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电台都事情结束,陈清坐在陆泽都车上,神情冷淡。
“你之前和那位苏小姐。”
陆泽皱了皱眉,下意识握紧方向盘。
“以后不要提这个。”
陈清点了点头,只是她能敏感的察觉到,叶明远对于说这一段事的不悦。
看来是真的很喜欢的人,一分一秒都不能离开。
陈清决定不再多说了,看着窗外,一闪而逝的风景,心中难免多了一些惆怅。
“如果你有喜欢的人,你会选择离开吗?”陆泽突然问道,听不出有什么语气。
陈清一愣,眨了眨眼睛:“不知道,我也没有真正的爱情。”
“也是,你们这样的女人哪里会有爱情?”陆泽嘲讽地扯了扯嘴角。
陈清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嘴角扬起一抹苦笑,目光重新转到了窗外形形色色的人。
有些人生来就没有了选择的余地,比如她。
到了陆泽说的那一家餐厅,下车,陈清跟着陆泽进了餐厅。
陆泽掏出来一张卡,递给了服务生,语气淡淡的:“老包厢,和以前一……”顿了顿,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身边的陈清,对着服务生道:“算了,等会把菜单送过来就行。”
服务生看着陆泽微笑着点头,目光落在陆泽身后的陈清,笑了笑道:“陆先生好久没有带筱白小姐来了呢。”
筱白?
陈清觉得疑惑,却看见陆泽的清冷的神色微微一沉,顿时明白过来,拉着陆泽笑道:“肚子好饿,我们快点去吃东吧。”
说着,两个人绕过了那个服务生,走进了里面的包厢。
这不是陈清第一次听说苏筱白的名字,看着陆泽提起她满目温柔的样子,觉得应该是一个温婉的女子,但是却在很多年以后,陈清才发现自己当初都错了。
服务拿了菜单上来,陈清不客气地点了一堆自己喜欢吃的,把菜单给陆泽。
陆泽看着指点肉食菜单,蹙了蹙眉,又补充了一些蔬菜。
端上来的时候,陈清吃的蔬菜菜很少,只是吃肉,有那么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以前的苏筱白。
神色不觉温和不少,陆泽夹了一筷子的蔬菜放进她的碗里,看着她提醒
:“多吃一点蔬菜,对孩子好。”
陈清看着自己碗里的菜,自嘲的叹息,一个想着把孩子流掉的人会让她多吃蔬菜?
陆泽说完了以后,又觉得自己好像是太近了,有些不自然的说道:“这是我妈让我嘱咐你的。”
陈清点了点头,沉默着,继续埋头吃饭。
陆泽看着陈清狼吞虎咽的样子皱眉:“你在电台里没吃饭吗?”陈清一边往嘴里塞一边含糊不清的说:“不是的,只是电台的盒饭每天给的太少,我吃不饱。”
闻言,陆泽眉头一蹙,垂眸优雅的吃饭,却是没有说什么。
吃完饭,两个人回到酒店,睡觉,一切看起来刚刚好。
躺在床上,陈清看着身边静静睡着的人,顿了顿,最终是翻身睡觉了。
睡到半夜,陆泽觉得有些冷,睁开眼,发现被子全被陈清卷走了,她整个人卷着被子瑟瑟发抖。
蹙了蹙眉,他伸手覆盖上陈清的额头,却觉得烫的厉害,神色陡然一紧,他立马打电话给客房服务部,服务台的人却是遗憾的表示,这个附近最近的一家医院,开车也要两个小时。
陆泽只好去弄了冷水,给陈清敷在额头上。
想到白天陈清在泥地里面泡着,害的现在发烧,真是一个不省心的女人。
陈清似乎还是很不舒服,不停地卷被子,陆泽蹙眉,想了想,抬手把她搂入怀中。
女人顿时安定了不少,紧紧拧起的眉心稍微舒展了一些,安静的睡在他的怀里。
陆泽看着沉静睡着的陈清,清冷的俊脸染上了少许的温柔,一边搂着她一边帮她换头上的毛巾。
一直到了后半夜,才稍微好一些。
第二天早上,陈清醒来,就看见陆泽端着早饭到了自己的床上。
他一身白色的衬衫,微微挽起袖子,露出紧致结实的肌肉,配上早餐,像是一个居家好男人。
陈清看着他笑了笑:“谢谢你的早饭。”
陆泽回他的话把早饭放在床上,抬首,沉冷锐利的眸子淡淡的看
着她:“吃了,你在这里休息几天。”
陈清微微一愣,看着他不明所以:“为什么,我还要上班。”
“你昨晚发烧了,我已经帮你请好了假。”陆泽冷冷睨着陈清,颀长的身躯无形中有一种摄人的的气场。
陈清眨巴着眼睛看着他顿了顿,拿起粥喝了一口,闷闷道:“哦。”
要是不听的话,不知道这个家伙会有什么办法收拾自己。
陆泽看着她刚刚喝粥的样子,紧绷的神情稍微缓和了一些,薄唇淡淡地吐出几个字:“我走了。”
说完,他毫不犹豫地转身冷冷的离开。
陈清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明亮的眸子微微暗了暗。
要不是因为孩子,他大概一分钟也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吧。
休息了三天,再也没有看见陆泽过来,陈清趁着这几天把剧本仔细的研究了一下,重新回到了剧组的时候,刘姐走了过来,双手环胸,冷冷地看着她:“苏小姐还真是架子大,生个病让电台为你停工好几天。”
这种无事生非的人向来都不缺,她也不是什么软柿子给人随便捏的。
陈清冷然挑了挑眉,看着刘姐微微扬眉,嘴角的笑容冰凉:“看来你很关心我的身体啊。”
刘姐顿了顿,看着陈清道:“我关心有什么用,要该关心的人关心才行。”顿了顿,她别有意味的说:“听说,最近陆泽和新晋的小花旦韩春桃在一起出席活动了,并且一掷千金给小花旦买了价值百万的珠宝,真实羡煞我们这些人了。”
她不痛不痒的说着,摆明就是故意让陈清难堪,顺便探一下口风。
陈清心里咯噔一下,不过依然是保持着淡淡的笑容:“刘姐小姐还很关心陆泽嘛。”
刘姐挑了挑眉,看着她道:“都是本市的大人物,谁不关心呢?”顿了顿,她故意装作惋惜的样子:“只是可怜了你有了他的孩子,却连个名分都没有。”
“你跟你老公结婚也很久了吧,貌似连个孩子都没有。”陈清不咸不淡的看着刘姐,冷冷地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