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真的是无话可说了,她先不管自己说什么,面前这人都能给他堵回来。
“都说你们上朝人狡猾无比,现在看来也真是的,我说一句你能回我十句!”
癸一听这话表示很冤啊,他不过就是说了这么两句话而已,怎么就算的上次狡猾了呢?
“看你这副模样年纪轻轻的,确实没好好读书吧!你知道狡猾是个什么意思吗?”
癸继续不怕死的出言反驳。
那少女这下可真的是气急了,摸上自己腰间的皮鞭,正准备抽出来的时候却被人给制止了。
“住手!”
癸和少女一起看向了出生的地方,那就是大帐外边。
只是现在大帐的帘子正放着,癸隔着一张脸知道也看不清外面的人长什么样子。
慢慢的,帘子被人给掀开了,只是掀开帘子的是两个婢女看那恭敬的态度,想来人应该是挺有地位的。
不过就在那两个侍女拉开帘子的时候,癸倒也是观察到了,那两个侍女虽然穿着异族的服饰,可是行为举止全都是按照京城的是家的要求来要求的。
癸终于是在帘子彻底的掀开之后,看到了帘子身后人的样子。
“赤月!我不是都告诉过你了吗?不准这般无礼,怎么还是这般急躁?”
来人是一个女子,只是她身上穿着的竟是京城里面现在最流行的服饰。
那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但是她的脸算不算是漂亮,其中最主要的就是胜在了那身气质上。
“阿娘!不是我无礼,是这人说话实在是太气人了!”
赤月有些不满,她阿娘明明什么都没看到,却是这般教导他,想来认定这是他自己的错了。
癸真是没有想到,这两人居然是对母女。
明明这母亲生得这般温柔善良,可是这女儿怎么尽成了一副泼辣性子呢?
难不成是遗传的父亲的有些多?
“你是什么样的性子我会不知道吗?还不把你的皮鞭收起来,若是不然我定让你父汗好好的惩罚你一番。”
那夫人若是没有将赤月的话听进去,反倒是走到了癸的面前,然后摸了摸癸的额头。
赤月旁边看了有些刺猬,她娘从小到大就只对她这般过,现如今居然对一个陌生人这般的好。
其实癸也感觉有些不太自然,长这么大,除了之前在宫中
与娴妃这般情景之外,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般温柔的对她呢!
说是个男子吧,癸还可以对人家凶,也只是现在这夫人这么温柔善良的模样。
癸真怕自己一凶把人家给凶哭了。
“之前他们来报说你的烧退了,我还有些不放心,便想着过来看看,如今看来是真的了。”
癸不承认这夫人就连说话也是一副温柔的作态,倒是让他有些感觉自己刚刚过分了。
母亲对自己这般的好,她刚刚居然还在凶人家的女儿。
“多谢夫人关心,烧的话应该是退了的,不然我也不能够清醒了。”
癸说这番话的时候倒是显得拘谨了些,赤月一看癸的这副态度与刚刚对自己的态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于是乎,有些怀疑自己了,刚刚是不是太凶了?若是不然的话,这人怎么对她母亲是一个样,对自己又是一个样呢!
“如此便好!还没和你介绍过吧!这是草原的西部,你所在的呢,就是草原上第二大王庭所在的位置。”
癸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个昏迷居然跑到这来了,仔细想想,好像扎尔的王庭在东边,如此想来她是跑反了。
也不知道现在袁耀辰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到扎尔的地盘。
那温柔的夫人又交代了几句之后,便又出了大帐。
只是那赤月没有离开,依旧在大帐里面,夫人有些放心不下,自己的这个女儿,都是在临走之前嘱托了她一番。
“喂!别看了,是我阿娘又不是你阿娘!”
赤月见癸死死地盯着自家娘亲离开的背影,有些吃味。
想来癸不过是他顺手捡过来的一个女孩子罢了,怎么这么的受王厅里面的人的重视。
癸也不说话,她这下算是明白了,这次月不过是个纸老虎罢了,面上看着凶,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真本事。
“哼!还不理我,我阿娘刚刚还让我同你说说现在的情况呢,居然不理我!”
赤月也真的是气急,她长这么大还没人这般对过她呢。
癸在心中偷笑了一声,这女孩子也太可爱了吧,大概也只有在草原上才能养成这般天真活泼的样子。
若是放在京城皇宫里面的话,恐怕养出来的个个都是蛇蝎心肠,极有心机的了。
“既然如此,那还是求你同我说说现在的情况,告诉一下我这里是哪里吧!”
