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哪里是什么保管钱,不过是池鱼心气高,自尊心强,傅且意怕池鱼心里过不去罢了,再说,她每个月都得向家里打不少钱,池鱼本来手里面就没有什么积蓄,现在又突然的没了工作,下个月自己都不一定顾得过来,更别说去顾家里面了。
“好了好了,我现在不跟你说了,我要去找知衡了,等下我到了再给你打电话。”傅且意怕池鱼会拒绝,便赶紧推拖着把电话给挂了。
挂完电话后,好大一会也没收到池鱼的消息,傅且意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至少池鱼没把钱给她全部退回来,这就好。
傅且意看了眼自己手上的戒指,陆知衡当时给她戴上时,自己还不敢相信,如今摸着上面的鸽子蛋钻石,傅且意还是觉得像做梦、
陆知衡不顾一切的要娶她,那傅且意这次也绝对不会再做逃兵,她就在陆知衡的身边随他一起作战。
她傅且意一没偷二没抢的,怎么就不能跟相爱的人在一起了?
凭什么别人阻拦,她就要主动退出?
不,傅且意悄悄握紧了手,她这次绝对不会再言放弃陆知衡之类的蠢话了。
“傅且意,傅且意!你给我出来,你这个女人怎么那么恶毒啊你,你凭什么跟爸爸说你以后不会再给我和妈妈生活费了,这傅家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做主了?自己一身骚呢还没洗干净呢,就跑过来想欺负我们?”
傅且意刚准备去找陆知衡,就听见外面傅皎那泼妇骂街一般的声音,她蹙了蹙眉头,伸手就要拿手机叫保安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却已经被踹开了。
秘书赶紧去拦,却被傅皎一把推翻在地。
“滚!傅且意,怎么了,现在想当缩头乌龟了?当初早干嘛去了,你现在就给我出来,我告诉你吧,今天如果不把话给我说清楚,那我就要满城皆知你傅且意私底下干的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儿!”
傅皎扯着喉咙吆喝道,声音又尖又细,好像是生怕别人听不到一般。
现在正是下班的时间,公司里的员工纷纷都往这边瞧着。
傅且意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出面,只是一味的叫保安过来拖走傅皎的话,这肯定会让公司里的员工心里有小啾啾,想着她是不是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来,我到底是要看看,你能怎么在我面前造我的谣。”傅且意给秘书一个眼神示意,秘书瞬间领会,她松开了拦着傅皎的手,自己站在一边,仔仔细细的替傅且意给盯着。
傅且意轻声的哼唧了下,她把自己的手机打开,还一并按下了录音键,傅皎对她这个举动不解,咬牙启齿的骂道:“你这小贱人干什么?”
“啪!”傅且意随手抄起身边的一个文件,便朝着傅皎狠狠的砸了过去,那双弯弯的月牙眼里面满是凶狠,她把自己的手机打开,“傅皎,我也就再最后警告你一次,我的母亲,是傅家光明正大、明媒正娶进门的妻子,而你妈妈,进我们傅家的门时,有办婚礼?还是偷偷摸摸的领了证,住进我家的?”
傅且意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忍着,她心里对当年的那些事情一清二楚,她时时刻刻不曾忘记过,只不过是还没把自己的手机打开罢了,只不过是把那些事情深深的埋在了自己的心底,再也没有提起过便是了。
她怕提,傅且意当时虽然小,但是也分的清楚黑白,知道这对于傅家来说并不算是什么光彩的事,奶奶就算是在医院的时候,也还时常拉着她说,是他们傅家对不住妈妈娘家人,以至于现在还老死不相往来。
傅且意的怕,不过是因为怕傅建国生气罢了,她想要以此来换取一点可怜的父爱,可惜即便是这样,也是没能得到傅建国的正眼相看。
但是现在,傅且意不稀罕那可怜的父爱了,她在傅建国那边再也没了软肋,而陆知衡又给了她盔甲,所以现在的傅且意,自然是可以不用再隐忍的了。
“我妈妈当时身子虚弱,可是身体也不至于到不行的地步,平日就是在家里的床上躺着,偶尔起来走动,可那个时候,你妈妈大着肚子来我们傅家恬不知耻的住下,这是不是你们做的事?”
傅且意不等傅皎的回答就发问道,她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傅皎的手腕,力气极大,眼神里面看不出什么情绪,有的……只剩下白茫茫一片的冰冷。
傅皎就算是再怎么莽,也能感觉到现在傅且意跟之前有所不同了,她新生怯意,可又实在是不甘心陈玲被傅且意说,于是便梗着脖子道:“哦,那傅且意你这话的意思就是在冤枉我妈妈是小三咯?”
“冤枉?”傅且意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词儿,她微微扯了扯嘴角,“没做过才叫冤枉,做过的那就是真小三,自己犯贱不要脸爬到有家庭有孩子的男人的床上,还挤走人家原配正室,你觉得这能也算到冤枉里去吗?”
“你!傅且意!你胡说八道个什么,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傅皎自知理亏说是说不过傅且意的,那些事情傅皎多多少少的都有所耳闻,有所了解,但是她要是现在承认了,那才是脸上没光呢!
眼看着傅皎就要冲到傅且意面前的时候,却一下子被身后的人给轻松的提起来,“陆总,人抓住了,现在……”
“知衡?”傅且意有些讶异,陆知衡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之前不是说好她去找他的吗?
“恩,”陆知衡点了点头,伸手保镖做了个手势,“我的人先一步给查到了,那个在网上造谣生事,污蔑你的,就是她。”
不仅是陆知衡来了,他还把新闻记者都带了过来,当着记者的面,陆知衡给了傅且意一个清白,而傅皎这个罪魁祸首,早就已经被扭送到警局去了。
“知衡,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吧?小鱼还在那边等着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