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来伺候他的,穿的自然不是睡衣,当外衣被甩在地上,听得“咚”地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摔破了。那个可怜的小东西露出了一半雪白的青蛙肚皮。
萧寒满脸阴沉,他从不曾对女人用过强,她是唯一的一个,但每次都是她自找的!
她不服从,他就让她臣服,在他身下求饶。
抓起一件被扯破的衣服,三两下就将她的手腕绑在床头,她奋力挣扎,他眯着眸睇视她光洁雪白的身躯,火焰燃烧在体内,孳孳作响。
“萧寒……”夏迷诺愤恨地眼泪都要流出来,胸口剧烈地起伏,“我恨你!”
三个字,声音不大,但就那样脱口而出。
说出来后,她才知道自己有多恨他……
说出来后,他才知道这三个字有多刺耳,所以他拒绝。
他低下头,眼瞳中映着她的身影。长发披散,脸色白皙透着因生气而起的晕红,奇异地,他钢铁般坚硬的心狠狠抽了一下。这样的她……竟然有一种别样的美丽。
视线落在她随着呼吸起伏的胸口上,雪白的肌肤刺激了他的知觉,他从没忘记那两软雪白摸起来是多么柔软滑腻。
“很好!”他将两个字咬得极轻,目光凛冽,呼吸微微紧绷,血液里流窜着火热,已分不清是愤怒还是渴望。
夏迷诺咬着牙,发现自己又一次将自己推入一个更黑的深渊里。
她真的是越来越愚蠢,她自己开始承认……
萧寒从来没听过她的,好象一次都没有……他就是个天生逆反的男人,谁越反抗他便越是要压迫。而她也早已不是做事冲动的人,为什么在他面前也如此失控地一次次挑战他……
有的事情,当发生了之后才追求对错,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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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墙角的手机又不要命地叫起来。
那熟悉的铃声刺激着夏迷诺的知觉,她从意识混沌中找回一丝清醒,霍然睁开了眼。
是——天苏。
他还在找她,打了一夜的电话,清晨又继续拨打,发生什么事了吗?夏迷诺顿时心惊肉跳起来,不顾眼前那双深不可测正瞪着自己的黑眸,倏地想从床上爬起来。可是,身边的男人动作更迅速,一把按住她,自己下床两步便将电话捡在手中。
电话的确被摔破了,屏幕有些花,但并不影响上面显示的字幕。
童天苏!
萧寒的眼睛狠狠眯起,眼神锐利地盯着这个名字。电话继续在响,他瞥了床上的人一眼,手指一按接下电话。
“诺诺?你在哪?为什么一夜都不接电话……”那头童天苏不等他开口,急切的声音已经响起。
萧寒的眼眸眯得更深,只剩一条危险的缝,夏迷诺却睁大眼,快速从床上坐起来,愤怒地低喊:“给我!”
他勾唇笑了笑,怎么可能把电话给她?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轻轻地答道:“你找诺诺啊?”
童天苏声音一滞,立刻感觉不对劲,戒备道:“你是谁?”
为什么清晨是个男人接她的电话?而这个男人绝对不是陆皓,那又是谁?陆皓已经说明了他与诺诺的确没结婚,而是诺诺不希望再回到过去编造的谎言,那现在这个声音低沉隐隐透露着怪异的男人又是谁?
“呵呵,我是诺诺的情人。”萧寒不慌不忙地说道,满意地看到夏迷诺的脸色由白转青。
童天苏抓着电话的手几欲发抖,十指僵硬着,他从齿缝里憋出问句:“什么意思?你到底是谁?”
问话时,模糊地听到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她好象喊了一个名字——萧寒……?
是萧寒吗?是诺诺在叫萧寒?
“你不会也正好是诺诺的情夫吧?那这女人还真是水性杨花……”萧寒靠着墙,慢条斯理地讽刺着。但夏迷诺已经飞快地冲了过去,伸手去夺他手里的电话。
“呵呵……”不需要再听那头的童天苏说什么,萧寒低低地笑着,笑得凛冽而讽刺。然后手指一按,只见一道凌厉的弧线划过,电话分毫不差地从窗户微启的缝隙中抛落出去。
夏迷诺扑在他身上,眼神凶狠,抬手就想给他一巴掌。
“一大早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他双手顺势抱住她,掌心感觉一片柔软滑腻后,眼瞳顿时变得深幽无比。这女人,冲动地忘记了自己不着寸缕,这会被他抱着腰肢,两人身躯紧贴,他几乎立刻就有了反应。
“卑鄙!”她急促地呼吸着,不敢想象天苏听到那些话后,会是什么感受。
她真的恨极了这个男人,真真切切!若说想她为萧家生个孩子,那真是绝无可能!
“怎么?不会让我说对了?那男人是你的情夫?”萧寒箍着她的身子一转,将她压在冰凉的墙壁上,眼眸深深地笼罩她,话语里有他自己并未察觉的妒意。
当然,他这样霸道的男人,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占有着她的同时,她还有其他男人呢?
所以,他要惩罚她!
这个清晨,从冰凉的墙壁,到铺着雪白羊毛的地毯,再到如海洋般浩瀚的大床,他动作狂妄地侵占着她,露出邪恶的冷笑:“女人,看来你的身体比你的小嘴要诚实百倍!”
她闭上眼睛,无可阻止地发现自己的身躯的确背叛了自己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