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对牛大这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家伙,根本算不上什么。
迈步走到唐薇等人面前,打了个哈切,懒洋洋道:“你觉得就凭这些渣渣,能拿我怎么样?”
“是我提不动刀了,还是你飘的有点认不清楚自己了?”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风衣的人走了出来,回应了一句:“这些人是不能拿你怎么样,那我呢?”
平淡的声音,让牛大浑身打了一个机灵,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风衣男,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抓住了一把军刺,另一只手掌里,静静躺着一把沙漠之鹰,枪口正对着,刚出现的这个人。
由不得他不紧张,这人身上,有一股很熟悉的感觉,比在场的所有人加起来都有危险,若是光牛大一个人的话,谁也那他没有办法,即便是打不过,可要想跑没人拦得住,可惜,身后还有唐薇,范菲和袁冰等等几个人,需要他保护。
“你是谁?”牛大问道。
“他是我老公,比你厉害多了!”嚣张的王依依,立马变得小鸟依人,贴在了他的胸口,嗲声道:“老公,一定要帮我好好教训他,这家伙仗着有几个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绝对不能轻易放过他。”
“还有,人家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把有关的人全都聚集在了一起,以后我就是你的人啦!”
风衣男抬手把她扒拉开,杀气腾腾的眼神,同样盯着牛大:“不要那么紧张,我来是想跟你打听一个人。”
“说!”牛大的语气很冰冷,仿佛变了一个人。
就连唐薇都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牛大,更加不用说范菲等人了。
“他的速度很快,跟我是一个地方出来的,你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风衣男继续道:“虽然说那是我养的一条狗,但也不是随随便便可以宰的。”
牛大下意识的想起,那个自称是组织里最弱的人,只是这么长的时间,没有人找上门,几乎快把这档子事情给忘记了。
此刻,见有人提起来,瞬间想了起来,哦了一声道:“你说那个垃圾啊,在我面前嚣张,被我给宰掉了。”
“该说你胆大,还是该说你对力量一无所知?”风衣男脸色狰狞道:“我想在他死之前,应该报过来历吧?”
“都已经说了,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你还敢下手,啧啧!”风衣男咂咂嘴,身上的杀气越来越浓,盯着他的眼神,布满了血丝,红的可怕:“既然如此那没什么好说的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欠我一条人命,就用十条来还。”
“可以,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牛大的眼睛微微眯起,浑身肌肉紧绷,准备随时迎战。
见此,王依依激动的浑身都在哆嗦,她对牛大可谓恨的入骨,从一开始到现在,所说的话,全都一字不差的记在心里。
只是一直没有办法,才隐忍着,现在有了依仗,眼看就能报酬了,自然毫不吝啬的火上浇油:“老公,他居然敢小看你,快给他点颜色看看。”
一张本来清秀的脸,变得狰狞起来,要知道她为了报酬,可是连相依为命的王神婆都给抛弃了。
“啊!”
可话刚说完,就被风衣男拽住头发,拉了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恶狠狠道:“别胡乱攀关系,我可没有答应做你老公,你只是一条我养的母狗而已,认清楚带你自己的身份,不要总是耍小聪明,那样会把自己害死的。”
“疼……奴家记住了。”疼痛让王依依稍微清醒了一点,苦苦哀求道:“主人,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奴家保证不会有下一次了。”
风衣男随手把她扔开,冷哼一声道:“记住就要,现在乖乖趴在地上,我不让你起来,就不准给我起来!”
“哎,好好的人不做,居然跑去给别人当母狗。”牛大懒得再看她一眼,反正从现在开始,已经跟王神婆没有任何关系了,她女儿的死活,也不管他的事情。
扭头扫了一眼唐薇等人,开口吩咐道:“待会一旦动起手来,你们赶紧跑,有多远跑多远,千万不要回头。”
“那你呢?”听他说的这么严重,几人都明白这次事情又多严重,不仅担心的问道。
“不用管我,只要你们跑了,谁也拿我没办法。”牛大第一次慎重的看着王刚铁和老板娘,道:“拜托你们两个了!”
“放心吧,除非我俩死,否则支书是不会有事的。”王刚铁和老板娘拍着胸脯保证。
至于范菲和袁冰,两人从始至终都跟这件事情没有关系,被针对的几率也小的可怜,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不会被针对的。
现在重要的是唐薇的安全问题。
“糟了,果果还在村子里呢?”似乎突然想起什么,唐薇惊叫一声。
“啥?她怎么还没有走?”牛大愣了一下,莫名升起一股无名火,这下好了,不仅仅要看着唐薇,还要照顾唐果,真是添乱。
“算了,等这次事情完了以后,给我把她绑起来,贴上邮票寄回去。”
说完,牛大不想再等了,主动冲了过去,给几人创造逃跑的机会。
由于速度太快,几乎是眨眼的时间,便接近了目标。
风衣男瞳孔一缩,也没有想到,牛大的速度居然这么快,闪身躲过一个拳头,舔了舔嘴角,嘿嘿道:“怪不得我养的那条狗被你宰了,他绝对不是你的对手。”
“有意思,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让我尽兴一点!”
牛大反手一枪,反握着军刺,划向他的脖子,尽量表现的游刃有余:“放心,我会让你体验一把顶点的享受!”
“咔!”
风衣男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多了一把军刀,单手将军刺挡住,咧嘴道:“求之不得!”
两人交手了几十个回合,村民们才反应过来,一下子乱成一团,也幸亏场面乱糟糟的,不然的话,在牛大摆平风衣男之前,几人是绝对不可能,从一群墨镜西装男手底下逃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