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鲜血淋漓的胳膊,布拖回到自己的领地,他一脸的冷漠,有些颤抖着还在忍受着身上的伤痛。
“大人!”
骨狼来到主人的身边,看到这伤,自然是很关切的询问。
“大人这是怎么了?”
“不要多问!”
布拖在床榻边坐下来,一副凶相看着这个属下,直到对方低头并且干脆的回应道:“属下明白了!”
这才满意地将目光移到一旁,并问道:“火神来过吗?”
“回大人,并没有。”
听到这儿,布拖的两只眼睛似乎是动了下,很快骨狼拿来了止血的药盒绑带,一声不吭的帮主人包扎止血。
“大人,这是……”
在近处看到伤口的骨狼大为吃惊。
“闭嘴!”
布拖又是恶狠狠的提醒他:“我去下界不咸山的事,不准和任何人说,知道吗?”
“是!大人。属下绝对不会说的!”
听到骨狼的保证,布拖也不再多说什么,大概是伤口的痛让他疲倦了,一时间想不了太多,但是他的行为绝对不会因为断掉的金刚爪而止步,只会陷得更深。
不知道掉进湖中的那截金刚爪最后会怎样,那点儿血估计也不会对这湖水有什么影响。靠在一块石头旁的云星始终闭着眼睛,眼泪都不知道流了多少了,脑子里也想着接下来的事情,布拖暂时是来不了了,而她、现在也没什么力气了。
“师父!”
三个年轻人回到了山中,他们带着从山外买到的食物或是用品回来,看样子心情也好了许多。
只是刚踏入这山中,一股不祥的感觉直面而来,越来越清晰,令他们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了。
“师父!”
天池边的某个角落,冰月最先发现了靠在石头旁休息的云星,三个人急忙赶了过去,云星也睁开了眼睛。
让三人感到震惊的是,云星的一头青丝上竟然出现了白发,在这周围的地上,竟然有点点还未干的血迹,云星那惨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他们三个都吓坏了。
“师父,到底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有谁来过?”
冰月跪在她身边,急的快哭了。
“你们回来了。”
听到冰月的哭声,云星似乎是回过点神来,是啊!自己还有三个徒儿。
“你们三个,什么也不要问,把那些东西拿回去放好,然后就好好睡觉,知道吗?”
“可是……”
冰月还想再问,这时玉林的手搭在了她的肩上,“既然师父这么说了,咱们听话就是了。”
他和炎龙互相看看点了点头,两人将冰月扶起,回到各自的洞穴中去了。
“天赐,我好想你。”
独自坐在天池边,靠着一块石头、望着这清冷幽静的湖水,它好像毫发无伤一样,只是这样看着,泪水又不禁流下来。
自己还有三个徒儿,他们还太年轻了。
天赐,你的伤养好了吗?
想到这儿,云星咬着嘴唇,不敢再想下去了,夜深了,她不得不拖着受伤的身体,回到了狐狸洞中。
天上的战神府,对下界发生什么一无所知的天赐,也在他思念着他心爱的女人,他的妻。
……
“姐姐已经不在这里了,战神还是对她念念不忘,真是让人羡慕。”
好像是几天前吧,火神又来过了,送来了一些补品,只能让下人先收着了。
“战神不要日日这样伤神了,若以后有机会能和姐姐再次相见当然是好事,就算见不到,也要好好照顾自己,这样我才能放心啊!”
凤仙说话间试图要将手搭上来,天赐坐在她对面,急忙躲开了。
“有劳火神惦记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原本想出去走一走,火神还请自便。”也是一时没了耐心,天赐的态度爱理不理的,更伤人的是,他还不忘告诉凤仙,“本神的伤势已无大碍,还请神女不要再带这些补品过来了”
“…好吧,小神先回去了。”
再一次被拒绝的凤仙眼中尽是失落,离开战神府的门口,她深深吸了口气,重重的叹息着,甚至咬了咬嘴唇,双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怎么,又被拒绝了?”回到自己的府邸,布拖早已等候多时了。
“你为何在这?”
凤仙怒视着布拖,这让对方很得意。
“我来的时候,下人说你出去了,还说拿了好多药材、不知道是去了哪里!”
“关你什么事!”原本就被冷落的凤仙这会儿更是生气了。
“你呀,这性子真是和你这身份一模一样啊,一点儿都不会掩饰,被人伤了吧?”
被布拖说中了,凤仙又立刻软了许多,可还是一脸的不甘心。
“所以说,只有我知道你的脾气性子。”
这布拖说着从背后拿出一坛子酒,“上回天帝赐我的,我始终都没舍得喝,在这儿等了老半天了,喝杯酒总可以吧?”
如同布拖所预料的那样,凤仙留他在府中喝酒了,这酒的劲儿够大的,醉眼朦胧下,凤仙这火龙女显得特别的妩媚,推推搡搡之中,便入了布拖的怀抱。
“还想要他吗?”
可是得到这火龙女的布拖在完事后却问这样的问题。
“要!”
……
火龙的神火,就这么给了这只贪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