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岩闭了嘴,每次跟他说关于慕芷的事情,这人就如此,看来,也只能等人将消息带回来。
晋楚肆摇摇晃晃到了慕芷房门前,正要敲门,手到了门上又放下,正要推,里屋之人开了门,他张开双臂,正好拥住那人,鼻尖一阵清香。
“媳妇儿,你好香!”
慕芷哪能知道自己一开门就能撞入这个无赖的怀里,挣扎几分,那人双臂箍紧,任由她动弹,就是不让她离开。
“晋楚肆,你放开我!”
晋楚肆哪能听她的话,嘿嘿的笑着,“我不,我才不,媳妇儿哪里来这么大火气,难道是刚刚的戏不好看?我就说,那群官家女子的表演肯定没有春香楼的好看,赶明儿我让他们来府里给你表演。”
慕芷听了他的话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敢情她烦死,他还把这当做是好玩的事儿,当下扯了他的耳朵:“堂堂晋楚将军,晋楚侯爷,竟是要将青楼的一帮小倌请到家里来,你让别人怎么说?”
“哎哟喂疼疼疼,媳妇儿你先放手啊!我的耳朵!”晋楚肆疼的不行,可又不敢用大力将慕芷的手给拉开,只好眼泪汪汪的装可怜。
慕芷看了晋楚肆许久,才松了手,这样一个人,会是原主的杀父仇人吗?
“媳妇儿,这是谁惹到你了?告诉我我帮你出气。”晋楚肆将慕芷带进了屋,按在了床边,又狗腿的替她泡了茶放到了手边。
慕芷神色复杂,她总是能够感觉到晋楚肆对她不一样的情愫,那绝非认识一两天能产生的,难道他对自己,真的是所谓的愧疚?可对于一个满心要杀自己的人,他又怎能这么放心的让她待在他的身边?
“晋楚肆,如果我骗了你的话,你会如何?”
晋楚肆一愣,“你骗我?”
慕芷点头。
“能被媳妇儿骗,那我岂不是赚了?”
慕芷无奈的叹着气,她就不能和他说正经的事情!
日渐变短,等慕芷回味过来的时候,又是一天过去了。
“皇后娘娘,您可要为臣妇做主啊!”沈洁萍拿着帕子掩住口鼻,眼中依稀可见点点泪意,那日祝温落水之后,先前的女眷都未离开,眼见着下人将祝温给捞了起来,真是把工部尚书家的脸都给丢尽了。
每每想起那一刻,沈洁萍就咬牙切齿,想她是多要面子的一人,竟是因着一个舞姬让人将她的脸往地上踩,这口气,要她怎么能咽下去?
小指戴着长长金色指套,头戴凤冠,一身金黄裙袍,赫然便是永宁宫的主人,虞国当朝皇后沈冉惜。
“姑姑此话从何说起?这是谁又惹着您了?”
沈洁萍平日里趾高气扬,总有两重原因,一是尚书家的夫人,这二,便是皇后的姑姑了,“那晋楚肆发了帖子让我等人去洗梧亭给他那新婚夫人表演,若是不去,他便大闹我们府邸,老爷不敢反驳,便差着我与你妹妹去了,谁曾想!”
沈冉惜好奇:“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