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基森面对众侍卫,露出凛然的威严,说道:“众侍卫,你们如今被遴选入北溟神宫,将来都是宫主的人,为了选出北溟最优秀的武士,大家稍作休息,在庆功酒后到胡都厅外北溟校场比试摔跤和骑射,看看谁能脱颖而出,成为北溟未来的新秀。”
众人见有比试,都觉得好,大家拍手称好。
毕竟在比试中如果能够脱颖而出,那将来就能受到重用,至少立战功的机会就会更多,而晋升大将军的机会也相应会更多,前途就会更好。
既然有这样的机会,那些侍卫们当然是个个摩拳擦掌,争相表现自我。
不过,对于萧羽墨和胡坤来说,这并不是他们的主要目的,他们只需要早日找到苏千千,并将他带出去就行。
只是,如今按这形式来看,想要见到苏千千都不容易,他们也不知道苏将军在北溟神宫的那个方向,并且,也不可能向人打听苏大小姐的闺房在哪里,因此,他们在方向感上就存在着盲区,这可不是件容易完成的事情。
虽然北溟神宫只是一个宫殿,但是却住着各类有名望的大臣,北溟宫主并没有三妻四妾,而是只有一位夫人,虽然她是北溟第一夫人,但是她是北溟宫主府上唯一的女主。
胡都厅是大家议事的地方,以胡都厅为中心,向四面八方延展开许多小庭院,每家庭院都有各自的官员自行管理,庭院中又分为许多小院子,由各官府的妻妾们居住。
接下来,那些婢女们端上来了美酒,给新晋的侍卫们喝庆酒,毕竟能入北溟神宫就是喜事一件,也要喝点小酒庆祝一下。
胡坤和萧羽墨由于有要事在身,他们怕自己喝酒误事,因此都不敢多喝,但是他们也不能不喝,只是象征性地在喝,让人不能轻易察觉出他们在喝酒这件事上在做手脚。
另一位被选的侍卫上前,端起酒杯对萧羽墨说道:“兄弟,怎么称呼?”
看到有侍卫上前搭讪,萧羽墨不想多招是非,就回应一声:“在下萧羽墨。兄弟有礼了。”
说完,向那位侍卫行了一个礼,今后大家都在同一个府上出力,都是为北溟神宫宫主办事,也相当于是同事了,萧羽墨觉得和同事相处好也是很重要的。
那侍卫用手搭着萧羽墨的肩膀说道:“萧兄弟好名字,在下陶爱魁,有幸结识萧兄弟。”
“陶兄弟客气了,今后大家一起替宫主效命,萧某有不到之处,还请陶兄弟多包涵。”萧羽墨作了一个揖,谦虚地说道。
陶爱魁见萧羽墨气宇轩扬,还对他如此客气,对萧羽墨就多了几分好印象。于是,他提醒萧羽墨说道:“等下校场比武,萧兄弟可要加把劲,争取博得头筹。陶某看好你哦。”
“陶兄弟见笑了,萧某哪里有这样的本事,只希望到时候不要输得太难看,别出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萧羽墨说道。
萧羽墨与宇文正雅,韩三笑过过招,他也见识了北溟的功夫,除了火雷功属北溟人厉害,其他的功夫,北溟人在他看来,还真是并有强人意,点穴和轻功,对他们来说都是弱项,甚至是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并且北溟人长期处于苦寒阴地,为了适应北方寒气,因此身体长得较大,而裸露在外面的部分却长得很小。就如同北极熊。特大的块头,却长着小小的口耳鼻眼,这都是和气候分不开的。
因此,萧羽墨觉得他若是用轻灵的中原功夫对他们笨重的摔跤技能,完全可以以弱胜强,毕竟,在北溟人看来,除了火雷功,他们只会蛮力,不会避重就轻,而这些,萧羽墨运用起来就会得心应手,这并不是他们可以比拟的。
只不过,他并不能确定,在校场上,他若是胜了,真的好吗?
这时候,陶爱魁告诉萧羽墨,一般的侍卫是根本不能进那些分给各官员的庭院的,只有特殊的受到重用的侍卫,才会由官员们带入自己的庭院。
受到陶爱魁的指点,他又觉得自己等会儿必须要胜了比武,毕竟他若是受到重用,万一被带入苏将军的庭院,他也是有机会见到苏千千的,他和苏千千韩三笑在大泽边上已经有过一面之缘,到时候只要拿出韩三笑的信物,并且告知原因,相信苏千千还是可以被他们带出大苏将军府的。
而他若是没有机会走进苏家庭院,那么他的一切计划将会付诸东流。
因此,他必须要取得名次,虽然为了不惹众怒,他不一定要得第一,但是他一定要博个名次,不能让自己得第一,又不能输得难看,最好可以进前五名,他想着,若是这样的话,还是可以引起那御使道台的注意的。
只是,萧羽墨不知道的是,那御使道台好端端地开设一项侍卫新晋者的比武大赛,目的其实是在选未来的女婿,只不过他之前选出的优秀者,在事后并没有好的发展,让他觉得那些侍卫们配不上他高贵的女儿,虽然他的女儿是捡来的,但是由于骆基森并没有亲生的孩子,而骆雨珊又对父亲异常的孝顺,因此,他对骆雨珊还是非常在乎的。
陶爱魁为人豪放,也比较能喝,他已经敬了整个胡都厅一轮了,却没有醉倒,这让萧羽墨对他的酒量深感自叹不如。
萧羽墨上前小声劝说道:“陶兄弟,你可别喝多了,那样对身体不好。”
“萧兄弟,你别这么说,在北溟,能喝酒是一种魄量,一点酒都不会喝的孬种,根本就不可能会有女子喜欢的,所以,萧兄弟,来,喝,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说完,陶爱魁就将酒杯拿到萧羽墨面前,给自己倒上之时,也给萧羽墨满上酒杯。
萧羽墨见陶爱魁有拉着他一起醉的驾式,就勉强喝了一些,说道:“陶兄弟海量,萧某自叹不如啊。”
陶爱魁见萧羽墨酒力不行,就惋惜地说道:“萧兄弟,你这样可不行,那样的话,将来如何立战功,看样子,你的酒量还得再提高。”
“那是,那是,和陶兄弟你怎么可以同日而语。”萧羽墨说道。
胡坤不解,他想着,他家王爷的酒量可没那么差劲,不过,他一会儿脑子转过弯来,自然也就明白了,他家王爷只不过是不想在外人面前显露自己的真本事。
就连喝酒这样的小事,他都要深藏不露,韬光养晦。
“不过,萧兄弟,有我陶某在,今后带着你喝酒,包管半年不到,你的酒量超过这里半数侍卫。”陶爱魁打着包票,毕竟这喝酒他在行,他有信心将萧羽墨的酒量培养起来。
“那如此多谢陶兄弟了。”萧羽墨拱了拱拳对陶爱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