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欢逃过,被抓回来后,她将遭到更多男人的侮辱和虐待。
每逃一次,惩罚就会加重一次。
直到一个月前,她用身体换得了一个叫花子为她送信的机会。
半个月后,黎家人找到了她。
而那个时候,黎欢正在男人床上和一个肥的,像猪一样的男人翻云覆雨。
黎家派去的人,直接杀了那个胖子,将黎欢救了出来。
黎欢被悄无声息的带回夜京,覃源到现在都还不知道。
而回到夜京的黎欢,在知道夜雍现在的身份后,就动起了心思。
她后悔当初为了所谓的爱情,而选择了覃源。
更恨夜雍当初伪装的太像,让她在他身上看不到一丝希望,所以才会放弃了他。
将近两年的时间,她都活在地狱里。
若是当初她不那么傻,不那么自作主张,会不会,现在她就是夜雍捧在手心里的女人,会不会她才是占据着夜雍整个心的女人。
她就是现在,连皇后都要看脸色的女人。
如果一切可以重来,她一定要牢牢的把握住机会,紧紧的抱住夜雍的大腿。
谁能想到,当初最不被她看好的男人,竟然会是现在最有权势的男人。
她本来没有把握嫁进晋王府,嫁给夜雍当侧妃。
但当她知道夜雍再次娶了萧珃后,她又重拾了信心。
夜雍能二娶一个女人,就说明他重感情。
他也可以娶她一回。
小时候,她和夜晚雪一起总是跟在夜雍身后跑。
那时候无忧无虑的日子,夜雍也没讨厌过她,甚至有可能喜欢她,只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如果她见到他,让他看到现在的她,给他一个机会呢?
男人没出轨前,大都是对自己的妻子一心一意。
但若是别有用心的女人去勾引一下,带着好奇心,想要寻求刺激的男人,一定会中招。
有了一次,下一次就轻车熟路了,就更加的不会避讳了。
她目前只需要将夜雍约出来,再用些手段,只要两人成就了好事,她就不怕夜雍会不承认。
男人嘛,吃过了就一定会承认。
除非是渣男。
而她也相信,夜雍绝对不会对她不认账。
就算不认,她也有办法让他认。
这两年,她别的没学会,肮脏的手段,她倒是学的十成十。
夜雍不是很在意萧珃的吗?要是萧珃和别的男人有染,他还会在意吗?
从晋王府离开后,黎欢就在策划着这件事。
而萧珃,在柏颜的诊断下,检查出了她是闻到了一种至人呕吐的香料。
这种香料产自千里之外的边境地区。平时很少有人能接触得到。
而恰恰就是在刚回夜京的黎欢到晋王府的时候,萧珃就闻到了。种种证据证明,黎欢的嫌疑最大。
但这件事因为没有防范,就算知道是黎欢做的,他们也拿她没办法。
不过好在吸入的量不大,若是再大一点儿,那就会对萧珃腹中的胎儿造成伤害。
不过就算这样,也让夜雍气的不轻。
直接让人传话给夜晚雪,对她禁足。
没有他的命令,不许迈出晋王府半步。
同时,立即让人去查黎欢这两年发生在她身上的所有事,包括香料的来源等。
虽然没对萧珃的身体造成任何伤害,但为了安全起见,夜雍还是派人在雍和院,甚至整个晋王府进行搜查,看看还能不能搜出什么不好的东西出来。
然而这突然一搜,到真搜了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特别是从黎姨娘那里,竟然搜到了砒霜和一种毒药的药粉。
就连平时闷声不吭的顾姨娘,也在她的房间里搜到了一些有毒的东西。
至于夜晚雪和夜晚宁,两人都还没出嫁,屋子里竟然还有男人的衣服。
有些下人的房间里竟然还私藏了主子的首饰和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弄丢了的贵重物品。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竟然查到了那么多东西。
情节不严重的,直接发卖的发卖,严重一点儿的直接杖毙,
晋王府在三天里,来了个大清洗。
让原本被禁足不能出院子的夜晚雪突然就不敢再吱声了。
她身边的丫头被抓走的几乎不剩一个,她这么多年的经营也毁于一旦。
顾姨娘因为那些毒药,晋王下了命令,和黎姨娘一样,永远被囚禁在她的院子里,今生都不得出去。
而唯一干净的只有夜晚宁了。
她身边的下人没有一被查出有问题的。
因为这样,晋王还对她特别嘉奖了一番,让她搬出顾姨娘的住所,住在了夜晚雪的隔壁院子。
这也算是她今后有了自己独立的院落了。
这天,吃过午饭,萧珃正在花园里散步消食。
遇到了同样来花园散步的夜晚宁。
不得不说,比起夜晚雪的跋扈和不懂人情事故,夜晚宁不知要比她强多少。
就连说个话都句句捡着好听的。
夜晚宁和萧珃说了一会儿无关紧要的话,萧珃也客气的听着。
不过没多久,话风一转,夜晚宁抬手让伺候自己的丫头下去,只有萧珃主仆三人时,她才小心的看了一眼四周对萧珃道:“五嫂嫂,我今儿个上午在院子里散步,隔着一堵墙,听到四雪儿姐姐在学鸽子叫,过了没一会儿,就见一只白色的鸽子飞到了她的院子里。我觉察有异,在那只鸽子飞走,经过我院子的时候,让丫鬟把它打了下来。”
认晚宁说着,从袖子里拿了一张纸条递到萧珃面前。
“这个就是从鸽子腿上的竹管里取出来的。我看不懂上面写的什么。”
萧珃看了她一眼,慢慢的接过。
只见上面写着,不同的时间,各个时辰点儿。一直写到晚上休息的时间点儿。
萧珃只看了一眼就猜到这写的是什么意思了。
也不怪夜晚宁看不懂。
这些时间点儿,刚好是夜雍平时出门的固定时辰,走哪条路等。
看来,夜晚雪在将夜雍的行踪透露给某些人。
就是这不知道这人想要怎么对付夜雍。
夜晚雪还真是作死,夜雍也不就是禁了她的足吗,用得着这么恨自己的哥哥,串通外人对付自己人,愚蠢之极。
难道她不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吗?
萧珃看着手中的纸条,看了一眼上面书写的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