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山还有多长时间才到?”秦思的体力渐渐被消耗尽,看着已经爬过的一个山顶又仰头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李致远问道。
李致远对千寺山周围的山很熟悉,因为小时候经常跟着爷爷在千寺山摆摊,李致远小时候很好动,他嫌和爷爷摆摊太无聊,就经常和约好的小伙伴去附近的山上乱转悠,自然对这周围很熟悉。
看向弯着腰向上爬的秦思,递给秦思自己的一只手:“下一座山就是了,我们在这个山头歇一会,等会儿还有下山,山下有个村子,我们等会儿去哪里歇会脚、喝口水,你们觉得呢?”看着后面紧跟上来的凉越和阿九问道。
“也好,正好打听一下槐山的情况。”凉越缓缓地说道。
“老伯,你好,我们可以到你家喝点水吗?”李致远看见一个老人正在院子里的树荫下躺着,上前问道。老伯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几个年轻人,用他那醇厚沧桑的声音说:“进来吧。”
老伯看着秦思额头上的汗珠,进屋里搬了几把凳子放在了外面的树荫里,又进屋拿了一个茶壶和几个茶杯,放在树坛的石头上,随后又躺下他那张摇椅上,又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凉越、阿九、秦思和李致远看着这怪异的老头儿,坐了下来,喝着茶壶里的水。没见他们开口,没成想那老伯开口道:“你们去槐山?”
李致远看着继续闭着眼睛的老伯:“老伯你怎么知道?”只见那老伯冷笑了一声道:“你们回去吧!”
“回去?既然来了,就不会回去。”李致远忿忿说道。又见那老伯沉默了半晌道:“像你们这种年轻人,我见多了,为了山里的宝贝,宁愿冒着生命危险。”老伯看着说这话的时候睁着眼睛看向他们。
“宝贝?”旁边的凉越抓住老伯话里的重点疑惑地问向老伯。
老伯见她脸上的表情,说道:“你们难道来槐山不是为了宝贝吗?”凉越顿时一愣,更加一惊:“这槐山里还有宝贝!”
旁边的李致远看向凉越:“我好像听我爷爷说起过,这槐山里面听说藏有异宝,据说可以让死去的人活过来,让化成白骨的人重新长出肉,其余的他倒是没跟我说。”
老伯听见李致远的话,惊讶的看了他一眼。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爷爷是李成奉?”李致远以为老伯可能知道爷爷是个风水师,就回答道:“嗯。”
见那老伯突然坐起来,认真思考着什么事情。李致远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叫道:“老伯?老伯?”
老伯反应过来,看着眼前的几个年轻人:“刚刚这个小伙儿说的不错,那里面是有宝贝,可以让死人复活,据说那个宝贝是某个朝代的将军的陪葬物。不过里面的危险却远远超过你们的想象,如果你们非要去,我也不拦着。”
“那老伯,你和我爷爷是什么关系?”李致远很好奇的问道眼前这个神秘的老伯。随后,见那老伯又闭上了眼睛,沉默不语。
几个人看见这古怪的老头儿又把眼睛闭上,也没有再问说些什么。反正问不问都要进去,不如自己去探个究竟。于是,他们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离开了老伯的家,继续往槐山赶过去。
许久,躺在摇椅上面的老伯,看向已经走远的四人,知道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老伯的眼睛里,才沉声道:“没想到你还在坚持。”
“没想到槐山里竟然又宝贝,哈哈哈,说不定可以大赚一笔。”李致远以前听爷爷说起过,不过他以为那都是骗人的,哪有什么可以让死人复活的东西。但听到刚刚的老伯讲是真的,他就想摸摸那个所谓的宝贝。
“财迷。”秦思撇了一眼李致远说道。李致远听到此话不以为然的道:“你管我!”
慢慢跟在他么后面的凉越一路沉默寡言,刚刚老伯的话没说完,他绝对知道里面有什么,只不过,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不想提起。
看着天上的太阳,还高高的挂起。时间还早,他们得快点到达槐山。凉越和阿九加快了脚步,本来前面走的李致远和秦思,正在慢腾腾的在后面跟着。
“等等。你看前面!”凉越看着前面的一个婀娜身姿的背影,用手肘顶了顶阿九。
“莫愁姑娘。”还没等阿九看向前面,后面的李致远也发现了前面独自一个人走的莫愁,急忙喊道。
见前方的莫愁突然回过头,看着身后的四个人招了招手。待凉越、阿九、李致远和秦思来到莫愁的身边问道:“你们也去槐山?”
“嗯!难不成你也是?”凉越看向风飘过的莫愁问道。见莫愁点了点头,又继续说道:“一起走吧,你一个女孩子也不怎么安全。”
“嗯”
“你不是地府的判官吗?从上次的那个宅子出来,为什么不会地府,来这里做什么?”走在一旁的阿九警惕的问道。莫愁沉默了一会:“我在人间一直做驱鬼人。”
“驱鬼人,驱鬼人。”阿九重复着说这三个字。莫愁看着阿九沉思的样子,也不敢多说话。
在阿九影响力,像李道士那种地府在人间的世代仆从,他们在人间不敢太张扬,只自称自己是风水师傅。驱鬼人这个职业则是由地府的人才可以做的,他们通常会处理一些极恶的恶鬼。
“山里有恶鬼吗?”凉越听着这个职业问道莫愁。旁边的莫愁不知道怎么回答问题,她只是听说这里面有个宝贝,通常藏有宝贝的地方,都会有鬼出现。她只是想去打探一下,看有没有鬼。
此刻的山里由于树枝繁多,挡住了太阳的光芒。树林里的光也少的稀奇。
另一端,槐山脚下的村庄,也就是凉越和阿九他们所经历的那个老伯的家。
“哇。”一个女孩凶猛的张着嘴巴,朝村里面的人咬过去。
刚刚的村庄本应是“阡陌交通,鸡犬相闻,”没成想村庄,此刻已经是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