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宜薇探了探身,忐忑不安地望向门口,侧耳倾听,每一次脚步声都叫她紧张。手指缓缓地揉动着白色浴巾的一角。
那个男人是谁,他长得什么样子?什么样的菜?
自己要怎么做,才能叫那个神秘的女人放了爸爸!
她用力一握拳头,春药被握得碎成三瓣。她一仰脖子,决然地吃下了春药。
莲蓬头“哗啦啦”的水声,压住了“咚咚咚”的脚步声。欧阳凯大步流星地向着这间总统套房走来。
他立住身形,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照片,低头瞥了眼。
一个清汤挂面长发的女孩子,穿着一件白色长裙,乌发飘飘,裙角飞扬,清纯得如傲立在阳光下的美人蕉。
打扮是个学生。
翻过背面,几个字,他寒凉地念道:“苏宜薇?”
母亲交待过了,叫自己好好地享受一番,将这女人狠狠地揉碎!
他想起,五片伟哥“簌”地落在在他的手里,我的亲妈。您老竟然不管您儿子的命了。
他不相信地抬眼,看着母亲。清汤的脸上雷霆的怒气!
欧阳凯心一动:因为姓苏的,自己的父亲从七层楼跳下!现在坐都坐不起来。
苏?难道……他转动下胸前的金戒指,大脑飞速地旋转起来,她的父亲就是逼自己父亲的苏吗?
一丝冷意拂过微微闪光的白牙,他狞笑着。
他冷漠地扯了下嘴,耳边响起了母亲的声音。
这声音要将石头碾成碎末了,他能听见牙齿不甘地发出“吱吱吱”的声音,寒森森的白光在牙齿上闪烁……
欧阳凯举起了胸前金戒指瞥了眼,母亲交给他的。金光射进了他冷酷的眼里。
浓雾样的愠色笼罩了他的眼。
他再一次地对自己说,叫母亲开心。
脚步“咚咚咚”的,苏宜薇猛地抬起了头,他来了!
她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双手死死地握住了莲蓬头,紧张地环在了自己的胸前。
“砰砰砰”的心不安地要从她的手臂里窜出去。
她强硬地弓挺着背,好像背着坚硬的外壳,蜗牛样蜷缩进了白色浴缸里。
玫瑰花瓣片片散开聚拢,将她给湮灭了,耳边“嗡嗡嗡”声一片。
她觉得水世界被搅动了下。
一只修长细腻的手,卷起了瓣瓣红得滴血的玫瑰花瓣,推开片片涟漪,狂暴地拽起了她如玉藕的胳膊。
“哗……”地苏宜薇被拽出了水面。
欧阳凯震惊张了下嘴,绮年玉貌,清纯无暇。比照片纯美。
但他的嘴马上紧紧地抿成一条白线,薄得好像片白色薄荷叶,银刺闪闪,寒气凛凛。我要揉碎你!
苏宜薇睁开了眼,细小如线的水珠滑过朦朦胧胧的双眼,涟涟水幕下,一双深隧的眼睛,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
她告诫自己,救爸爸,爸爸为上。不是我的菜,必须要做。
“洗完了吗?”声音如冰,刺进苏宜薇的眼睛,又寒又疼。
欧阳凯暗中使劲,挑逗地将她向怀里一带。
他一滞,苏宜薇玉腴的身体,在他手里微微地抖动着,如同西风吹过坚强的白色美人蕉,强行挺起身躯,保持着优雅,保持着向上的尊严。
他的目光滑落,她粉嫩的手紧紧地攥着,长长的指甲死死地扣着手心划动着,血一滴滴地掉进浴缸里,红艳地瓣瓣开放。
这双手臂冰肌雪骨,肤如凝脂,完美的线条,无暇的玉如意,更似一只刚刚出水的玉藕。
欧阳凯的目光又游向了她的上身。
高挺的鼻子轻轻地抽动着,小嘴如同玫瑰花瓣,粉粉嫩嫩,轻轻地弹动,好似水果布丁一样。
好想吃进肚子里!
欧阳凯将嘴霸道地压了下去,紧紧地咬住了她的唇。
苏宜薇感到一丝血腥在唇齿间,惊慌失措地伸出双手,无意间抵在了他的胸口上,眼睛倏地睁大了,瞪着眼前的男人。
这个男人霸气地扬起眉,散发着薄荷清清的味道。这味道如勾刺疼了皮肤,比叶子还薄,如刀锋闪着寒光,叫人退避三尺。
手下鼓动如鼠、结结实实,火焰一样的是什么!是这个男人的胸肌!
苏宜薇惊慌地松开了手,那张天生丽质的小脸通红,欧阳凯胸口的金戒指射出的金光晃了她的眼。
耳边,衣服“呼啦啦”被扯开的声音,拔云撩雨样挑起欲望冲击着她,她颤抖了。
她的大脑只剩了麦色的肌肤和一句话,必须做,救出爸爸。
双手又抵在了欧阳凯的胸膛,仿佛放在了火山上一样。她急促地喘息起来。
她被欧阳凯用力地压倒,死死地贴在浴缸边上。
她歪着脖子,从眼角打量着这个男人。
麦色肌肤,身材线条流畅完美。一头如钢琴家的中发,从中间发开,露出长长的剑眉,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
一双深隧内凹的眼睛,黑色眼眸深如海底,偶尔闪过一片亮光,带着几分忧郁。
跨下的人鱼线好性感!她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猝然间掉进了他黑得无底的深海眼底,窒息了。
他如同八爪鱼一样,缠住了苏宜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