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跟你讲,我和叶星辰的事情,你以为你很清楚吗?我是想要叶家家主的位置,但是叶家有自己的规矩,我也不是欺名盗世之辈。你还是省省吧。”
叶之谦心里乱得很,没有和紫姣过多纠缠。
两人很快找到了自己想要的药品,迅速回到了比赛场地。
接下来就是炼制药物的环节,一开始二人的速度不相上下,但是到了后面,叶之谦的内力明显跟不上了,紫姣迅速完成了药物的炼制。
在灵老爷子宣布紫姣获胜的时候,紫姣斜眼看着叶之谦笑了。
她用口型说,“我等你的答案。”
叶之谦转过头,看都不看紫姣一眼。
接下来比赛的是叶星辰和叶之谦,因为紫姣上一次获胜,所以可以休息一轮。
叶星辰和叶之谦给对方出的题目都是中规中矩。
这一届本来叶之谦是不想来的,后面因为各种巧合,和叶星辰在这里相遇,这才陪着叶星辰参加比赛的。
对于叶星辰而言,也是如此,他的目的是为了让紫姣治好苏媚的病,至于赢不赢的,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意义。
在二人采药的时候,叶之谦是在忍不住,率先打开了话匣子。
“你知道之前的邀请函是我拦下来的对吗?”
叶星辰不说话,转身摘了个果子吃了起来。
“你知道我一直都想做叶家家主,所以对你很仇视对吗?”
叶星辰继续不说话,又摘了一个果子扔给叶之谦。
“我一直都嫉妒你,所以才躲在暗地里不和你相认,你知道吗?”
这次叶星辰抬头看了叶之谦一眼,没有继续沉默,他说,“可是你每次都会救我,叶之谦,我的命,有你一份,而且你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差劲吗?”
叶之谦挠了挠头,长叹一口气。对叶星辰说,
“我们之间的事,总归要有一个了结。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不想一直活在对你的仇恨中。”
叶星辰勾起嘴角笑了笑,他说,
“想要放下,你此时此刻就能放下,你只不过是想给自己找一个借口吧。紫姣跟你说了什么?你怎么今天突然跟我说这些,那么多年那么多机会,你都没有说过,今天突然这么说,到底是为什么?”
叶星辰不管叶之谦说了什么,一语道出最根本的原因。
“我和你的事情,以后再算。我只告诉你。紫姣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你,剩下的事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叶之谦愤愤扔下一句话,就去采药了。
叶星辰心里想,自己的目的是为了苏媚的病。这紫姣又是为了自己,真是好热闹一场比赛。
很快二人回到比赛场地,一前一后完成了制药,这一次是叶之谦胜。
叶星辰确实又放水的举动,但是这不是看不起叶之谦的能力,叶之谦不是说他俩的事情以后再算账嘛,他只是想早点和紫姣比赛。
两场比赛都结束了,大家该稍微休息一下吃吃饭了。
“怎么?你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和我合作吗?其实你只要帮我做很简单一个事情就可以了,你还有一下午的时间考虑,如果你愿意,那就今晚在客栈后门见。”
虽然已经被叶之谦连续拒绝两次了,紫姣还是不屈不挠。
人都有缺点,紫姣执拗的认为叶家家主的权势诱惑,是叶之谦一定不能拒绝的。
就好像紫姣也认为,叶星辰一定会对南方大陆紫家的滔天权势感兴趣。
叶之谦看了一眼紫姣,什么也没说,就和叶星辰他们去吃饭了。
上午说完了那些话,虽然叶星辰一直答非所问,但是叶之谦也能够感觉到叶星辰对他的感激,其实他是不是真的对叶家家主的身份那么在意呢?叶之谦自己都不知道。
在大家吃饭的时候,灵韵这个话唠又开始播报最新消息了。
“这个紫衣姐姐是真的厉害,不但人美,能力也强。我最近都要被她圈粉了。”
说完看到一旁的叶之谦脸色不对,她又急忙补充道。
“但是说到厉害,还是我们叶之谦大哥棒,长得也帅,话也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喜欢这种冷面帅哥。”
“你是不是有毛病啊灵韵,你是受虐狂吗?你说十句话,叶之谦能回你一句,都是罕见的,你要真的跟他在一起了,就你这话唠的样子,你会憋死吧。”
易泽听灵韵哈巴狗属性又出来了,忍不住向她泼冷水。
“哈哈哈,没有想到我们冷面王子叶之谦竟然是灵韵最爱的类型。灵韵你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叶之谦招桃花,从八岁开始,就有各种女孩子讨好他,至今为止,还没有人成功呢。你要加油,任重道远啊。”
叶星辰一想到下午的时候苏媚的病就有一个定论了,心情大好,也加入了对话。
“真的吗?那你有空了要告诉我都是哪些女孩子喜欢叶之谦哥哥。”
灵韵一脸迷妹样,丝毫不顾旁人的眼光,急忙跟叶星辰套起话来。
“人不是说了吗?失败!没有一个成功的,灵韵你听不懂人话吗?”
易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听到灵韵表现出对其他男人的好感,就忍不住生气。虽然平时也会斗嘴,但是像今天这样没分寸的冷嘲热讽,还是头一回。
补过灵韵你注意力根本不在这里,所以她也没有生气,而是笑着解释道,
“看你就没谈过恋爱,知道了所有失败女生的特点,按照排除法,我就知道他喜欢哪种类型了。”
“你放心,我不喜欢你这种发育未完成的未成年。”
叶之谦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抬眼看了看灵韵,开口嘲讽道。
灵韵瘪瘪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材,还可以吧,这不是该有的都有吗。怎么就发育未完成了,难道叶之谦喜欢性感女郎?
苏媚和上官婉婉则相视而笑,灵韵的审美还真的是不怎么变,以前是叶星辰,现在又是叶之谦。
谁知道这个小姑娘接下来会唱哪一出,不过看叶之谦的反应,只怕又是一个难啃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