癸当然是无所谓了,和这么一个小姑娘计较,还真的是与她的形象不太符合。
赤月一见对方给了自己台阶,立马就顺着台阶下了。
“刚刚也听到了,这里是草原上的第二大王庭。而我是郡主,让你见到的那个是我阿娘!是王庭的大妃。”
赤月兴致勃勃的给癸说起了这草原上的近况。
癸这下也终于是知道了自己的处境,那天赤月是想杀了他来,这只是到了紧要关头的时候居然被她二哥给喊停。
而喊停的原因则是她手中握着佩剑她二哥曾经见到过,于是这便将癸他回了王庭。
在大妃看过之后,上面的人这才来给癸处理了一下伤口。
“你阿娘为什么要救我呀!”
癸也有些不明白,从刚刚的服饰上来看,恐怕这赤月公主的阿娘也是她京城的人。
只是即便如此也不能够让人家大飞,就这么的将自己一个来路不明的丫头给救了呀!
“我阿娘说你手上拿着的佩剑是她外公做的。所以看着你可怜,便把你留了下来!”
赤月说到这里的时候也有些不懂,但是她阿娘既然都这么说了,肯定就是真的。
癸她想起来自己的佩剑,看到在自己的旁边之后,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只是赤月明白她的想法,在见到癸伸手朝着自己的佩剑而去的时候,她立马站起了事,防备了起来。
“刚刚都说了是我们救了你,所以你不能恩将仇报!”
赤月咽了咽唾沫,有些害怕。一天晚上的时候若不是癸身体状况不太好,她恐怕得栽在癸的手上了。
癸一见赤月不紧张的样子就明白她是误会了。
“我只不过是摸摸它,你想什么呢?就像你说的,不管怎么样,你们都是做了我的,而且再说了,即便是我拿了配件对你怎么样的,那你想想我能逃出去吗?”
赤月闻言思索了一番之后觉得癸说的极其有道理,王庭的人虽说不多,但是也算不算少了。
就算癸有再大的本事,怕也是不能逃出去的。
“你刚刚说你外公,你阿娘是我们上朝的人吗?”
癸对草原上的异族根本没有太多的了解,之前做过的一些功课也只不过是关于扎尔的而已。
如今碰上这么个草原第二大王庭倒是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真的是太孤陋寡闻了吧!我阿娘是你们上朝信王的外甥女。只是我阿娘是我外祖母嫁到草原来之后生下的。”
赤月说到这的时候稍微停顿了一下,转头打量起来了癸。
“虽说我觉得长得都一样,但是我阿娘总说她不是草原上的人。但是吧,我阿娘确实从来没有去到过商场,只是她的吃穿住用行都同你们一样!”
癸这下算是明白了,恐怕是因为赤月的外祖母思乡,于是乎垫江,自己的那份思乡之情转移到了自己的女儿身上。
如此以来受到从小到大的影响,这王庭的大妃变自认为不是草原上的人了。
“原来大妃是姓王的外孙女啊!”
癸有些感叹,赤月提到的信王,她还是有些耳闻的。
袁耀辰曾经与她提过这么个异性王爷,信王现在已已经八十来岁了,但是身子骨极好。
当初信王举办80大寿的时候癸还同袁耀辰一起去看过,只是在见到信王的第一眼就有些不敢相信,这么一个精神烁力的老人会有80岁了。
“你的意思是你曾见过,我阿娘的外祖父?”
赤月也只是听自家阿娘提起过几次,说是信王身子骨还好的时候,从来草原上看过几次她。
而赤月出生之后,信王的身子骨大不如前,便再也没有来过草原了。
“自然是见过的!信王80大寿的那天我还去了呢!”
癸见这赤月有什么坏心眼倒是也放松了警惕,说出了这样的话。
癸当初也有听说信王唯一的女儿嫁到了草原,没承想他的外孙女居然成了草原上第二大王庭的大妃。
癸也是没想到居然有这么一天他居然要感谢自己的配件救了自己,若是不然的话,恐怕他要死在那天晚上了。
“对了,我说了这么多,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赤月读了这么个半天,这才想起来根本就没有问人家的名字。
癸正准备开口,只是这才想起来似乎不太应该透露出自己的这么个名字。
因为常人的话哪会用天干地支来取名的,而且这赤月郡主不是说了吗?她阿娘算得上是半京城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