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四月决定再试一次,她还是不相信居然有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发现了她的意图,修改了密码。
可是,结果还是和刚才一样,依旧是提示错误。
苏四月手忙脚乱地输入了几串数字,可是结果依然还是提示错误。
一时间,她就像是失了神一般,无力地跌坐到了椅子上。
“这怎么可能呢……”苏四月嘟囔了一句,眼前的屏幕逐渐暗了下去,就像是她那颗火热的心一般,瞬间便沉入了海底。
她不敢相信到手的真相突然就这么飞了,要是这电脑中的文件她能够拷贝下来,日后绝对会成为打到辰逸的力证。
可是现在,一切都成为了泡影。
而沈时风那边。
“老大,刚才林桑榆见了个人,这个人就是上次在餐馆下毒的人。”
一个手下向沈时风报告着,今天轮到他们几个人盯梢,没想到马上就得到了成果。
“继续盯好,查明这人身份没有?”沈时风并不知道这下毒之人究竟是谁。
“查清了,这人就是林桑榆以前在孤儿院的伙伴,名叫李奎,是一名受过训练的药剂师,给国内很多大亨都干过黑活。”
沈时风手底下的关系网极为复杂,所以李奎的事不出半日他们就查了个清清楚楚。
“原来还是惯犯,继续盯梢,一有动作马上向我报告。”
吩咐完之后,沈时风挂断了电话。
竟然是个惯犯,以前干过那么多次不光彩的勾当,可如今他居然还在逍遥法外。
沈时风不相信林桑榆会有这种只手遮天的能力,能够罩着这个李奎逃离法律的制裁。
那么,问题肯定就出在李奎自己的身上。他一定有着某种过人之处,可以一直在法律的边缘游走着。
手下们一路悄悄地跟着李奎,七转八转地居然来到了监狱。
原来,今天是李奎每月例定的探望秀的时间。
手下们觉得疑惑不解,但还是守在监狱外,看着李奎进去了。
一个经常犯法的人,居然可以随意自由出入监狱。这事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有些讽刺。
而林桑榆在吃完饭之后,又一脸愤恨地回到了医院。
事实上自打李奎甩手走人之后,她就失去了胃口,可是她还是将一桌子饭菜给吃完了。
林桑榆在食物上,总是喜欢尝试最贵的,毕竟将它们全部吃完。这一点是她在孤儿院生活时就留下来的好习惯。
李奎的态度她能够理解,她也不是完全蠢笨,且无血无肉之人。
只是她实在是对李奎的悲恸无法感同身受,毕竟自打她出了孤儿院之后,对于以前那群伙伴的友情,就越来越淡薄了。
想起秀,当年他们一起在一家有钱人家当佣人。
主人家相当有钱,但是男主人也有一个致命的爱好,就是轻薄喜欢小姑娘。
那时候秀和林桑榆都不过才二十岁,真是一朵花儿最美丽鲜嫩的年龄。
当时,外貌较为出众的林桑榆,就成为了那家男主人轻薄调戏的对象。
那时候的林桑榆心思还真是一片单纯,对于年迈男主人的轻薄,她打心眼里感到了惶恐与惊悚。
“不行,老板,我……我有喜欢的人了。”
那一次,就在男主人夜晚偷溜进林桑榆的房间,摸着她的脚踝将她惊醒了之后,她如此说道。
“你喜欢你的就是了,跟我又没有关系。只是……你一定没有尝过那种快乐的滋味,过来,乖乖地让哥哥亲你。”
男主人跳上林桑榆的小床,一张猪嘴在林桑榆的脖颈处以及脸上不停地吸溜着。那是林桑榆第一次有了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一个比自己大了快五十岁的人,在自己的面前自称“哥哥”。林桑榆的胃中顿时涌上来了一种欲呕的冲动。
可是男主人对于自己的这种行为,却丝毫没有羞怯的感觉。
不过这也难怪,毕竟他一向这也惯了,有些女孩子相信了他的鬼话,为了留在他的身边享受荣华富贵,还真的对着他含笑逢迎。
可是那时候的林桑榆,还是个单纯的小女孩。那时候爱情还是她心目中最最纯洁的感情,对于男主人的这种玷污,她只想要逃离。
“老板,您……您请自重一点!”
她的一双小手拼命推阻着男主人的胸膛,只想要他离自己远一点,可是男主人却还是压在她的身上,期望可以一亲芳泽。
“臭丫头!老实点!”
林桑榆推搡的时候,指甲无意中划了一下男主人的脸。就在这个时候,男主人突然恼羞成怒起来,一巴掌抽得林桑榆几乎都要死过去。
看着林桑榆嘴角渗出来的鲜血,男主人也失去了一亲芳泽的念头。他转而攻击林桑榆的身体,在这期间,他自己那具老气横秋的身体早就已经起了反应。
即使林桑榆那时候根本就没有过与男性之间的亲密接触,可是当她的下。身感受到男主人身体的变化时,她还是害怕起来。
直觉告诉她,那就是危险的象征。接下来要是再没有人阻止男主人的话,她一定就完蛋了。
想到这里,林桑榆开始害怕得惊声大哭起来,恐惧占据了她的整个内心。
“闭嘴!臭丫头,你找死吗!”
男主人又是一巴掌扇到了林桑榆的脸上,他轻薄过那么多的小姑娘,可是没有一个像是林桑榆这样难对付。
这一巴掌将林桑榆直接抽得半昏厥过去,男主人看到林桑榆终于老实了下来,赶紧将林桑榆身上的衣服给脱了下来。
感受到凉气的林桑榆一阵阵哆嗦,可是男主人却将她的这种反应当成了是舒爽的意思。
“小浪蹄子,感受到了快活的滋味了是不是?”
男主人一把抚上了林桑榆的腰,他的手心早就已经出了汗,在林桑榆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粘腻的感觉。
林桑榆依旧是嚎哭不止,虽然她一哭,男主人就会揍她,可是她还是不想向这个糟老头子屈服,将自己的清白葬送在这样一个糟老头子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