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才刚醒来,万一一会儿又发生状况了呢?你还是别走了,今晚一过他若是没事的话,我明天亲自带你去植物园。”
“可我现在就想去,听说植物园里面的植物全部枯萎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封子雯拧紧眉头,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你能告诉我阿礼为什么一直昏迷不醒吗?他到底是什么原因?”
“怕是中毒了,所以我在他几个重要的穴位上放了血,排出毒素,他才会苏醒,至于更深入的东西,你们自己去医院检查,我只负责把他就醒。”
“你想去植物园干什么?植物园发生了什么?”宋礼虚弱地咳了两声,问道。
“不瞒你说,我儿子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就是因为去了你所投资的植物园出来,才开始发病,别的小朋友都没事,只有他一个人出事,所以我想去植物园求证,但是听说你们的植物园的植物全部枯萎已经开不下去了,所以到底发生什么了?”
“子雯,叫人备车,我要去看看。”
宋礼刚刚醒来,所发生了何事他一概不知,植物园他耗费了多少心血,不能就这么毁了。
封子雯担心他的身体,但宋礼一意孤行,她只好叫人备车,跟随宋礼一同前去。
植物园的大门打开后,里面的情景越发让人震惊,所有的植物已经在一天之内枯黄,而且越到里面走,里面的植物都变成了黑褐色。
“怎么会这样?”
陆漫漫不禁问道,而且植物明显有腐烂的迹象,所散发出来的气体十分刺鼻。
“封子雯,宋礼,你们先走吧,这里的的气体不适合你大病初愈的身体。”
封子雯闻言,难得和她意见一致:“是啊阿礼,我们先走吧,这里的气体太难闻了,你才刚好,就不要在这里逗留了。”
“我没事,我还能撑住。”
宋礼一心想要探知到原因,根本不顾自己的身体,陆漫漫顿时就怒了:“我好不容易救好了你,你可别想在我的医学生涯添上一笔黑历史,不然我又要被全世界的人喷成狗,你赶紧离开,里面到底有什么情况,我看清楚了会告诉你。”
陆漫漫的态度十分强硬,说话有理有据也让人无法辩驳,他只好和封子雯回到车上。
里面能存活的植物全被撤走,但是大部分的植物都没能及时抢救,直接死亡枯萎,所以留下了这片景象。
里面熙熙攘攘几个工作人员还在工作,一个身着工作服的人,戴着口罩,端着一碰极为刺鼻的枯萎的花,从她身旁擦身而过,因那盆花太过于刺鼻,陆漫漫忍不住捂住口鼻,不让自己吸入太多的刺激性的可能带有毒素的东西。
但是那盆枯萎的花被端走以后,这宽敞的空间刺鼻的气味忽然消失了不少。
眨眼间,那工作人员,已经不见了。
陆漫漫怀疑那盆花也许就是她要找的植物,但是出去后辗转几个位置,都没有找到那盆刺鼻的盆栽还有抱走那盆植物的人。
她只好折回身去问了宋礼,宋礼告诉她,这些枯萎的植物会送到指定地点,根据实际情况进行销毁,或者再次培养。
因封子雯担心宋礼身体不适,所以只派了一辆车给陆漫漫,让陆漫漫自己去找,还给了她地址。
但是去到研究中心的时候,发现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研究所的人员听了宋礼的命令,将陆漫漫带到那些从植物园里撤回的植物的实验室里。
但是这实验室里,除了有一点点的刺激味道,便再也没有其他气味,而且丝毫不浓郁,源头并不在这。
几经周折,她才又去让宋礼给她特权,让人帮她掉监控,从监控中看到那个端着那盆盆栽的人,已经端着盆栽载了一辆车,从另外一个方向离开了,从监控的方向来看,他要去的地方,应该是城西郊区的某个地方。
她也不假思索,直接打了辆车,朝着城西的方向离去。
这个人只搬了一盆植物离开,而且刺鼻的源头正是这盆植物,若非这植物真的有问题,那监控里的他,何必这样鬼鬼祟祟,而且这些植物都是有明文规定,不可以拿去别的地方,必须要通过研究所的研究结果出来后,才能进行支配,毕竟这些植物死亡的太蹊跷,所以这个人必然有问题。
她也不知道这个人究竟在城西郊区的哪个方位,但是为了小耗子的病情,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辗转多个地方,出租车自己已经不想搭乘她了:“小姐,你什么时候付账?前面就是山路,上去十分耗油,要不你自己上去吧。”
“虽然是山路,但是也经过修建,并不陡峭,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但是求你了,你帮个忙上去吧。”
“可是你在城西郊区已经转了大半圈了,您没个目的地,这要我如何跑?”
师傅说的不错,她的确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确实没有目的地。
看了看前方,好像她的恩师住在这里,临近中午,想着不如去蹭顿饭,于是便下车了。
说到这个师父,并不是她们的老师,而是当时读医科大学的时候,她报了一个补习班,结果那个班只有三个人,那便是她,顾行止还有洛丝语。
因为师父脾气古怪,最受不了天资驽钝的学子,那么多个学生,只有他们三个能受得了他的脾气,而且三个人头脑都很聪明。
但是师父极宠爱陆漫漫,十分欣赏陆漫漫,对另外两个人严厉了许多。
而且师父喜欢住在接近大自然最近的地方,所以搬来了城郊住下,这么多年过去了,她都没有好好去拜会拜会师父,也不知道师父生气了没有。
想到这里,看到一旁的小超市,她提了一些礼包还有酒给师父送了过去。
许久不见,师父的别墅外围种下的花草已经郁郁葱葱成长起来,门外的那颗桂花树已然长成了参天大树,足足有两个严厉爵那么高。
“师父。”陆漫漫站在门口,将东西轻放在地上,然后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