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位苗女士又是好奇的问:“就那个姓林的家伙把刘栋给打了,这事是真的不?”
鹰哥也就回道:“这事当然假不了。毕竟刘栋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然后,苗女士又问:“那你说这事最后会怎么处理呀?”
鹰哥则道:“反正我觉得……他那车不会被白砸。”
苗女士忙道:“刘余年肯定会护犊子。”
鹰哥也就说道:“反正现在还没有听说刘余年怎么样。”
然后,苗女士说道:“现在我是真佩服那个姓林的家伙了!”
趁机,鹰哥也就说道:“你个騒蹄子不会是心动了吧?”
“哼!人家都二十七八了,心动一回不行咩?”
“……”
关于这天下午,刘余年则是先到医院看了看自己的儿子。
但,手术过后,刘栋暂时还在昏睡中。
所以刘余年也没法问什么。
只是看着自己儿子这样,刘余年很是心疼。
因此,刘余年心里在想,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
否则的话,刘家的面子可要被丢光了。
……
到了这天下午临近下班前,市府的骆汪甑得知刘余年还没有将他儿子砸人家车的事情给处理好,由此,他又是给刘余年去了个电话。
这回,趁机,刘余年也就在打听林秋那小子到底什么来头?
骆汪甑一生气,也就说了句:“你想知道他什么来头是吧,那成,我告诉你,他是我的世侄!”
忽听这个,顿时,刘余年鸦雀无声了……
因为骆汪甑突然站出来说林秋是他的世侄,他刘余年还能怎么着呀?
因此,刘余年意识到了,这事怕是他刘余年也没法护犊子了?
……
关于这天下午,卢慧娇突然给林秋来了个电话,说是她临时有事走不开,要他去学校接一下妮妮,于是,他也就跑去学校接妮妮去了。
趁着这个机会,他也是陪着女儿好好的呆了一下午。
反正妮妮说要吃什么,他就给买什么。
妮妮说要玩什么,他就陪着她玩什么。
所以这一下午,林秋也是没有去管那么些琐事。
……
到了傍晚六点多钟的时候,苗女士下班后,她特意经过了新港一街,跑去自己那铺面看了看。
她租给林秋他们的那铺面,现在更换了名字,叫老乡餐厅。
里面正在装修。
她路过这儿的时候,也就以业主的身份进去看了看……
但却没见到林秋在这儿,她表示有些小小的失落。
正在陪装修师傅聊天的候七忽见苗女士来了,他也就忙是扭身过来,招呼道:“你好,苗女士,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看看了呀?”
苗女士则道:“听说你们的车前晚在这儿被砸了,所以我也就过来看看,想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候七忙道:“那谢谢苗女士关心了哈。不过这事……我们已经报警了,也报保险了,车现在也被送去修去了,也没什么事了。”
听得候七这么的说着,苗女士若有所思的愣了愣眼神,然后只见她有些娇羞的问了句:“对啦,林秋呢?”
忽听她这么一问,候七不由得微怔了一下,然后他立马明白了,心想这小娘们怕是就是为了林秋而来的吧?
一会儿,等那位苗女士走后,候七就忍不住给林秋去了个电话,半似打趣的告诉林秋,说是那位苗女士开始惦记上他了。
对此,林秋表示笑了笑,然后也没有说什么。
随后,候七又道:“说真心话,那小娘们长得还是不赖,身材也不错,值得弄弄。”
听着候七又是这么的说着,林秋又是表示笑了笑,然后,他话锋一转:“对了,除了苗女士之外,没有其他人来咱们店里吧?”
候七也就回道:“暂时没有什么异常。不过,我感觉他们都在观望吧?估计他们都想知道咱们的车被砸一事最后到底怎么着?”
林秋也就说了句:“应该会很快有结果吧?”
“……”
这晚,刘余年单独找新港派出所的杨所长聊了聊,了解了一下具体情况。
之前,咱们的刘余年还不想自己亲自出面来处理这事。
但是现在也是没辙了……
面对那个姓林的小子,咱们的刘余年也是倍觉有些棘手了。
尤其是骆汪甑说了句,说是那个姓林的小子是他的世侄。
所以这事,咱们的刘余年也是不得不认真对待了。
当然了,咱们的刘余年也是纳闷,也是一直在想,怎么从来就没有听说过骆汪甑有个世侄?
