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十恶不赦,哪怕是死了,我也觉得不为过,
若是有人觉得过分,那就让他们觉得去,我才不管。”
他现在,只在乎陆漫漫,只想站在陆漫漫这一头,去感受陆漫漫所感受到的一切。
有句话说得好,雷劈不到你的头上,你自然不会喊疼。
所以,若是换个角度站在陆漫漫这一边,就知道被人诬陷和陷害的滋味,是多么的不好受。
陆漫漫不禁调侃道:“她可是你的初恋情人。”
严厉爵一听,放下碗筷,直直在陆漫漫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看你还敢不敢乱说。”
陆漫漫翻了个白眼,道:“我累了,想睡会儿,你先出去吧。”
睡?
严厉爵下一秒翻身上了床:“我陪你。”
“你干嘛。”
陆漫漫涨红了脸:“你赶紧下去,这是萧逸何的家,我们这样不好。”
“你不是说我们是夫妻么?既然是夫妻,那睡在一起又有何妨?”
陆漫漫气的一拳砸了过去:“严厉爵,你也别忘了,你母亲已经通过其他手段让我们在法律上没有任何关系了,
所以现在,我们两个不是夫妻。”
严厉爵脸色一沉,趴在了她的身上,定定的看着她那双眸子,问道:“不是夫妻,那是什么?
咱俩连孩子都有了,就算不是夫妻,我也会让我们再次成为夫妻。”
“你下去,这要是被萧逸何看到了,不太好。”
严厉爵脸色沉的更加厉害:“怕萧逸何吃醋?你喜欢他?”
陆漫漫下一秒,一拳头就过去了:“严厉爵,你再胡说八道,我不介意在你的脸颊上多留下几条痕迹。”
严厉爵微微一笑,之前的阴云,瞬间荡然无存。
脸上随之浮现出了一抹邪恶的笑:“陆漫漫,你是不是觉得你能能耐?”
陆漫漫见严厉爵这状态,怕是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当即,陆漫漫认了怂:“严厉爵,我认输我认输,我没有能耐,我的能耐一点也不如你,你先下去好不好?
你这么重,压的我不舒服。”
严厉爵嘴角勾起一丝玩味,道:“怎么?现在就认怂了?刚刚的气焰不一直都很嚣张么?”
陆漫漫心越跳越快:“严厉爵,你就当我刚刚是在说梦话行不行?”
严厉爵嘴角微挑:“那可不行。”
“那你想怎么样嘛。”
陆漫漫一边说,一边朝着一旁躲。
但奈何严厉爵就压在她的身上,她无处可躲。
严厉爵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了:“漫漫,给我。”
“不……”行。
最后那个字,已经淹没在了严厉爵的吻里,瞬间,陆漫漫被他吻的连天地都不知为何物。
直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她起来的时候,双腿都无法行走,腰酸背痛,难受得要命。
“严厉爵,你这个混蛋。”
她都这么难受了,而严厉爵却像是没事人一样,一边抽着烟,一边调笑地看着她。
“你再骂我,我就再让你尝尝昨天的滋味。”
陆漫漫原本胸腔中的怒火,瞬间被严厉爵浇熄。
嘴上不反抗了,但她的表情,可不服气得紧。
随即,陆漫漫敛了表情,道:“严厉爵,慕言受伤了。”
严厉爵嘴角微勾看着她:“她受伤了,和我有什么关系?并且这件事我早已知道了,你又何必还来跟我说一次,
是觉得,我这个时候应该去安慰她?”
陆漫漫摇摇头:“不是。”紧接着,陆漫漫从一旁拿出手机,翻了一张图片,然后交给了严厉爵。
“你看看吧,这也是我刚瞧见的,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这件事。”
陆漫漫知道,慕言对严厉爵的特殊和重要。
就算他不爱慕言,但是慕言和他的曾经,也容不得让人忘记。
她知道严厉爵有的时候太过重情重义,以至于有的时候她自己都觉得矛盾。
严厉爵不用看,就知道是什么事情。
陆漫漫给他看的,无非就是慕言被人凌辱的事情,但是这件事情,他在这之前就知道了。
“那是她自己的事情,我已经对她仁至义尽了。”
当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慕言和洛汀兰的阴谋,当知道陆漫漫受了多大的委屈的时候,他认为,慕言这个人,已经早已和自己没了关系。
甚至那么多年的情分,也都将化为虚无。
所以,这个人是死是活,是被人奸了,还是杀了,都和他严厉爵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已经仁至义尽了,他可以善良,但绝对不能愚善。
他也知道自己,太过重情重义,已经很多次伤害了陆漫漫。
所以,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时候,其余的,自然也就淡然了,甚至觉得,那些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而已。
他不想失去后,才懂得珍惜,至少现在,还来得及。
有些事情,不能用对错去定义,而是因果。
不多时,严厉爵望着陆漫漫那张精致的脸庞,问道:“那我们现在的关系,是不是已经是夫妻了?”
陆漫漫仰起头看着他:“你少做梦了,咱们两个都已经离婚了,还是什么夫妻,顶多就是朋友。”
说这话的时候,陆漫漫自己显然没什么底气。
而严厉爵则道:“不是夫妻是朋友?那我们昨晚算什么?”
陆漫漫脸颊一红:“我懒得跟你说。”
她不想说,也不想和严厉爵去确认什么,只觉得,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有的时候,抓的太紧了,反而是一种压力,对谁都是如此。
那天之后,严厉爵便带着陆漫漫回到了严家,毕竟陆漫漫的身子已经好很多了,就不叨扰萧逸何了。
慕言从床上缓缓醒来,见床边没有一个人守着她,严厉爵不来守着也就罢了,就连萧逸何也不来守着。
慕言心头愤懑不平,奈何脑子疼的厉害。
她只不过是想轻轻一碰而已,没想到就在自己要撞树的时候看到了萧逸何。
她若是就这么轻轻一碰,萧逸何必然会看出来,就算看不出来,而自己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对萧逸何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