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重遇顾和玉之前,他没晚都会抱着她的相片睡去,仅仅只是梦见她一次,就足以让他心悦几天。
厉知行曾无数次祈祷,祈祷上苍能给予顾和玉第二次生命,哪怕这辈子只是远远地看着她,他也满足了。
可当顾和玉真真切切地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就变得越来越贪婪。
他想拥抱她,想亲吻她,想每天都过有她在身边打转的小日子。
而现在这样的窘境,再次阻隔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这天之后,厉知行再也没在自家公司见过顾和玉的身影。
她搬出了与他对窗的房间,还把她家的围墙按了一圈电网,刻意错开与他的作息时间。
大半个月下来,在她的安排下,两人是一面都没见着。
这天,厉知行清晨五点半就爬起来,蹲在顾家大门口守株待兔。
等了两小时后,终于被他给逮到了人。
她前脚刚出大门,厉知行就眼疾手快地把人一把拽进了自己怀里,解释:
“小玉子,那份录音里的声音不是我的!”
顾和玉听了,冷笑出声,提起脚猛地踩上厉知行的皮革,并狠狠辗轧。
“厉先生,你是想来跟我玩无辜吗?”
厉知行忍着阵痛,哭笑不得,“用你的话来书,就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浪,谁让现在的声优都是怪物呢?!”
顾和玉脸色一黑,猛然抓住厉知行的手臂,借力使力,一个过肩摔过去,把人给撂倒在地上,居高临下:
“厉知行,我以前是病了才疯狂迷恋你,所以才会放任你乱来,可如今我这精神病已经好了,对你不感冒了!”
“我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羊羔了,我会让你亲自体会一把公司受创所带来的酸爽。”
顾和玉语气决绝,双目阴霾,把厉知行还没说出来的话,全部堵在了喉咙间。
她的话撂下还没两天,厉知行的公司就出事了。
一大清早,厉知行的屁股都还没着办公椅,秘书就匆匆忙忙赶来,神情焦灼。
“不好了,厉总,我们集团的案子被剽窃了,保卫部今天拿出了视频,最近进过文案室的,只有半月前来我们公司学习的那位小姐。”
一得知消息,厉知行就强行被董事会拉去参加会议。
厉知行还没开口,底下的人就不安静。
“这个项目是我们公司这个季度的主打,投资的人力物力财力,大家心里都有数,现在功亏一篑,拿什么来交代!”
“就在昨天,远江集团拿着我们的方案开了坑,上了市,坐收渔翁之利!”
“近大半个月来,唯一一个有动机,而且能有机会做出这事的人,现在已经离开了本公司回了本部!”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所有言论都直击顾和玉。
厉知行坐在最前位听着,理了一会儿才得出结论:剽窃方是顾和玉刚进去的那家远江集团。
他语调一沉,睨视众人,“你们忘了,备案室永远不会有无比详细的文档,而且,她在公司里待的时间不长。”
闻言,众人立马哑口无言,但很快,又有人不屑的冷哼出声。
“厉总,护犊子也得分场合!”
厉知行猛然起身,霸道而又凌人的气场一触即发,“我跟顾和玉是从小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关系,我比在座的谁都要了解她,她要想整我,不屑玩这种小花招。”
众人嗤之以鼻。
当时,谁也没想到,剽窃风波还没过去两天,厉知行在会议上甩下的话就被应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