再说,若那个姓林的小子真是骆汪甑的世侄的话,那么他小子也不至于只在广珠开家小餐馆吧?
这些事情,咱们的刘余年也是百思不解。
但,暂且不管如何,既然骆汪甑说了那话了,那么他刘余年也是不得不好好的掂量掂量……
官场里的事情,很复杂。
这些,咱们的刘余年自然深知这里的水深水浅。
其实,他对自己的儿子刘栋也是多少有所了解。
因此,这听着杨所长一五一十的说着,咱们的刘余年也是觉得自己的儿子刘栋太不懂事了……
所以这会儿,咱们的刘余年也是头痛得直皱眉头,在想,刘栋那个混账东西,无缘无故的去砸人家的车干嘛?哼!
真是没事找事!
无奈之下,咱们的刘余年也只好问杨所长,问这事如果私了的话,该如何了这事?
听着刘余年这么的问着,杨所长也只好说道:“领导,这事……我也不好给建议。再说,私了嘛……主要还是你们双方协商的事情。”
咱们的刘余年也就说道:“他的修车费什么的,我可以出,甚至我都可以赔他一辆新的宝马X5,但是……我儿子刘栋毕竟伤势严重不是?所以这事……也总得有个说法吧?”
听着刘余年的这个逻辑,杨所长也就忍不住说道:“领导,我斗胆的说说哈?”
见得杨所长如此,咱们的刘余年便道:“那你说吧。”
于是,杨所长也就说道:“您儿子刘栋伤势严重不假,但是这事……纵观整个过程,您儿子刘栋都是肇事者。首先,您儿子刘栋砸人家的车在先。其次就是,本来是要私了了,但是您儿子刘栋却是嚣张到抄着烟缸就要砸人家,所以人家这也是出于正当防卫不是?很简单的道理,不可能我拿东西要砸您,还不许您还手吧?所以您自己想想这事,这医疗费怎么谈?”
随后,杨所长又是说道:“反正我只是个小小的角色而已,这事……市局那边也在关注,也督促,要求公平公正,所以呢……上面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最终如果我们辖区派出所处理不了的话,怕是最终市局也会介入?”
这又听着杨所长这么的说了之后,咱们的刘余年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此时此刻,他也只好是眉头紧皱……
这种事情,想想,如果要他又赔车又自己负责医疗费的话,确实是有些纳闷了。
但是吧……这事情……想来思去的,貌似都是他儿子刘栋不在理上。
这也着实是令咱们刘余年头痛……
而且,他也min感的感觉到了,如果市局介入的话,怕是事件又升级了?
最终,没辙,咱们刘余年也只好对杨所长说了句:“那行了,就先这样吧。”
“……”
一会儿,咱们刘余年在回家的途中,给自己的一位同僚去了个电话,想听听自己那位同僚的意见?
他的那位同僚则道:“这事其实很清楚了,你儿子刘栋就是个肇事者,所以现在……怕是你不打掉牙往自己肚子里吞都不成了?归根结底,我认为……你还是应该好好教育教育你儿子刘栋才是。而且,我认为……你在仕途苦苦经营了几十年,绝不能因为这事而功亏一篑。”
随即,他那位同僚又是说道:“其实呀,关于你儿子刘栋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所以在此我就不好多说了。总而言之呢……就怕家里有个不懂事的败家玩意。”
咱们刘余年听得自己同僚这么的说着,他又是眉头紧皱,然后忍不住一声叹息:“唉……”
他的同僚则道:“这事你唉声叹气也没有用。关键还在源头。其实你也应该早就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早就应该管教管教了。现在这事既然出了,那么你也唯有面对了。”
咱们的刘余年也就说道:“这事……明我是明白,就是想想……恶心自己呀!我就是在想,那个姓林的小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他的同僚则是说道:“人家开着可是一辆挂着燕京牌的车,想想也知道,燕京来的。所以这事……你还用去想他到底是何方神圣么?再说,骆汪甑态度那么鲜明了,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么?再者说了,骆汪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懂!骆汪甑可是从不相信那些妖魔鬼怪的人,但是这次,既然骆汪甑都态度那么明朗了,那么这事……你也不用再去琢磨了。所以呢……我建议你还是认真对待这事吧!不要再想着护犊子的事情了!这犊子护得好则好、护不好则是翻船的事情,所以呢……想必你自己心里也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