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想到的是，云帆帮她还债了。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不爱她。
不只是方千雅没想到，就连余曼妮也惊呆了。
原本以为白云帆对方千雅的感情已经淡了，没想到他竟然为了她，愿意打自己，余曼妮看着方千雅，眼里全是恶毒。
程语恬这个人，最受不了眼泪，一看到别人哭，立马开口道：“可以，可以，没问题。”
而白云帆却没有会意，只是一双眼睛始终看着程宇衡，等着他发话。
这下子，程语恬彻底郁闷了，好像主人公是她，受伤的也是她吧。
“小语既然说没问题，那就可以了。”程宇衡抿了抿唇，正色道。
如果是他，他也会这样做。
得到肯定答案，白云帆吁了口气，擦了擦对面女人的眼泪，语气温柔，“傻瓜，别哭了，不疼，明天估计就好了。”说着，和程宇衡打过招呼后，便搂着方千雅上了车。
余曼妮找在程语恬说可以的时候，就灰溜溜的走了，何律看没自己什么事，打了招呼，也走了。
剩下的三人走出警局，程语恬快速和程宇衡打完招呼，拉着王清榕准备跑走。
“怎么，利用完我，就想把我甩了？”程宇衡快步追上前，一把拉住程语恬，鄙视道。
程语恬听到这话，停下脚步，一脸难堪道：“怎么可能呢，我这不是看寝室门要关了嘛，我明天请你吃饭好了。”
天晓得留下来，小衡会不会问父亲对自己说了什么！
“从这里只能坐的士，公交车已经停了，还有5分钟寝室关门，并且，我们在同一所学校。”程宇衡低头看了一看手表，嗓音平缓，“去医院吧，检查下你脸上的伤。”
眼底的担忧挡都挡不住。
惊的程语恬立马下意识反驳道：“没事，没事，我明天买点药膏擦下就可以了，不用这么小题大做。”
抬起头，目光一转。
程宇衡的眸子，冰凉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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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市中心医院，楼道里。
始终胳膊拧不过大腿，程语恬还是来到了医院检查，清榕被小衡打发着去付钱拿药了。
“说吧，你要和我谈什么？”像是认命般，程语恬抿了抿唇，开口道。
“告诉我，爸到底和你说了什么。”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几分迫切。
自从那天知道父亲对她说了和自己有关的话，每天都在猜测，却总是没有头绪。
隐隐有种感觉，父亲对她说的话，和前几年在家里书房偷听到的话也有关联。
不过，没人告诉他答案。
程语恬心种一漾，果然，还是问这件事，咬着嘴巴死不承认就行。
“我不是告诉过你嘛，无非就是要我好好照顾你之类的事情。”轻松的语气，有点过头。
“不要骗我了！”程宇衡眸子冰凉，厉声道。
又是这种语气，每次说谎都是这种掩饰过头的语气。
“我没有骗你。”程语恬收拾好情绪，强装镇定道。
”那你告诉我，4年前的一个星期天，你和父母在书房里，谈了什么？”程宇衡那双锐利的眸子，稳稳地讲程语恬固定住，“我也要听实话。”
心中一慌，程语恬眼底透着惊讶，心突突地乱跳。
难道小衡那天听到了谈话，应该不可能吧，那天他不是在外面没回来嘛。
不过，好像是从那天后，小衡对自己的态度就慢慢发生了变化。
难道，他都知道了？
”哪天？我不记得了，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程语恬目光散躲，神情慌乱。
“呵 ，你真的太不适合说谎了，所以，我一直没有怀疑那天你对爸妈说的话。”冷笑一声，程宇衡像是在回忆一样，低声开口道：“那天你语气轻松的说着，你对我好，只是交换条件，你说的喜欢我，都是哄我开心而已。”
嗓音突然低沉，眸子寒冷切骨，直视着程语恬，“这些，都是实话吧。”
程语恬心底一惊，满脸震惊，似乎不可思议一般。
那天，爸妈明明说过，小衡不在家，去外面补习，她才敢这么说的。
谁知道她说这个谎话，用了多大的力气，以至于，现在只要一说谎话，都会马上露馅。
原来一个谎言真的需要无数个谎言去圆满。
心中苦笑一声，收拾好多余的情绪，眸子变的清澈，浅笑一声，开口道：“既然你已经听到了，就不瞒你了，对，我说的是……啊。”
似乎有大力扯她一般，下意识低呼一声。
“够了，不要再说了！”程宇衡面色阴霾，眸子里好似泛着火苗，胸口处仿佛熊熊烈火烧起来一般，一把拽着程语恬抵到墙上。
害怕听到她承认，对他好只是交换条件，说喜欢他也只是哄他开心。
不想听！不想听！不想听！
她闭上嘴就可以了！
那，吻住她的唇就行了！
下一秒，带着怒气的程宇衡便朝着那红唇吻去。
“小衡，你怎……。”程语恬被拽的莫名其妙，下意识开口，便觉得小衡的脸越来越近，似乎明白他要干什么，一时间大惊，迅速转过头去，接着，脸上便感到一片凉意。
“你干什么！”程语恬躲过吻，双眉轻蹙，生气道，双手也不停的推动起来。
程宇衡一手抓起她的双手交叉举高摁在墙上，一手捏住她的下颚，低头又要亲上来。
程语恬怒了，想大声尖叫，又怕事情闹大，太引人注意了。
突然，楼道的门被大力推开，碰的一声倒在了墙上。
“小语，你们在干嘛？”王清榕拿药后回来，一时找不到人，鬼使神差地想到楼道来找找，还真在这里。
可是，这个程宇衡好像是要吻小语啊，自己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啊，
听到有人来了，程宇衡一时失神，趁着这个空档，程语恬慌忙推开他，向着王清榕跑了过来。
此时的程宇衡站在楼道角落， 漆黑的眸子向下垂着，在浓密的睫毛下，一双曾经含着灿烂烟火的眸子，今日却如此暗淡无光。
程语恬还没走到门口，便听到低低的嗓音在楼道口轻轻回荡：“你一直知道我喜欢你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