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突然里面又传来孟挽秋的声音:“啊……”
“不行,我要告诉他们,造个妹妹出来比较合适!”孟果果嘟囔着小嘴,话还未说完就被一黑影挡了去路。
“陈南……你怎么老是堵着我的去路……”
“你还想不想要弟弟妹妹了?”陈南一脸的恐吓道,祖宗,您赶紧走吧!
“可万一造个弟弟出来不就太不好玩了么……”
小孩子的脑回路果然与众不同啊!陈南拍拍胸脯说:“放心好了,王爷和王妃有了你,肯定会给你造个妹妹的!”
哦,如此,我就回去了……
翌日。
“爹爹,你昨夜里和娘亲嘿嘿啊啊的,造出妹妹了吗?”孟果果仰着小脸,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滴溜溜转着。
陈南站在一边汗如雨下啊,这小祖宗咋什么都说……不行,先溜吧……
穆衡泽闻声眼神带刀直视陈南,陈南此刻的心中就如同突如起来的闪电直接劈向了自己,自家爷眼神里的意思陈南都知道:“为什么带着孟果果蹲墙角?!”
一脸幽怨的看着自家王爷,在心中叫苦道:“我能怎么办?谁叫王爷你自个昨天夜里将声响弄得这般大,惹得小世子好奇。要我说啊,这一切都怪你……”
嘴上倒是老老实实的说:“属下去自领二十板子!”不公啊,不公。虽说心中有抱怨,但是还是一脸怨念的去领罚。一旁的孟果果瞧见陈南默默的出去了,顿时便疑惑的看着穆衡泽,在冲着陈南的背影喊道,“你为什么领板子?”
陈南听见孟果果稚嫩的声音响起,回头看他的眼神,那叫一个幽怨……为什么?这不都是拜他所赐吗?去挨板子!呜呜呜……
孟挽秋此刻徘徊在将军府门口。
梅香公主对季清风情有独钟,就算自己不肖想他,可是不代表季清风不会多想。而且老娘现在的真爱可是穆衡泽啊……这三角恋啊,而且还是双三角恋!我堂堂云微山大王,怎么感情用事了?大不了一刀“咔嚓!”一刀两断,干脆利索!
孟挽秋大步流星的来到季清风房间,可是一见到他的脸人就怂了……脑海中渐渐的浮现了他的温柔和他受伤隐忍的痛苦。另外一边孟挽秋又在心中暗骂自己没用,这多大点事,至于吗?
她伫立在原地,久久未动。一旁细心的季清风似是发现了孟挽秋的不对劲,但是又不知道是为何,“傻站着干什么,你等等我,我换身衣服。”
“哦,好。”季清风那温柔的声音顿时便将孟挽秋的意识也拉了回来。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要与季清风说清楚,虽然心中不舍,但是还是长痛不如短痛。如此一来,不管对于谁而言此事都是最好的。
于是便趁着季清风在屏风后面换衣服的空档,一咬牙一跺脚:“清风,我今日来找你是有事要同你说。”接下来就像念快板一样说道:“我心里一直喜欢的穆衡泽,我和他儿子都那么大了,以后也不可能再给儿子找个后爹!虽然你说不介意,但是我介意!梅香公主对你,没的说!又是我的好朋友,我不希望我横在你们中间,给梅儿造成什么伤害,退一万步来讲,人家是公主,那天友谊的小船翻了,拿我开刀,我可只有一个脑袋!所以,季将军,别再想我们以前有多甜蜜,那都是年少无知不懂事!往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等我和穆衡泽成亲,定请你做上上席!”哎呀妈呀,说出来也不难!真是一身轻哈……
诶?怎么屏风后面咋没动静?要不要看一眼?刺激到了又晕了?
这些话一字一字的碰撞着季清风的心脏,确实是刺激到他了……
他顿时揪心的疼,从未想过孟挽秋今日一大早来找自己就是为了这事。要说他笑着接受,那是不可能的。
季清风虽然心里的落差很大,但是他还想在争取一下,他沉声道:“时间还长,你对穆衡泽的喜欢说不定不是那一种喜欢。挽秋,我愿意等你。”
哎呀,这将军怎么就一根筋儿呢?得了……话都说了,还呆着干什么?!闪人……
季清风穿好衣服,从屏风后面出来早已看不见孟挽秋的影子,他苦笑一声:“结束了么?”心痛的不禁握住了拳头:“穆衡泽……你等着!”
尚书府门外,一片嘈杂
管家一脸为难的拦住在自家府门前的官兵:“官爷,不知我们尚书府里怎么了,你们怎么如此的兴师动众?”
“奉圣上旨意拿人!”一个头头模样的人嚣张的叫到。
“大胆!我尚书府其实你们撒野的地方!”孟岸从里面跨步出来,到底是尚书大人,门外的官差乌泱泱跪倒一片。领头的上前在孟岸耳边说了几句话。管家看着自家老爷的面色变得越来越精彩,最后咧嘴一笑,说了声:“既然如此,请!”
这是什么情况,哪有请人上自己府上抓人的?!管家一头雾水,尚书老爷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
“愣在干什么,去请小姐出来!”孟岸一脚踢在管家屁股上。
“哦,是,小的马上去……”亲爹卖女儿啊!!!
别云苑里,小红风风火火的闯进房间,哎,这小姐也与别人家的小姐不同,火烧到眉毛了,还能睡得和猪一样……其实她只是不知道孟挽秋是操劳过度,现在所有的事情告一段落了,心便沉到肚子里去睡觉。
“小姐,小姐,你快醒醒……”小红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掀开了被子,狂摇着。
“干什么呢?被子给老子盖上!”孟挽秋眼都没睁开,翻了个身,趁着本小姐起床气没上来,赶紧的!
小红手里拎着被子急的直跺脚:“小姐,你还有闲情睡啊!官兵一大早就扬言要抓你。老爷都把官兵请进来了!”
“抓我?”孟挽秋一听,她一没偷,二没抢的,这官兵不讲王法了?
“对啊,据说是奉了圣上的旨意。”
卧槽!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皇帝又看自己哪一点不顺眼了?难道就拒绝了季清风?简直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