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小北顿了顿,做出一副沉思的模样,慢腾腾的说:“父亲怀疑我,自是不能再留在沐家,还望父亲能够成全。”
说这番话的时候很是自然,完全没有预料到那些东西究竟会变成什么模样,更甚在这个时候也能主动的确定那些究竟有几人可以达成。
沐铭一顿,按耐住下意识吐出的话,心中莫名烦躁非常。
超出预料的事情并不能让人觉得心情愉快,也是在这个时候,某些细节会让人隐隐的感觉到庞大压力的产生。
越是蹊跷,越是没那么容易能够让人彻底的相信其中的关联,更加在相似的局面里能够彻底的完成了那些重要的细节。
对此,没一个人有足够多的胆量去面对。
没有去在意太多的东西,刘氏却已经冷笑的开口:“我瞧你是做了亏心事,不敢和我们当面对峙,找个靠山来给你父亲施加压力。”
这句话不可谓是不恶毒,无形之中已经是狠狠给了沐铭脸上一巴掌。
沐铭脸色登时就阴沉了下去,怎可能没听明白刘氏话语中明显的指向性,暗中告诉他们,明明就是沐小北刻意为之,还找了个强有力的靠山来打压自己。
相比沐铭的脸色铁青,夜辰只是稍微眯起眼睛,探究的看着语不出人死不休的刘氏,仿佛找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半天都不愿意挪开视线。
刘氏刚打算开口警告,猛然想起夜辰的身份,立刻察觉到了什么,脸色也变成了一片的惨白,许久不知道该去说些什么。
他们能够利用的东西很有限,但是刘氏还是大约知道,这位辰王并不喜欢背后被他人议论,但是那些事情下已经来不及阻止。
沐小北则是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最终将主动权交给了身边的夜辰,不去关心其他的事情,也没有在乎那点东西下到底会变成什么模样。
越是感觉到奇怪,越是能让人快速的发现那些原本的细节,对此,沐小北比起谁都要清楚很多,并且那种事情下也不可能主动的面in个棘手的局面,免得担心了其他的东西。
“走罢。”夜辰淡淡的开口,好似对于沐家的这些个事情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只是淡淡的提醒人,莫要在这个地方浪费太多时间。
人旋即明白过来对方的意思,当即也露出了个淡淡的笑容来,轻巧道:“那便有劳辰王了。”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夜辰的脸上并未发现任何异样的神情。
到了这个时候已经完全足够,不需要再担心什么。
本身的犹豫足够让自己快速的选择出其他的想法,在两个人并肩而行,即将踏出沐家门槛的时候,刘氏终于没忍住道:“你踏出这个门槛,以后都不可能再回来了!”
她需要的不是沐小北承认错误,而是能找到机会变相将人给驱逐出去,到了那个时候,不论发生什么,也足够给女儿一个安然的局面。
沐小北已经抬起的脚更加果断,头也没回的说:“那就感谢姨娘好意,我也不会再回到这个家!”
那种陌生的感觉带给人的不仅仅是思考,更多的还有片刻的犹豫。
将一切都看在眼中的男人伸出手想要安抚下沐小北,可还没来得及靠近人,一只百能的手已经隔开他们彼此的距离,沐小北漆黑分明的眼睛就那样看着人,兴趣盎然的模样也让人感觉到了有些无力。
更加在这个时候下能很从容的寻找,更可以带给自己额外的收获。
“今天多谢辰王解围。”沐小北抬起头,眼睛里闪动着微妙的光,但是那嘴角的笑容却并不相识在对自己做出丝毫的感谢。
夜辰也不甚在意,本就不想利用这些东西让人主动接纳自己,况且这些时间还有足够的机会,何必那么着急,也能够不断的产生一切的变化。
也可以很安然的完成所有的细节,更甚能够让人从容的察觉到那些被隐藏起来的东西究竟是什么,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太好的手段能够迅速的改变一切棘手的细节问题。
回应人的只有淡淡的笑容,沐小北并不介意预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但是某些细节依旧可以让自己感觉到不悦。
“您大可不必做这些事,就算没有您,我也能将今日的事情彻底解决。”
沐小北脸上的笑容收敛,一字一句的说道。
她不需要任何人帮助自己完成期望之外的事情,也不想那些人知道什么额外的东西,这本就是个对等的交易。
沐铭的脸色阴沉,许久也没恢复过来,倒是身边的刘氏已经神色如常的指使下人,一面跟管家说着:“管家,你去账房那里,让他们把大小姐院中的一切清点入库,值钱的东西一一核对,以防某些人半夜前来偷盗。”
说这话的时候,刘氏还刻意看了眼沐铭,发觉人并没有太大的反应,这才放心了不少,慢腾腾的胆量更大了。
管家面色不善,迟疑的站在原地,直到刘氏露出不耐的神情,这才硬着头皮,说:“夫人,大小姐毕竟是老爷的亲生女儿,做到这地步有点太过了。”
他态度极好,也不打算正面和刘氏对上,一面心里还顾及老爷,只能是用这种含糊的语气开口,希望刘氏能明白自己此刻那愚蠢的行为。
可惜人依旧还是没有太大的反应,依旧指桑骂槐道:“沐小北的娘就是主母,我便不是了?”
一副不惧怕任何事情的模样,根本不在意那些其他的东西。
更在这个时候里可以很快速的寻找到想要的细节,但是当中被隐藏起来的事情依旧让人觉得心惊,根本没有办法能够改变目前的近况。
哪怕是那些事情,还都是被有心人给刻意的隐瞒了起来,对此,刘氏自然是要露出自己的雷霆手段。
“管家,你先下去。”沐铭沉沉的声音传来,不带一丝的感情。
听到这个声音,刘氏的身体猛然一颤,随后就软了下来,脸上也立刻的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站在原地,有些讨好的说:“老爷。”
这一声之中自然带着很多不可被理解的感情,但刘氏自诩在男人身边伺候这么多年,就算没有功劳也应该向着自己,不由壮着胆子埋怨:“小北这孩子也真是,当着外人的面这样数落老爷,让老爷您的面子放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