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宁宇瞬间明白了过来。
虽然只是一瞬间,宋宁宇还是看出了拉蒂沃眼中流露出的一点不太对劲的东西。
终于,宋宁宇在拉蒂沃的手向腰间伸过去之前,开始了行动。
不知道什么时候,宋宁宇已经出现在了拉蒂沃的身边。在宋宁宇的手中,握着的是一个精致的银色左轮手枪,上面印着的是拉蒂沃的全名。
“你……”拉蒂沃的脸上露出几分惊讶到了极点的神情来。
他指着身边的宋宁宇,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说道:“我的特种部队如今落在你们的手中,随你们处置好了。”
“谁闲的没事要处置你的人。”宋宁宇咧嘴一笑,说道:“我只不过是收容一下他们罢了,他们显然在你的教导下,没有办法发挥他们最大的潜力。”
虽然宋宁宇明确表示不想和这些人有任何正面的交锋,但是他话语之中的孤傲和威胁意味却显露无疑。
果不其然,听了宋宁宇的话,雷斯局长再也看不下去了,缓缓的说道:“宋宁宇,你的强大,真的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真巧,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宋宁宇皮笑肉不笑的冷哼一声。
“不要再犯傻了,拉蒂沃!” 雷斯局长并不想对拉蒂沃动粗,因为没有了特种队,自己手下就剩这样一个能打的人了。
宋宁宇给了藏刀一个眼神,后者立马明白了宋宁宇的意思,从口袋中将那一只录音笔掏了出来,然后当着拉蒂沃的面晃了一晃。
拉蒂沃明显看见了藏刀手中的那个录音笔,可是雷斯局长是背对着他们的,不知道他们手中拿的是什么东西。
拉蒂沃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自己的把柄还在他们手上,现在恐怕……
心理防线被彻底的击溃了,拉蒂沃“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然后将手里的手枪退堂,将弹夹拿了出来。
“这就对了!” 雷斯局长怒骂了一句,然后拉开车门,请宋宁宇上了车,不再去管那边跪着的拉蒂沃。
自然而然的,宋宁宇坐到了驾驶座后面的高位,而藏刀则主动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雷斯局长沦为了司机。
对此雷斯局长似乎也并不介意,而是一路加速的直接开向了军部大楼。
一路上,雷斯局长甚至连红绿灯都没等一下,直接加速开了过去,身边的一些汽车甚至连喇叭也不敢多按一下。
一进军部的大门,几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就围了上来,从雷斯局长手中,交接过了宋宁宇和藏刀。
好在那几个人还算客气,并没有对中宇和藏刀动手动脚,而是十分谦虚的将他们请到了楼上的司令办公室。
一推开门,宋宁宇就看见一个身穿军装的人,正紧的坐在老板桌后,胸前五六个大块的军功章,挂在那里,叮当作响,代表着军衔级别的方框横杠已经数不清有多少了。
奥康德司令明显注意到了宋宁宇已经走了进来,这才放下了手中的笔,站起身来迎接了上去。
“你就是宋宁宇先生吧,久仰久仰!” 奥康德向宋宁宇主动伸出手去,笑到。
“正是。”宋宁宇一笑,说道:“听说奥康德司令找我有什么事情?”
奥康德还没有来得及介绍自己,忽然听宋宁宇上来就报出了自己的名字,不免显得有些惊讶,张了张口,一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赶忙改口说道:“我想宋宁宇先生既然能有这么大的能力来到老殿,就应该不介意服从一下我们这边的规矩吧?”
宋宁宇从这话中听出了几分锐利,微微一笑说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奥康德看都没有看旁边正在慌忙摆手的雷斯局长,反而一脸自信的对宋宁宇说道:“你自然知道一个国有一个国的规矩,在我老殿,好像还没有什么事情是需要别国的人来插手的。”
“是这样吗?” 宋宁宇冷笑一声,说道:“难道你没有听说过一个东西,叫霍姆嘉斯吗?”
说到这里,奥康德脸色一变,然后给了身后两个秘书,一个眼神,让他们走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宋宁宇先生何出此言?”
宋宁宇只是象征性的撇了撇嘴,什么话都没有说。
“这已经牵扯到了国家机密,你如果不说的话,今天恐怕出不了这个门了。” 奥康德的表情忽然变得严肃了起来,缓缓走回座位前,把弄着自己手指头上的金戒指说道。
“司令,我有些事情能不能先向您……” 雷斯局长生怕奥康德司令难堪,赶忙上前一步,就想打断他们的谈话,然后好好劝一劝奥康德。
谁知道奥康德竟然连头也不抬一下,一点也不领情,说道:“我奥康德言出必行,你的事情待会再说。”
“原来你们老殿的司令就是这样待客的。” 宋宁宇呵呵一笑,上前两步,没有经过奥康德的许可,就拿起了奥康德桌子上的一包烟,然后掏出了里面的打火机,点燃了一根。
“说什么你们老殿老殿的,这烟不也是华夏产的吗?” 宋宁宇冷哼一声,不屑的将烟头直接扔在了奥康德办公室的地毯上。
我看他的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一样:“我去!你干什么?”
“怎么了?”宋宁宇满不在乎的抬头看了奥康德一眼,“有什么问题吗?”
“这可是价值几十万的羊毛地毯!” 奥康德指着地毯上面的一个黑色的窟窿说道。
“那又怎样?”
“这么说来,你似乎也不是个什么好官啊。”藏刀哈哈大笑到。
“这分明是我自己的,跟这里一点关系都没有!” 奥康德急眼了,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冲宋宁宇和藏刀吼道。
宋宁宇毫不客气的,也一掌拍在了桌子上,直接将那实木的老板桌劈裂成了两半,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惊呆了的奥康德,说道:“现在我们可以好好的谈一谈合作了吗?”
宋宁宇故意的将“合作”两个字说的特别重,借以提醒奥康德,跟自己说话应该用合作,而不是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