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
墨云泽轻唤着她的名字,思绪一下子被拉回以前的时光。
那时他才29,父亲突然提起爷爷的遗嘱说让他娶了一个叫乔诺刚毕业的大学生,他本没有心仪的女孩,只觉得无所谓。所以就答应了,
三天后自己和她见面,看到自己的时候她满脸的震惊,随后是看着自己流下了眼泪。
那时,心里划过一丝的异样。看她哭泣的小脸自己竟神奇般的抬手为她擦掉,只是脸上依旧是冷漠淡然的模样。
过了三个月后,结婚了,婚礼那天他去接她,心里默默的在想以后找到他的丫头他要如何解释,是给他的丫头找个好人家还是和她离婚娶了他的丫头。
众多的可能在他心中捣乱思绪,闹得心里乱的不可开交,可奇迹的是,在见到她的那一刻一切都安静下来,从她进到车里的那一瞬间,她精致的小脸,明亮的双眸,挺翘的鼻梁和一脸的娇羞,让他的心神荡漾,尤其是上车后目光一直偷偷的看向自己。
他的左手紧紧的抓紧大腿裤,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的双手在颤抖。
结婚一年多,每日同床共枕,交颈而卧。他不是冰块他也会融化有所动容。在天台时她为他挡下那颗子弹,心里的一切借口都在那一瞬间崩塌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突然害怕了,害怕她的离开,害怕两人相隔。
他不要所谓的三年之约,他只想要她的一辈子。
在她离开后的三天里,他每日借酒消愁,终日不问世事。可是不管再如何喝醉脑子里想的都是她的身影,她的面孔。
她哭泣时的,娇羞的,美丽动人的,还有他与人做戏吃饭、亲密时她吃醋的样子。
一张张脸庞从他面前飞过,他想抓住可是还来不及伸手,开着车的他只见一个穿着古装的男人飞向自己,随后便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古香古色的大床上,暗紫色的床帘装饰很符合他的风格,整个屋内的布置很是文雅。
身边是一脸焦急的展毅和夜、胥三人,目光在房里暗自打量一番后,发现这里并没有摄像机也没有导演,更没有所谓的工作人员。
起身走到铜镜前发现自己换了张面孔。镜中的男人很熟悉,可是他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一双冷漠的双眸,英气逼人的剑眉。厚度适中的唇。刀削般的五官让他整个人看着十分英俊。比现代的他好看了不少。身高目测185以上,一身的白色中衣,脸色有些惨白。
一旁三人担忧的目光一直跟随着他的身影。这里是哪里?这是当时脑中一片迷茫仅存的一个疑问?
他转身看着身后的展毅三人,突然脑子里闪过很多断断续续的记忆,然后连在一起成了记忆。
慢慢的他明白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穿越了,呵呵,
他当时就被这突然的一切给吓楞在原地。在沉浸三天不说话,不吃饭的时间里。他惊奇的发现自己居然没被饿晕,起身的时候发现丹田处有一股莫名的力量。
不禁跟着脑海中的方法抬手用力向门口挥去,结果奇迹的一幕发生了,门被他给震飞,就连前来送茶的胥也被震得老远,吐了一口鲜血。
他也被吓在原地,楞楞的看着地上的胥,直到展毅和夜二人将胥扶起送至医治时,他才知道自己有了所谓的内力,除了他自己的还有他爹的师父他的师公莫子谦的内力。他会来到这里或许就是因为他师公给他传内力时被人突袭,师公为救原主离世,原主被内力的深厚不知震到何处,而他阴差阳错的来到了这里,居住在他的身体里。
可是很奇怪,他一天天的发现这具身体很适合他,仿佛就是他的一样,就连爹看着他也是一脸的开心,泪水充斥着双眸。
问了爹这是为什么,爹却只是说时机未到,无可奉告。
从那以后他便每日勤学苦练的练功,一个月之内功力达到不可估量的地步,但也因急于求成所以也落下了后遗症,每逢十五他会突然功力大增,如若没有人看管他会毫不犹豫见一个杀一个。
恰巧第一次发作时不知从哪儿来的水月宫的宫主前来找扁,于是他就很不客气的挖了人家的双眼扔给狗,最后还灭了人家创的水月宫。
按理说这是大事,他应该逃不了,可这件事却被武林盟主悄悄给瞒了下来,最后一查才知道这水月宫是南周的低下组织,
他这次发癫也算是做了一件为国除害的好事……
