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婕樱定睛走近一看,透过林风暖的发丝,就看到了密密麻麻未消退的暧昧痕迹。
她的心就像是被人狠狠的挖了出来,她不能乱,绝对不能乱,自己手上的筹码,足以让林风暖低声下气,她是有优势的。
秋意遥对她有求必应,不会让她吃亏。
“你什么意思?”林风暖没有去揣测过她的来路,可她的话,让她很感兴趣,如果这两年陪在秋意遥身边的人,是她,那么她就一定会知道,秋意遥发生过什么。
秋意遥不管受了什么苦,这两年的漂洋在外的生活,都是她引起的,她是导火线没有错。
可是她想知道结果。
“你想问我他这两年的生活?”张婕樱笑着问道。
“对。”
“林风暖,你求我。”张婕樱的脸上,是不可饶人的气势,她才是胜利者。
林风暖咬着牙,如果她不是小人,求她又有什么关系,“求你,告诉我,秋意遥这两年发生了什么?”
“那是穷其一生你都无法能体验到的惨…”张婕樱简单明了的说道,脸上的邪笑就是在吊着林风暖。
她喜欢林风暖欲罢不能的样子,口头上的求就想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做梦去吧,她得到了秋意遥妻子的身份,总有一天,她要让林风暖跪在她面前,让她主动提出和秋意遥离婚。
“说清楚,我要的不是一个表面的意思。”林风暖一颗心被揪得七上八下的,已经达到了巅峰境界,脑子里全是秋意遥受伤倒在地上的血腥画面。
虽然她只见过一张,可是脑子里,却翻滚着上百个画面。
她的声音冷硬带着威胁。
“意遥,风暖又吼我。”张婕樱的脸一变,楚楚动人,林风暖就知道,秋意遥真的来了。
他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白色运动装,翩翩走来,漫不经心的说道,“她这几天来月事,心情不好,对谁说话都这样,你别放心上。”
“你现在学会骗我了,你看看她脖子上的吻痕,你敢说你们什么都没做?”张婕樱的瞳孔里,蕴藏着眼泪和失望,那满肌肤的吻痕,只是玩玩而已吗?
人在一定疯狂的程度上,才会发泄,而必定也要达到发泄的目的。
“走,我送你回去。”秋意遥牵过她的手,不热情,也不厌烦,那是一种刺眼的纵容和无奈。
张婕樱甩了他的手,眼泪就流了下来,“我不走,今天我们就说清楚,你要我,还是要林风暖。”
“要你。”秋意遥没有经过半分犹豫,脱口而出。
林风暖被击得一败涂地,脸色苍白,可是没有哭,此刻才知道,她这种人,就是在痛到底线,才哭不出来。
“好,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结束你们荒唐的婚姻,否则,我从你秋氏大楼跳下去,死了一了百了。”
张婕樱这话说得够狠,林风暖觉得她说得到做的到,秋意遥也是淡淡的一声,“好。”
林风暖看着两人在她面前消失,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间,洗澡,洗头,脑子里如此清晰。
她想,是酒不够,如果酒够了,脑子就麻木了,一定会做梦,做着以往甜蜜的梦。
还是她此时是跳进了一个梦境里,根本就没有出去过。
她下楼,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红酒,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盘着腿,这酒是越喝越难受,她换了一个喜剧频道,只想在这里等秋意遥回来,签离婚协议。
他既然已经说了好,那就会离婚。
在车上说的话,热度还没过,再加上刚刚的威胁,他现在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一直到凌晨三点,秋意遥才从外面回来,一身酒味,闻着特难受,她撑着千斤重的眼皮坐了起来,还在想着陈书景说过他不能喝酒的问题,“你喝酒了?”
“男人喝酒很正常。”他一鼓作气的把她压在身下。
林风暖说道,“陈书景说过你和他一样不能喝酒,一喝就会进医院,是骗我的!”
他愕然抬起头,黑眸冷酷无情,“林风暖,你是不是想着要我死?”
“我没有那个意思。”
“但是现在不是你想就可以了,只有还有婕樱,我想做什么,便可以做什么。”
林风暖听到这个扎心的名字,笑了出来,“她对你这么重要,为什么跟我结婚,去伤她的心,你们才是一对啊。”
“可我跟你的仇若是不报,誓不为人,林风暖,你不会明白求之不得的痛苦,那种感受,只有慢慢,慢慢的来,我要让你也深刻体会。”
林风暖觉得自己可能是喝多了,所以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划过的宠溺和无奈,这冰冷的双眼情绪,只想要杀了她才对!
“你真的很恨我。”她笑着说道。
“是啊,真的恨,你知道恨到什么程度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把你杀了,把你的尸体冰封,可我清楚,如果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若干年我看到你的尸体,我还是有想把它大卸八块的冲动。”
所以他要慢慢的解了她的这口恶气!
林风暖倒吸一口凉气,她从来没有想过,是这种恨,这种要窒息的感觉强压着她,就快死了吧。
温热的水滴滴落在她的脸上,她小心翼翼的看着秋意遥那双眼睛,他在哭。
他低头含住了她的红唇,林风暖尝到了咸咸的味道,那是他的眼泪。
他全身都在颤抖,手压着她的头顶,狠狠的撕啃,他这是要把她吞进肚子里。
她跟着颤抖起来,或许是他哭她也想哭,或许是他太粗鲁,她痛了所以才哭。
秋意遥掀开他的浴袍,抬头的时候脸上已经是冷漠的神态,他的眼神盯着他她也是那般无情。
“我们不会离婚,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你就不怕出人命吗?”林风暖红着眼问道。
秋意遥应该了解张婕樱,她给自己的感觉,就是说得到做得到的人。
秋意遥没有说话,而是先霸占她的身体,从轻柔到粗暴,那是种激烈的发泄。
昏昏欲睡的林风暖被他抱在怀里,隐约听到了他冰冷无情的声音,在对她之前的问题做回应,他吻着她的耳垂,生怕她听不到,“她迟早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