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这尴尬的气氛是怎么回事,顾寻冉探头探脑的看向了坐在自己身边正襟危坐的白景桓,精致的眉眼邪魅得不行,就是是没有表情,也让人忍不住沉迷下去,一时间竟望出了神,就连自己都不知道。
感受到灼灼目光在盯着自己看,于是问到:“我脸上有东西?”一个问句直接把顾寻冉打回了现实,赶忙道歉为自己的刚才冒昧的举动。
白景桓还是面无表情,可眼睛里却流露出了一丝笑意,只是稍纵即逝。他站起身来拿过放在中间的菜单翻看起来,一连串的动作行云流水简简单单点了几道招牌菜就递给了顾寻冉。
拿到菜单的顾寻冉自然也不客气看着菜单上的一道道让人流口水的美食开始毫不客气的点了起来她可不想再继续这么尴尬下去,于是开始询问起周围的人,一时间讨论声起,就和着苍蝇堆一样。白景桓眉间蹙起,充满了不耐烦的意味,可当看到顾寻冉的笑容时竟然也不自觉的嘴角微扬起来,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
一餐饭就这么在嘈杂声中度过,倒也算开心。
“我送你吧。”白景桓突然对着面前这个已经喝得找不到路的顾寻冉说道。
“啊?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的!”喝得烂醉的顾寻冉一边拒绝一边踉跄着往前走去,“哎,你怎么有两个啊!”顾寻冉直接撞上了白景桓结实的胸膛,“不过,这位小哥,长得蛮好看的嘛,不如……”一边说着,不安分的小手直接摸上了白景桓的腹肌,隔着衬衫胡乱耍着流氓,把一旁的朋友直接给看傻了眼。
白景桓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横抱起耍酒疯的顾寻冉往车子里一扔然后迅速也上了车,只是简单吩咐秘书送她的各位朋友们回家便开起车子扬长而去了。
顾寻冉的朋友们最后看到的便是顾寻冉依偎在白景桓的怀里变着法的吃豆腐!
模模糊糊顾寻冉揉着自己睡眼惺忪的眼伸了一个懒腰,一不小心好像踹到了什么,软软的,好像是……
顾寻冉迅速掀开盖着自己身上的被子再确定自己完好无损后才深深舒了一大口气。
“噗”顾寻冉寻着笑声往自己身边一望,白景桓一只手撑着头,斜着身子慵懒的打着哈欠,此时的他没有商场上的不不易近人也没有跟人接触时的冷漠倒是平添了一股妖媚,让顾寻冉脑子里想入非非。
“你脸怎么红了?”在顾寻冉还在发呆的时间里,白景桓已经麻溜的穿戴好衣裳,正在整理着领带,背对着顾寻冉询问着。
顾寻冉一下子被弄慌了神,后知后觉的捧着自己不争气的脸蛋懊恼,像是想起一件事。
“我怎么会在这里,昨天不是和朋友在一起吗,还有……你为什么……”话还没说完,顾寻冉才发觉这里并不是自己熟悉的地方,一股害怕袭来。
白景桓察觉到了她的害怕:“昨晚你喝醉了,所以我就把你带回来了。”他并没有多解释什么就出门开始做起早餐。
顾寻冉一脸懵逼,一些碎片般的记忆袭来,原本有些绯红的脸瞬间变得通红,昨晚当真是喝飞了,她摇了摇头,心里暗搓搓的告诉自己什么也没有发生什么也没有发生,整理了一下自己便也出了房门。
出来时,白景桓早已坐在自己准备好的早餐面前等待,很简单的早餐,豆浆,面包片……
顾寻冉很是拘谨的坐了下来,全程一句话都不敢吭声,一块面包片咬了老半天。
白景桓都吃完了,她还在啃着那一小半面包片。
“慢点吃,没事。我先去公司了,待会记得关门。”嘱咐完后白景桓拿起西装外套便出门了。
顾寻冉这才松了一口气,开始认真吃起面包来。手机屏幕亮了起来,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名字,顾寻冉是当真不想接,昨晚为什么她就这样放任自己跟白景桓走了!可还是点击了接听键。
“冉冉!你还在白景桓哪?我告诉你,你现在可是大红人了,妈耶我一早起来全是你的邀约!”对面的人和打了鸡血一样,顾寻冉听到这个消息倒也是把刚才自己要追究的的事直接忘到了九霄云外。
直接蹦跶起来,连面包都不吃了,应付了几句就赶忙挂了电话,拨通了白景桓的手机号码。
“你就直接挂在我们公司旗下吧。”顾寻冉连话都还没有说,白景桓已经先发制人的发声,“还有你的邀约,我们来帮你处理,你先好好休息。”
顾寻冉一脸懵逼的嗯了一声,便听到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白景桓大学的时候凭着一腔热血和激情和朋友共同白手起家在国外创办了一个很小的公司,虽然不是很大,可是在当时看来两个学生而且是在国外的情况下确是是很了不起的,经过这么多年的经营在国外也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公司了。
在电子行业中也算龙头产业,可偏偏这个时候白景桓不管事,当了一个甩手掌柜,硬生生的把这么大的公司给放弃了,去接受白家的家族产业,只吃红利。可自从遇见顾寻冉之后,一切都变了,他不再是那种靠家族企业生活的寄生虫。
开始认真经营起星海服装设计工作室。
并为顾寻冉取名为——染白。
挂完电话,顾寻冉一下子不知道该干些什么,无所事事的拿起遥控胡乱对着电视机一阵乱按,没有一个能入她眼的电视,最终还是锁定了一档动物世界百无聊赖的看了起来,看着看着她又想起了今天早上她和白景桓一起躺在床上的景象,她都不知道自己何时变得如此不要脸起来,现在脑海中到处都是他俊美得毫无破绽的脸,精致的小脸瞬间又红了!
顾寻冉通过这次比赛一pao而红,各大报社也相继报道着她。顾寻冉彻底红了起来,网络上,报纸上,电视上都是关于她的报道,而且她的名字也响彻了设计界。
初春的清晨,湿润润的风轻轻地扫着,从破着的玻璃窗外穿了进来,微微地拂着一切,又悄悄地走了。淡白天光,也占据着每个角落,给房门涂上了一层幻梦的白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