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进来我上官家所为何事?”说话的正是刚刚徐设进来,就拿出傲慢态度的那个中年男人。
可一样的结果,那一帮人没有一个理会他的。
最后停在上官景面前。
“上官先生,你好。”带头一个西装男子,从兜里拿出一个证件,“我是司法部门,我们接到举报,您经营的公司存在偷税漏税,窃取商业机密,倒卖不合格产品,克扣员工工资,危害国家治安等等多条罪名。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这一条条的列举出来,就跟一把有力的锤子,不停捶打着上官景。
等人家说要他回去协助调查的时候,人就懵掉,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要做点什么,就被两个人左右架着手臂。
“你们放肆!”
也不知道是谁喊一声,上官景回过神来,开始挣扎。
“你们这是血口喷人,我上官家清清白白的。”
“上官先生,您有权申诉。但按照一般的章程,今天您是必须跟我们回去。”带头的男人,也没有惧怕上官景那个犀利的眼神。
“证据呢?你说是就是,就算是执法人员,也需要出示抓捕令。”上官景硬着脖子大声喊。
那男的,不急不慢,从文件袋里,拿出几张纸。双手递过去,让上官景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这就是您要看的东西。”
这下是真的无话可说,耷拉着脑袋。
带头那位吩咐将人带走,他走到徐设面前,毕恭毕敬,“九爷。”
“嗯,麻烦你了。”徐设笑着拍拍那男人的肩膀。
对方本来严肃的脸,露出受宠若惊,“这是我分内之事。”只要可以帮到您,我死而无憾。后面这句话,男人没说出来,毕竟场合不对。要是说出来,别人肯定以为他是徇私舞弊。
“你们狼狈为奸,设套陷害我上官家。徐家小子,你给我等着,我不会善罢甘休的。”上官景看了眼,就明白这两人之间存在非比寻常的关系,激动大喊。
不过这种情况,就算知道又如何?
徐设一来,上官家就发生这样的事情,造成的震撼,无法想象。
上官家的其余人,看到上官凌云那若无其事的样子,都心生怒气。有人站出来,指责他,“你也是上官家的人,为什么还笑得出来?”
“我为什么不笑?”上官凌云反问,脸上的笑意更浓,“当年你们联合起来逼死我的母亲,赶我出家门。要不是我遇到我好心人,现在尸骨都凉透了。”
话音落下,没人再敢说他。甚至看他的眼神是畏惧的,毕竟看着他跟徐设的关系很不错。
“我也算是帮你了结一桩心事,这上官家我答应过你,不让让它覆灭。那剩下的就交由你自己来出来。看看你本事,能不能掌控这些牛鬼蛇神了。”临走的时候,徐设丢给上官凌云这么一句话,带着郝良辰离开。
上官凌云一直目送,看着表面平静,但其实内心波荡不已,今天发生的事情。他在无数个夜晚,做梦都梦到。没有想到今日实现,要说不兴奋肯定是假话。
他满怀的急不可耐转身,看到像个深闺怨妇的上官凤云,微微一愣,接而当什么都没有看到,径直穿过。
被拦下。
“哥,你是要毁了上官家吗?”
“嗯,可能吧。”
他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上官凤云立马不乐意,怒吼:“你是不是疯了?你身上也留着上官家的血。所谓血浓于水,你这么做,就不怕世人的诟病吗?”
“怕?”上官凌云笑着转身,看着堂妹的眼神阴冷无比,“你教教我,对于一个差点死在上官家手里的人,要怎么才能做到,无动于衷呢。”
上官凤云真的被问倒,因为没人做得到,即使是圣人再世。
“还有,你最好自行解决你自己。”
“你连我都要下手吗?”她倒吸冷气。
不敢相信一向对着算是千依百顺的堂哥,说出这这般冷酷无情的话。
“我说过,当年你帮过我一次。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在你背后护着你。也算是还清了。我是不会让上官家完蛋,这是我答应我爷爷。但是这个家里只要有你。就不会有安宁之日,因为九哥,不会善罢甘休。他非要逼得你死不成。”
越说,上官凤云的头皮越麻,两条纤细的手臂上,几乎都是鸡皮疙瘩。
“哥,你要救我,最后一次。”上官凤云是个识时务者,立马装出可怜样,求饶,撒娇。
上官凌云都冷冷地撇开她,“你好自为之,我很忙。”
男人要无情起来,六亲不认。
上官凤云没有达到目的,失魂落魄,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上官家,有多远走远的。
只是世界之大,还真的没有她藏身的地方。至于她可以逃脱,不过是徐设看在上官凌云的面子上,最后一次放过她而已。
且不说这个不自量力的女人,那暂且是后面的事情,目光回到郝良辰跟徐设身上。
他们从上官家离开之后,接到电话,是徐老头邀请他们去参加洗尘宴。
郝良辰以为徐设不会理会,没有想到他竟然答应去。
两人来到徐家大宅,受到高度的欢迎。
甚至坐在主位上,一向不饶人的徐老头,主动坐在主位旁边一个位置。
至于她当然是跟着徐设一起并排坐,不过这个位置,是徐设临时让人加上来的。
“说吧,我时间宝贵,不想浪费。”等徐家几个重要的人坐下,徐设淡淡开口。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徐老头,他没有办法,清清嗓子,“事情是这样,之前我们的行为有对不起贵客的地方,今天聚集起来,就是想给贵客道个歉。”
可能是还放不下,说话的时候,徐老头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如果是因为这个,你们没有必要。都散了吧,我有话要单独跟徐主家说。”
他一边发话,一边敲打桌子。在全场,最轻松自如的就是他。
其余人不敢逗留,听他的话,溜的比老鼠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