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文翼微微一笑:“他会陪你去。”随手指了指身边的保镖。
听到这话,莫沁榆的双腿都在颤抖。
好不容易没露出破绽的走到洗手间,莫沁榆背后已经湿透了。
这家店她以前来过,印象最深的就是女厕所里有个从内部锁上的后门可以直接通到外面,当时她还开玩笑和席慕泽说:“难道店家就不怕女顾客集体逃单走人吗?”
没想到这玩笑的一句,今天居然可以救她的命。
小心翼翼地不发出一点声音,莫沁榆悄悄地打开了门锁,缓缓拉开门,回头看了一眼无知无觉守在洗手间门口的保镖,莫沁榆撒腿就跑。
还没等她跑出去百米,另一个保镖就已经在她的前方等着她了。
莫沁榆脸色煞白,退已经来不及了,只能低着头准备蒙混过去,好在她刚刚怕半路会碰见厉文翼,所以早就把外套反穿了。
“莫沁榆。”身后传来厉文翼冷冷地声音,莫沁榆脚步一僵,连转身的勇气都没有了。
“你要去哪里?”就算没有看见厉文翼脸上的表情,莫沁榆还是想象得到他如今阴森森的样子。
鼓起勇气回过头,对上的就是厉文翼满是怒火的眼眸,那怒火像是一条巨龙,包裹着她,想要把她撕碎。
莫沁榆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带回厉家的了,这一次的出逃又以失败告状,随之而来的结果就是她手腕上一圈的青紫,以及被绳索绑住的双脚。
呆呆地躺在床上,莫沁榆嘴里发苦。
厉文翼已经不再管她的健康如何了,甚至晚上都不再进这个卧室。莫沁榆只能日复一日的躺在床上,听着外面落叶的声音。
很快,连落叶都不再有了,因为,冬天来了。
厉文翼开始频繁带着女伴回家,莫沁榆有时候深夜睡不着,还能听到他和女伴调情的声响。
想翻身捂住耳朵,可惜脚被绑着,莫沁榆根本无法动弹。
厉文翼可能也害怕莫沁榆会死在床上,所以每天莫沁榆都有一个小时的走动时间,当然,范围只能在这个屋里。
莫沁榆一开始拒绝下床,厉文翼便狠狠地掐住她的下巴说:“我可不想让你弄脏我的屋子!”
莫沁榆很想告诉他,既然怕,那就杀了她,不是轻松些吗?
可是看着厉文翼阴狠的脸庞,莫沁榆还是把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于是莫沁榆过上了监狱般的生活。
虽然厉文翼不再踏足这间卧室,但是莫沁榆有好几次早晨醒来时都会有一种厉文翼夜里抱着她睡觉的错觉。
斯德哥尔摩吗?莫沁榆苦笑。
怎么如愿可以安稳睡觉了,偏偏还要一直想着他呢?
事情的转机来自一个寒风凛冽的下午。
莫沁榆一如既往的被绑在床上,只听见屋外传来一阵喧哗声。
是厉文翼回来了吗?今天又带回来了哪个女明星,居然这么轰动。
莫沁榆不甚关心的打了个呵欠。
直到听到上楼的脚步声和说话声,莫沁榆才后知后觉的觉得这个女声耳熟。
“……在哪儿?钥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