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翰轻笑,“我现在的模样,是不是很难看?”
“不难看,很帅,是我见过的最帅的发型。”夏冬眼中噙着泪水。
百里翰愉悦地笑,“我老婆真会说话。”
夏冬眨了眨眼,眼泪啪嗒掉在浴缸里面,他背对着她,并没有看见。
她的手指缩了回来,心疼地问,“老公,还疼吗?”
“不疼了。”百里翰突然转过头来,发现她泪流满面,当即心疼不已,伸出手臂将她抱住,“傻丫头,一点都不疼,别哭了。”
夏冬咬着唇,眼泪刷刷掉,她永远也忘不掉他中弹时,她内心的恐惧……那么长的疤痕,怎么可能不疼?
“不哭了,乖。”百里翰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了上去,温柔地将她脸上的泪水一点点吻掉。
这个充满柔情蜜意的吻,到后来慢慢变了味道,他的唇滑向了她的脖颈,再缓缓向下,手掌从衣服的下摆进入,抚上了她的身体。
她的肌肤柔嫩,细滑,就像上好的绸缎一样,让他爱不释手。
夏冬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心里软软的,就如棉花糖一般。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将她从浴缸里面抱出来,他想送她回病房,她紧张地抓住他的手臂,“老公,你的伤……”
他含笑看她,“伤已经没事了,我抱你上/床。”
百里翰将她抱回床/上,两人相拥而眠。
尤尼斯古堡的地下室里面,一场严刑拷打才刚刚开始。
这一间地下室原本就是刑具室,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刑具,还有鲜血混合腐烂味道的恶心气息,野狼和火狐被铁制的手铐脚镣绑在电椅上,他们就像待宰的羔羊一般,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北堂深缓缓地从石阶上走下来,高大挺拔的身躯在昏暗的灯火下显得越发高大,他英俊的脸上,神色沉冷,双眸犹如利剑刺向野狼和火狐两人。
他冷冷地说道,“如果你们合作,我会考虑留你们一具全尸。”
野狼冷哼一声,“横竖都是死,我还怕那么多做什么。”
北堂深阴森森道,“你死了,还有家人,你想让你的家人陪你一起见阎王?”
野狼就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哈哈大笑起来,“我的家人早已被教父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北堂深,你威胁不到我。”
“是么?既然你不怕死,那就试一试,我有没有办法让你生不如死。”北堂深随意地挥了挥手,站在他身后的江岛突然上前一步,走到野狼的面前。
野狼双目紧盯着江岛,“你要做什么?”
江岛平静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萦绕,阴气森森,让人毛骨悚然。
他们两人用力地挣扎着,想要逃离电椅,但是手脚和四肢被牢牢捆绑住,根本逃脱不了。
江岛冷冷道,“教父有几处老窝,怎样才能找到他?”
两人身体颤抖的弧度变小,勉强能够呼吸,野狼汗水涔涔地抬头,仇恨的双眸紧盯着江岛,“你杀了我吧!”
江岛冷笑,“杀了你多没意思,还没有玩够呢。”他猛地侧头,望向喘着粗气的火狐,“你呢?也不愿意说?”
火狐狼狈地垂着头,汗水打湿了她的衣服,她咬着牙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江岛拍掌,“原来是两条硬汉,别担心,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他挥了挥手,手下将一辆小推车从远处推到了江岛面前。
看到这些东西,不难想象等待他们的是什么酷刑,野狼和火狐,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不过,横竖都是死,咬咬牙,坚持一下,就挺过去了!他们两人脑袋里冒出了同一个念头。
江岛慢条斯理地戴上了一副橡胶手套,自言自语地说道,“我不喜欢让自己的双手沾上鲜血。”
戴上手套之后,他又围上了橡胶围裙,从推车上拿起一把凿子和铁锤,缓缓向野狼走去,此时的他,就像恐怖电影里面的变态屠夫杀手,正在一步步逼近自己的猎物。
江岛冷漠地盯着野狼,“你还有一次机会。”
野狼双拳紧紧握住,用沉默阐明自己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