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把这簪子也放进去。”
他来之前,将军将这簪子放在了一堆之间,而夫人偏偏,只看中了这簪子。
“怎么了?”慕芷把玩着那簪子,虽是红玉,可成色润泽,摸上去也是温润,是好玉所制,简单之中又带着别样吸引,让她不自觉就将手伸了过去,
“无事。”管家福身,吩咐人将东西都给搬走,脑中还回想着将军将这簪子拿过来的模样。
“你可别告诉媳妇儿这是本将给买的,其实吧,我也不是买给她的,只是这簪子放在我怀里都放了一阵子了,要是臭出来了咋办?好歹是媳妇儿来了,有了用武之地,不过,就怕媳妇儿看不上它。”
管家出了慕芷的院子,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子,谁人不喜?
这冥冥之中注定的缘分,是如何都躲不掉的。
“阿肆,你的请柬……”赵岩提笔,眼中满是无奈,“你如此,会得罪很多人,为了一个她,你又何必?”
晋楚肆吐出瓜子壳,“这可不是仅仅为了我家媳妇儿,这还关乎到我的面子问题,老子的笛声可是随随便便可以听的?”
赵岩失笑:“你已四年不碰乐器,无论这慕芷是谁,对你造成的影响力,倒是足以让我引起对她的重视。”
“哎我说赵岩,你放心,你不会失宠的,不用花大力气在我家媳妇儿身上。”
本该是寻常对话,可只有深陷其中的人才能读懂其中意味。
一人不肯,一人不让。
晋楚肆与赵岩目光相对,无一人妥协。
许久,还是赵岩开了口:“我说过,这几天你得收敛。”
晋楚肆懒懒的靠在椅背上,“我也说过,不会停。”
“晋楚肆!”
“干嘛那么大声,都快把我给吓着了。”晋楚肆起身,拿过赵岩所写好的一本请柬,“阿岩,你不懂我的感觉,那个人近在眼前,不过就是短短一瞬,可仿佛我所有的遗憾都能够得到弥补,我怎能放任我自己不管不顾,我现在恨不得,将这世上最好的东西都放在她的面前。”
赵岩转头,调整好自己的心绪才回过来:“这就是他的目的,你难道不懂么?”
晋楚肆苦笑:“那他赢了。”
“他能造出一个慕芷来,就能造出第二个来,若是每次遇到一个与慕容小姐相像的你都如此,那么,慕容小姐不是白白牺牲么?”
“不!”晋楚肆蓦然提高了声音,“谁告诉你,阿清死了?她没有死,她已经回到了我的身边。”
赵岩不再多言,“一切,等去查探的人回来就能够知晓,阿肆,北边有异动,我们的计划也许可以提前了。”
晋楚肆一口气吐了老长时间:“不急,先把你手里的请柬给写了,这才一半还没到。”
赵岩皱眉:“手下那么多人,交与他们不是更加快速。”
晋楚肆很耐心的抬起头:“就要你。”
“为何?”
又将一把瓜子扔进自己的嘴里,晋楚肆露出白牙:“谁叫你欺负我媳妇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