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是冤枉的,我可以给她道歉,只是,到时候你可别护短。”
她越发不清楚这个儿子的心了,以前她总想着让严厉爵爱上陆漫漫,现在,是怕他爱上她,从而和严家背道而驰。
“我知道,只是我希望这段时间,你们不要打扰她,撤回通缉令。”
洛汀兰的手还在颤抖,严东良连忙上前将洛汀兰护在怀里:“算了,你别生气了,这是他们年轻人的事情,咱们的儿子你还不了解吗?死去的那个人可是他的奶奶,若陆漫漫真的杀了他奶奶,我相信,他一定不会护着她的。”
而后,严东良转向严厉爵,清冷的眸子和严厉爵的一模一样:“爵儿,你说,对吧?”
从父亲的眸子里,严厉爵读到了一些东西,没有任何慌乱,而是淡漠地点点头。
看来,他的这个儿子很相信这个女人。
到底是一家人,有些话不会说的太死,也不会做的太绝。
“好,我就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如果这一个月你查出真相了,或者说,你还是没能查出真相,陆漫漫都要给我蹲大牢!”
“不用一个月,一个星期就行。”
严厉爵轻描淡写地说着,陆漫漫猛地抬眸,她现在丝毫头绪都没有,而且沐羽润的靠山她都不知道是谁,警察局里一定有沐羽润的同党,查起来,可能会很难。
可是,严厉爵足够强大,也许,她应该选择相信他,毕竟死去的是他的奶奶,就算不是为了她陆漫漫,也要给死去的奶奶一个交代吧?
洛汀兰身体本来就才刚恢复不久,如今看到陆漫漫就是一肚子气,可这股气,还得憋闷在心里,不能发作,一下字,整个身体又开始摇摇欲坠。
“我扶你回房。”严厉爵见她看上去状况不太好,便上前搀扶。
而洛汀兰则狠狠甩手,道:“你是打算这个月让陆漫漫住在这里?”
“她去别的地方不安全,受你通缉令的影响,就算你现在撤了通缉令,估计还是有人想要抓她。”
洛汀兰闻言,甩手离去。
回到房间里,严东良出声安慰道:“哎呀,我说你就别生气了,你自己的儿子你还不放心吗?妈去世了,我也伤心,只是人死不能复生是不是?你总是这么折磨自己又有什么意义?还不如安安静静等他们一个月,一个月之后若还是没有个结果,我们就直接让陆漫漫进大牢吃牢饭,所以,你还在气什么。”
要说到伤心难过,严东良可不比洛汀兰的少,只是他是个男人,他要在洛汀兰最失落的时候给她安慰。
洛汀兰拿出纸巾擦拭眼角的泪花:“我只是生气我的儿子,这么快就把心向着一个外人。”
“你曾经不还说陆漫漫也是我们严家人,就像你亲生女儿一样不是吗?”
“那可不一样,那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和现在不能相提并论,我怎么也没有想到陆漫漫是这种歹毒心肠。”
严东良叹了一口气,陆漫漫是什么人,在五年前她嫁进来的时候他便知道了,也许,她并没有那么快,也许真的有什么误会呢?
也罢,这些事情就让严厉爵自己去解决吧。
目送洛汀兰离开,严厉爵又将目光锁在她的身上,不知为何,总想让她心安,一句:“放心,有我在,你会没事的。”这句话,就这么脱口而出,几乎不带半分思考。
“我这段时间是要住在严家吗?可是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小耗子了,若是把小耗子接来,我想,你母亲一定不会高兴,若是,不如让我住在自己家里吧。”
住在自己家里?他觉得,她应该是想住在顾行止家里吧。
而他,绝对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严厉爵偏着头,一脸严肃道:“你现在只能时时刻刻跟在我身边,是我把你带回来的,也只有我才能让你不受伤害,你以为顾行止能护得了你?还是说,你还在期待萧逸何的到来?”
这个女人平平无奇,长得也不算惊艳,顶多就是在医术上的造诣高了点,偏偏就能让这么多男人倾心于她,她到底哪里有魅力了。
心里一股无名火,没来由地乱窜。
要她解释多少次,她和顾行止只是师兄妹关系?
她捂着太阳穴,脑子有些涨疼:“严厉爵,我想休息了,不想和你谈论这些事情。”
“我说中你了?”
见她仓皇而逃,是的,仓皇而逃,在他看来,她就是在逃避。
手,紧紧拽着她,不顾她的手腕有多疼,他就是想折磨她,让她老老实实待在严家,让她的脑海里还有心理不再有其他男人。
走到房间里,严厉爵大手狠狠一甩,陆漫漫稳稳地撞进了一团柔软里。
“严厉爵,你什么意思!”
她刚想爬起来质问他,下一秒,他整个身子欺身而上,将她死死压在身下。
“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
他如此突兀的动作,让她神经暂时断了路,他难不成要睡了她?
毕竟这个动作表达的东西太明显,她想要忽略都不行。
“严厉爵,你别这样,我们不能这样!”
她死死撑着他的胸膛,不让他继续靠近,而她的心,已经乱如麻。
这是她曾经多么希望他对自己有的动作,而现在,她怕了,怕的要死。
“陆漫漫,你是我严厉爵的女人,我们还没有离婚,你依旧是我的,属于我一人的,你的心里怎能有别的男人,有了顾行止还不够,现在又跑出来了个萧逸何,你真没把我放在眼里?”
从前,他讨厌那个唯唯诺诺连重话都不敢和他说一句的陆漫漫,而现在,他更讨厌这个心高气傲对自己爱理不理的陆漫漫。
也许自己不是真的喜欢这个女人,只是征服欲在作祟。
但是他在内心挣扎了许久,双手也舍不得放开陆漫漫。
就算她水性杨花,心狠手辣,他也控制不住自己喜欢她。
“陆漫漫,就算我不喜欢你,我也不许你喜欢上别的男人,从前是,现在也是。”
已经记不清他最近失控了多少次,但他依旧告诉自己,他只是有一股征服欲,他爱的,只有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