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句话,邢启柏脸色越来越黑,眼里带着凶光看向江白萍。
看出邢启柏的愤怒,江白萍立马拉住邢启柏的衣袖,慌张的对邢启柏说:“启柏……启柏,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那样的!不是的!我……”
邢启柏一下子甩开江白萍拉住他衣袖的手,强忍着怒气,咬牙切齿的问:“事情不是这样的话!那是怎样?江白萍!你今天必须给我解释清楚!否则……”
江白萍神色慌乱,脑内却像一堆浆糊,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看着慌乱的江白萍,邢启柏冷笑道:“呵!看来这些确实是你做的!江白萍!我对你太失望了!你居然是这么恶毒的女人!本来,我以为你还是我心中那个善良的天使!现在看来,你变得太彻底了!”
听到邢启柏对她太失望这句话,江白萍眼泪瞬间就掉下来了,抱住歇斯底里的吼道:“我也不想这样的啊!可我太爱你了,启柏……我太爱你了!我只想独自将你占有,你的眼睛和你的心却告诉我,你爱的从来都只有江梨甜!所以我才会想要做出这种事,将你独自占有啊!”
可是,尽管她说的如此声泪俱下,听到江白萍的话,邢启柏心里却毫无波动,他黑着脸将江白萍一把推开,看着歇斯底里的江白萍,没有丝毫怜惜的开口:“江白萍!我对你一忍再忍,你对我下药,我忍了!将这种行为当作你对我的爱让你情不自禁!”
邢启柏愤怒的深吸一口气,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模糊不清,接着说到:“但是!你居然想要利用我对你的信任,利用我给你的权力,去伤害江梨甜,伤害你的父亲!你怎么这么狠毒!好歹他们是你的血亲啊!”
江白萍被推倒在地上,长长的头发这住她的脸,她冷笑了几声,悲凄的用一种诡异的声音说到:“呵!血亲!才到那个家的时候,我也曾真心实意的对他们,可他们呢?他们强行的抽取了我的骨髓!”
她抬起脸看向怒气彭发的邢启柏,突然哀戚的说:“启柏,你知道骨髓被抽取的痛苦吗?一根长长的钢针,从我的脖子插入我的颈椎,慢慢的取走我的骨髓!他们夺走了我的东西,我只是要他们付出一点代价,有什么错吗?”
听着江白萍恶毒的话语,邢启柏心冷下来,眼神冷漠的看着江白萍:“代价?你想要的是他们的命啊!这就是你所说的代价?江白萍,你的恶毒真是在我的估计之上啊!”
江白萍的脸上沾满了泪水,那头飘逸的秀发此时却像布条一样粘在她的脸上,听到邢启柏的话,她心都碎了,嘴里喊着:“不论如何!我从来都是真心实意的爱你的啊!你的眼里却只看的到江梨甜!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邢启柏用看着垃圾的眼神嫌恶的看着她:“江白萍!我是不敢在和你这样恶毒的女人再呆在一起了,再也不想看到你,明天早上的机票已经订好了,你自己离开吧!回国后,希望你能立即从我家滚搬出去!否则……你知道我的手段的!”
听到邢启柏毫不留情的话语,江白萍惊恐的抬起头,手拉住邢启柏的裤脚,大声的哭喊:“不要,启柏,不要……我不要离开你!”
邢启柏没有再说什么,一脚踢开江白萍拉住他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酒店,他不想再继续跟这个女人纠缠。
看着邢启柏绝情的背影,江白萍崩溃的趴在地上嚎啕大哭,心里乞求着邢启柏会怜惜她,走回来抱起她,可是,并没有。
可惜,江白萍哭到眼睛都肿了,也没有盼回邢启柏!
邢启柏走出酒店,此时的他心烦意乱,满心满眼都是对江梨甜的愧疚和想念:“幸好江白萍没有得逞,否则,我今生都见不到江梨甜了。”
他漫无目的的在这个美丽的小镇上走着,整个人的心神都放空了!想到因为江白萍他失去江梨甜那么多年,心里就愤怒不已!
但是江白萍曾是让他坚持到最后赢取邢家的光,他还是想放江白萍一马,希望江白萍能好好反省,找回以前的善良。
邢启柏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走到了江梨甜家门口,看着屋内亮着的暖黄灯光,他想见见江梨甜,诉说自己的想念,诉说自己的愧疚!
他上前敲了敲门,听见屋内传来一阵忙乱的脚步声。片刻之后,薛雨思打开了房门,看到是邢启柏,这才明显松了一口气。
薛雨思板着脸,冷漠的看向邢启柏:“邢启柏?你来干什么?”
看着薛雨思冷漠的表情,邢启柏心里酸涩的想道,就连江梨甜的朋友都不待见自己,看来自己真的是做得太失败了。
薛雨思看邢启柏满脸的酸涩久久的不说话,嘴上说道:“你不说话我就关门了!”
邢启柏苦涩的开口:“我……我想找梨甜!我……想和她解释……”
他的话还没说完,薛雨思就打断他:“梨甜现在不在家!你可以走了!”
说完薛雨思就准备关门,此时房内却传来一个令邢启柏熟悉的男声:“雨思,你怎么还不过来?门口是谁啊?”
没错!房内的人正是书承扉!书承扉连着追了薛雨思数日,每日软磨硬泡的呆在薛雨思身边,就连薛雨思上班都要陪着薛雨思。
书承扉好不容易一层一层的软化了薛雨思心里的那层坚冰,终于磨得薛雨思带他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