,“不说话,那就让她听着好了。”
半响,她才动了动唇,“白喵喵,我没事,你别打过来了。”
听到他声音,洛依反而清醒了,睁大瞳眸望着男人线条分明的下颌,一个个片段衔接起来,包括他每个恶劣的表情跟低俗的语言,猛然一把推开他,转过身子背对着他。
“是不是睡不着?那就做点有意义的事好了。”
“你搂着很多女人进酒店吗?怎么现在好像八辈子没有见过女人一样!”
意乱情迷之际,他说,“没有很多女人,只有你。”
再次醒过来有听到说话声,意识已经清醒了,但还没有睁开眼睛。
“那为什么她还没有醒过来?”
他消化医生的意思,“所以她人没事,到现在还没有醒是在睡觉?”
“是的。”顿了顿说,“身上的那些用药抹抹就好的。”
洛依的眼珠子转了转,她的脸皮已经算是厚到可以垒墙的那种程度,但此刻还是阻止不了自己内心深处源源不断涌出来的屈辱感跟羞耻感。
慕城只需轻轻扫了一眼,就知道她已经醒了,“既然醒了就坐起来,告诉医生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她倏然张开眼睛,抱着被子慢慢坐起来,声音沙哑,“你是妇科医生?”
“是的,这位太太,你觉得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呢?”刚才她也不过就是粗略地检查了一番,具体哪个位置不舒服还是由病人自己说出来比较准确。
洛依觉得她这辈子的矫情都用在他身上了。
女医生的微笑僵硬住了,不算狭隘的房间气压迅速被拉低了好几格,可仍是无法接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