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终于解决一件大事。”走在这样的乡间小路,又有心爱的人陪在身边,又准备解决困扰的麻烦,郝良辰的心情别提有多么棒哒。
徐设见她笑起来,眼睛都不见,冷哼一声。
她听闻,微微偏头,注视着他,“对不起我知道错。”
现在就是秋后算账的时候。
“你哪里会有错?”他的语气阴阳怪气的。
她一撇嘴,知道自己得做点什么,比如抱着他的手臂,撒娇:“九哥哥,对不起让你担心。你大人大量,就不要计较啦。”
见他还是无动于衷,就采取大招。
逼着他靠在墙上,自己踮起脚尖,小嘴的温度落在他脸部不同的地方。逗得他一时忍不住,反守为攻,将她果冻似的嘴唇,碾压红彤彤的,才肯放过她。
“以后还会不会一声不吭走人?”他还故意捏着她的小嘴。
推开他使坏的手,郝良辰翻起一个大大的白眼,“要不是你放行,我能一个人走掉吗?”
说出来,他也不会尴尬。
郝良辰也不指望他会怎样,“九哥哥,人家就是知道你一直都在保护我,所以才敢来这的嘛。”
“要是我没有呢?”他低头睨着怀里而丫头。
她立即摇摇头,鉴定并且铿锵有力回答:“绝对不会。”
看在这么信任自己的份上,大度的九爷绝对不跟一个小丫头计较,改为拉着她的手,走向停在车子。
朱桢之后是怎么跟叶俊解决的,已经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们决定一起回去,洗清抄袭。
媒体朋友再次聚集起来,这个时候有徐设出手,没人敢作妖。
就算有,也会很快就被扼死在摇篮中。
事情一路顺利,不过叶俊也告诉大家一个事情。当初他会在网上曝出说朱桢是抄袭的事情,其实也是别人额怂恿。
至于那个人,就是也是今年的新人,不过对方是风御娱乐的的死对头CU的艺人。
事情败露,就意味着CU的好日子到尽头。一夜之间,那家公司就换了领导人,只是外界不知道。公司的员工也不知道他们的老板已经是风御的老板徐设。
至于那个艺人,也没有好下场。
不但被雪藏,人都人间蒸发。所有的一切都被抹杀,仿佛这个人从未出现过。
此时,风御娱乐的顶楼。
时雨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来,双手恭敬摆在身前,对着站在窗边眺望远处的徐设汇报消息,“九爷,事情查清楚,这都是徐嘉余的杰作。她不敢动您,也不敢动郝小姐,想通过这样的方式给您添加麻烦。”
“嗯,我知道,你下去,给她打电话,让她等着我,就说我现在去见她。如她所愿。”
时雨看不到九爷的表情,但能想象,不由打一个激灵,离开的同时对这个徐家的四小姐有一丝同情。
这下,九爷是彻底怒了。
看他对CU那雷霆手段,便知晓一二。
徐嘉余知道事情总会有败露的一天,原本开始,她就没有打算可以瞒天过海。只是没有想到来的这么快接到电话的时候,她还在徐家的房间里化妆。
虽然没有了心思,可她还是决定换好衣服,出门去赴约。
她是让司机停在公墓园里,虽说是公墓,但是也有好次之分。
当年徐家主家的大儿子去世,葬在这里随便一个地方,后来徐设回来,大费周章,包下几百米的地方,竖起一块独树一帜的墓碑。
所以很显眼,徐嘉余很快找到这个地方。
说来也是搞笑,往年她多想来祭拜,但每次都会被守墓的人拦下。这一次终于如愿,可不知道能不能活着离开。
她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墓碑,那里已经有人在等候,她没有靠的很近,最后停在距离还有会几米的地方。
“既然来了,就过来跟我父亲说几句话,毕竟当年父亲他也算是挺喜欢你的。”那道身影发出的声音,对于徐嘉余来说就是魔鬼的魔音,时刻都会要她的命。
呼吸一紧,她的手脚就不听使唤。
徐设微微侧身,睨她一眼,唇角弯起,露出一抹邪魅的笑。
徐嘉余打一个寒颤,不由自主后退。
可后面有人等着她,时雨亲自出手,她就没有退的余地,被迫来到墓碑前,双腿发软就跪在地上。
“父亲,还记得她吗?小时候你还经常拉着她的手说,要是她是你的女儿多好。”徐设说话的时候,声音非常好听,好听到令人鸡皮疙瘩。
徐嘉余不想听,会增加她的负罪感,会让她觉得自己更加不是个人,是畜生。
“不要再说,不要。”她捂住耳朵,反应激烈。
徐设身体一顿,突然使出一股蛮力,从后面给了徐嘉余的后脑勺一巴掌。
“啊。”徐嘉余承受不住,趴在地上,头也狠狠可在水泥地上,当即头破血流。
她太痛,全身都在抽搐。
他慢慢蹲下来,看着徐嘉余绝望的眼睛,露出邪肆狠厉的笑,“不敢听,不想听,都要听。徐嘉余,当年你出卖我父亲的时候,没有想到那个也差点死在你背叛中的男孩,回来了。”
说着,他把手往后一伸,时雨立马递给他一把锋利的刀。
他拿来搁置在徐嘉余的脸颊上,作画似的,在左右两边不停移动,“他不但回来,而且足以有能力,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我知道错了。阿设,弟弟……”
“闭嘴。”徐设平日里的柔顺的眉峰,在这一刻都沾染戾气,那双猩红的眼眶,弥漫着足以毁天灭地的力量,“你跟我早就没有关系,要是再敢喊我一声弟弟,我就割掉你的舌。”
徐嘉余立即噤若寒蝉,她不是傻子,知道明哲保身,所以当年做出那样的事情。
“我也是被逼无奈,不然我也是死。”
“对,所以我的没怪过你,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能回来,也就是想把你自认为是天的徐家给搞垮,所以别担心,你现在死不了。”
他把玩着刀子,眼里的寒光,比锋利的刀子还令人觉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