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你要跟我一起走!”冰儿连忙说着,伸出手将莒南的手狠狠的拽着,就要往外面走去。
莒南连忙将手给抽了出来,又换上了他那一贯得漠色。“你还不知道吗?就是因为你,就是因为你,我才这么屈辱的活着,现在你能走了,就给我走!不要管我!”
冰儿有点木讷的看着眼前的人。
“有什么事情,我们等离开了这里再走!”
“不走!”
“走不走!”冰儿的一双眼睛也冷了起来,像是隐忍了很大的怒气一般。
“不走!”
懒得再与眼前的人周旋,只好将眼前的人一个手刀,将他给劈晕了过去。
小心的带着一个已经晕厥的人,在弑宗派小心的走着。
“什么人!”只听一声大喊,冰儿连忙跑了起来,身后马上出现几个人影,连忙追了上去。
马车晃悠了一段时间,一阵嘲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风仪微微的睁开了眼睛,想必已经到了。
果然,外面响起了向磷的声音。
“风姑娘,柳儿姑娘,已经到了,我们快走吧!”
风仪将怀中睡得正死的媚娘给提了起来,柳儿见状也站起了身子,几人一起朝着轿外走去。
一眼,便看见了一个高大的建筑耸立在她的面前。只见那建筑高耸直立吗,且是用黑石砌成,更让它布上了神秘色彩。
“这里就是拍卖行,叫易阁!”
向磷熟络的和风仪解释着,不过目光倒是被她手中的东西给吸引住了。
“不知道风姑娘的弟弟怎么样了?”
今日他没有见到那个小少年,倒是好奇了起来。
“媚娘身体欠样,我们让他暂时不要出来!”柳儿连忙回答着。
“哦!”
向磷理解似的点了点头,毕竟出来那件事,也没有什么人愿意出门,他也不再多问了。只是心里好奇的很,这个姑娘竟然还有那么珍贵的一只白狐。
“这个易阁是这里最大的拍卖行?”风仪看着眼前这个修葺的很是不简单的建筑问着。
“是的!”向磷回答着,“这算是最大的一个拍卖行了。就算是那些畜生,也不敢在这里造次!”
风仪自然知他说的畜生是谁,只是对着身后的人开始好奇了起来,看样子,这背后的人肯定不简单。不然,这么敢一支独大,最为嚣张的霸主还要礼让三分呢!
“我们进去吧!”向磷看着这里实在是人多眼杂,而且还有两个这么显眼的姑娘,还是先找个地方坐下的比较好。
“也好!”风仪想了想说着,毕竟这里人太多了。
说着三人便朝着门口走去。
“这二位是我的朋友!”
向磷拿出了一个牌子提给了门前的人,门前的人看着牌上刻的宗字,自然知道眼前的人是什么身份。再看了看身后的两人,是两个绝色的美人。想着应该是与那个公子有什么关系的人。
“公子这边请!”说着,便领着三人往一个方向走了去。风仪在离开时,看见了身后的人,无论是谁,想要进去,手上都要拿一个牌子的,看来他们能到这里来,还是走的一个后门。
几人被安排在一个地方坐下,风仪这个时候才打量了起来。这是个环形的建筑,但是不大,却很高。中间有一个两层高的台子。每一层都有人坐着,这是看着他们的打扮与气质,很容易看出身份高低。在看看他们的所处的位置,看样子,这个向磷身份果然不一样。
也对,三角洲的一个正派势力,再怎么说,也是受人尊重的。
不到一会儿,他们所坐的地方,就上了几盘糕点。正懒洋洋趴在风仪怀中的媚娘闻见了味道,马上睁开了眼睛。
对着那糕点嗅了嗅,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一边的柳儿。柳儿马上明白了媚娘想要干嘛,轻轻的将糕点推到了媚娘的面前。
风仪见状,心里很是无奈,若是媚娘跟了柳儿,还不知道被柳儿宠成了什么样。
“呼!”
一阵呼声响起,只见一个身穿黑袍,面色深沉的男子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这里的人大多都是三角洲的人,自然知道这个人就是易阁的阁主,都纷纷的看着他,不敢再说话了。
“今日,大家到这里来,是在下的荣幸。我们的拍卖会马上就开始了,还望在场的人遵守一下易阁的规矩,若是怀里这里的规矩,在下定不轻饶。”
这番话一说出来,大家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点异议都没有,毕竟眼前是个什么厉害角色,他们还不知道吗?
“哈哈哈哈!易阁主,果然是好气派啊!你这话一出,在场的人谁不被你唬住!在下佩服佩服!”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了一阵笑声,大家朝着门口望去,认出了眼前的人。
几乎都没有什么好的脸色,有的人对他很是深恶痛绝,有的人倒是对有点巴结他的意思,对着他笑,只是那笑容很是僵硬。
虽然在场的人多不满,但也只是在私下表现出来而已。若是真的敢于他正面相对,肯定不敢再有这样的神情了。
就算是在这里他不敢造次,但是出了这个易阁,那就难说了。
“原来是张公子啊!”那位阁主看着眼前的人,只是淡淡的说着,倒是没有多大的情绪。
“阁主,晚辈来迟,还望阁主不要怪罪!”张扬呵呵的说着。
那阁主自然没有说什么,只是指着上层的位置,对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张公子自便!”
对于阁主这个态度,张扬倒也不恼,只是一个飞身,便到了上层,落座了下去。他身后的人也都纷纷的飞身了上去。这下这里才算安静。
风仪抬眼看去,看见了那人就坐在他们的对面。面色很是不好,一边的向磷脸色也极其的不好,但是也没有太多的表现。
只是在风仪怀中的媚娘,那双眼睛危险的眯眼了起来。
“怎么?”风仪见着向磷盯着媚娘,疑惑的问了一声。
“无事!”
向磷摆手说着,他刚刚好像看见那只狐狸,眼中满是杀气。一只狐狸竟然有这么重的杀气?现在再看去,一点异样都没有。
相反,那边的张扬也看见了对面的人。显然他的脸色也是极其的不好的,那缠了白沙布的手又开始狠狠地握了起来。只是在这里,他还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