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就跟着一起去吧,有些姑娘们喜欢缠着妈,说不定在里面还能遇到个小公主呢。”张玉笑道。
“呃……我真的只是去看看。”叶问帝有些哭笑不得。
收拾了一番,叶问帝开着车,和母亲还有张玉一起向她说的那个地方驶去。
贵族会所。
京城有着形形色色的会所,这些地方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进去的,大凡能进到这会所,都有身份的象征,圈子里的人又另外有着自己的圈子。
就象是这个贵族会所,就是一些豪门阔太聚会聊天的地方,每个月几次,或是在这里打打牌,要么就是在这里炫耀下自己家人从哪里带回来的名贵首饰,又或者有些空虚寂寞的中年妇女找这里的小侍应生调情,包养个小白脸之类的。
总之圈子的生活常人比较难以理解。
会所的二楼才是贵妇们去的地方,想想那里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深闺怨妇,叶问帝有些不自在。
“妈,你们上去吧,我就在这里等你们。”叶问帝笑道。
“好。”陈月慧看了叶问帝一眼,然后才跟着张玉一起上二楼去。
“叶医生?”这时,一个声音顿时在叶问帝的后面响起。
叶问帝转过头一看,惊讶的说道:“曾姐,怎么是你?”
曾柔笑了笑说道:“我把公司发展到京城了,说起来还要感谢你呢。”
叶问帝笑着摇摇头说道:“曾姐,看起来。”
“对了,叶医生,我有个朋友她的腰经常疼痛,我想请叶医生随我去给我朋友看看。”曾柔笑道。
叶问帝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道:“好。”
接着叶问帝便随着曾柔上了二楼来到了一个包厢里面。
在路上,叶问帝看着这里来来往往清一色粉裙露背的美女,不免得有些紧张。
这里果然是没有雄性生物的,叶问帝一个人走在女人堆里,不免有些紧张。
叶问帝停在包厢门口,没有继续前进,眼前清一色的女人让他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叶医生,进来吧,你都阅女无数了,现在还装清纯呢。”曾柔进去后,在里面向着叶问帝招招手说道。
她这一叫不打紧,在聊天的女人几乎全部抬起头,好奇的看着叶问帝。
“哇,柔柔,哪里找来的帅哥?是童子鸡不?是的话,我今天吃了他。”
“这么帅,我也吃定了,帅哥,多少钱?”
这些女人纷纷尖叫道,这些女人有白领,有豪门少妇,都是深闺中寂寞得蛋疼或者说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看到叶问帝几乎恨不得把他给吃了。
叶问帝苦笑,他突然有些后悔来这里了。
“去去,这是老娘自己留着用的,让你们折腾,会把他吸成人干的,你们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娘们儿。”曾柔偷笑着说道,她的话引起一阵哄笑。
最终叶问帝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走了进去,谁让他已经答应了曾柔。
“花姐,给你介绍一下,这个就是我和你说过的叶问帝,是个中医,医术相当不错,要不,让他帮你按按?”曾柔指着叶问帝笑道。
“好啊,今天我就换换口味。”趴在床上正在做中医按摩的女人抬起头笑道。
趴在床上的这个女人看样子有四十多岁了,身材皮肤保持的很好,颇有风韵,而且单从气质上来看,就知道她不是一般的人。
就在这时,床上的花姐微微的一动,倒抽了一口冷气,她一只手抚着自己的腰,轻呼道:“柔柔啊,赶紧的,我的老毛病又犯了,这小帅哥太年轻了,不知道手法稳不稳,我的腰可经不起他折腾。”
“你的腰是先天性腰椎滑脱吧。”叶问帝突然说。
花姐微微的一愣,然后点头道:“你怎么知道的?我是有这个病。”
“我是医生,我看出来的。”叶问帝笑道。
“真有那么神?我告诉你,我老公手底下的医生多了去了,你在我面前吹牛皮,可是要被戳穿的哦。”花姐笑道。
“腰椎第5节与骶椎第1节隐裂,您的腰疼,是不是隔半个月就持续一次,一般休息一两天就好,但是近来腰疼频繁,而且持续的时间也久了?”叶问帝又问道。
“你怎么知道?”花姐很诧异。
“我说了,我是一名医生,而且是中医。”叶问帝笑道。
“我知道你是医生,这么年轻的中医,还真少见,对于我这个病,你有什么好办法没有?”花姐正色问道。
“当然,针灸推拿,十天一次,持续一个月,我保证你这个病不会犯。”叶问帝笑道。
“你就吹吧。”一直在花姐身边的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不屑的说道。
然后她又继续说道:“夫人的这个先天性腰椎滑脱,腰椎隐裂,想要治好,除非是手术,但是,腰椎部位神经、血管密布,手术风险很大,并且缺损部位的移植也可能出现排异反应。
因此,不敢轻易手术,就算是国手桂承德只说是保守治疗,都不敢说你这样的大话。”
“我只是就事论事,如果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叶问帝无奈的摇摇头说道。
“你真的能治好?”花姐想坐起来,她身边的那个女人连忙扶起她。
“这是我的保键医生,她在京城疗养院中也算是权威,我这个病经过京城疗养院的专门会诊,只能保守治疗,你真的有把握治好?”花姐认真的说道。
“我说能,就肯定能。”叶问帝下意识仔细看了花姐一眼,发现她的气质出众,的确与其他的阔太不一样,也是,能有保键医生随行的女人,能力能差到哪里去?
“几成把握?”花姐又问道。
“十成。”叶问帝自信满满的说道。
“夫人,你不要听他胡说,就算是手术,也不可能有十成把握,过些日子,美国的史密斯就会亲自来为你做手术,你可不要被他给骗了。”保键医生连忙说道。
“我心里有数,我总觉得,这小伙子说的话有几分道理呢。”花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