那日,表哥突然来到他开的墨云楼,说是他来了成都许久,兄弟俩也没有时间聚一聚,于是便带着慕容枫和他未来表嫂一起来到墨云楼找他聊聊天,顺便尝尝墨云楼的手艺。
四人在厢房里吃吃喝喝,说的很开心。他对这个表哥也很满意,欧阳烨仿佛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也是和爹一样神秘莫测,都是问了不说的主。
而相比之下慕容枫就显得好相处多了,和他也谈得来,虽然人跟他一样冷漠,有着一张冷冰冰的脸。
除了表哥欧阳烨,兄弟两的慕容枫和慕容瑾,他还有从小一起长大的四皇子轩辕宸和冷家大公子冷元霆,不过冷元霆长年不在家。
相比之下,轩辕宸这个逗比就非常有意思,只要无聊时找他准能解闷。
他是东辰的四皇子,在自己和齐诺刚来北燕的前两天被皇帝封为成王。并且迎娶四品商大人家的嫡女商如意,轩辕宸的从小到大的女冤家。
那时厢房中,正当几人说得有声有笑之时,门被人突然打开,伴随着的还有齐诺一张怒气的小脸,她怒瞪着慕容枫。双手无力的垂在两旁,慢慢踱步到慕容枫身旁坐下。自己被眼前的小脸楞在原地,手上的茶杯掉在了桌上才拉回思绪,他以为不过是相似自己老婆的脸。可是直到齐诺的一切动作和嘚瑟的小表情时,他知道,他来到古代不是偶然,或许他是为了和她再续前缘的。
所以他就经常出现在她的眼前,并且派了胥和夜暗自保护她,让她不要再受到伤害。
他暗中调查关于她的一切,知道她在大理寺当差,还是皇上亲自赐封的捕快、五品带刀侍卫。
在她办案的时候自己会悄悄的跟在她的身后保护她。一次,在菡萏院的树上她突然意外的吻了自己。
惊喜来得太突然,还没来得及感受她便已经快速收回。那时的情况和气氛都不敢放肆,所以自己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回味。
在她偷视别人的时候,自己发现了她腰间的手帕是自己不见的那条。
知道是她的后,便悄悄抬手拿了下来,结果刚碰到她的腰她便猛的回头,自己被现场逮住,只能胡扯说是因为手冷。
那日,
听到她被霹雳堂的人追杀,心乱之急便赶忙跑去欧阳府查看她有没有受伤?
刚到那里她也正好开门出来,看着她安然无恙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一激动就上前拥住了她,也吻了她。
内心的忧虑和不安得到一丝的安慰,还好她没事。
与她一番缠、绵,自己向她告知了心中的思念和真情。一番软磨泡硬下,齐诺终于答应和自己处对象了。
虽然她已然是自己的妻子。但更希望她能像现代一样爱现在的自己。
“嗯……”
墨云泽的思绪被一声轻轻的轻哼声拉回来,他低头看向自己怀中挪了挪位置的小脑袋,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低头在齐诺眉间落下一吻,墨云泽向窗外看去,天已经亮了。
“嗯……嗯?
天亮了?”
怀里的脑呆左右拱了拱,齐诺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眸,看向窗外的阳光,冬天出太阳了!
齐诺转头看向一旁,发现墨云泽正撑着脑呆,嘴角含笑的看着自己。
齐诺猛的一顿,左右挪了挪位置才发现自己躺在榻上,脑袋却枕在他腿上。她可是记得昨晚自己是在浴桶来着,莫非……是他?
“嗯!”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墨云泽轻声回答了一声,当是回答了她心里的疑问。
伸手揽过她的身子,语气里带有一丝的宠溺和责备。
“你昨晚去哪儿了?”
他突然的拥抱齐诺还在感受,耳边就听到他的问话,自知自己逃不过,她将脑呆使劲往他怀里塞,闷闷的声音解释道:
“去了趟皇宫,顺便救了国主的孩子。”
“嗯?”
墨云天抬手将怀中的脑呆给提起来,看着齐诺躲避的小脸。
齐诺糯糯道:“我就去了一趟皇宫,听到有人喊救命,我乃正义之士,国之栋梁。所以……我就出手救了她。
我也不知道那雪参有那么大的功效,所以当中就不小心吞了几口。
我错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齐诺抬头望去,只见他眯着眼睛危险的看着自己,
顿时就立马双手合十,可耻的买了把萌,向他认错。
墨云泽无奈的闭着眼,威胁齐诺:“我说了,你要是还有以后,就别怪我唔……”
突然,
墨云泽的唇猛的被齐诺给堵住,墨云泽好气又好笑。既然美人自己送上门了,他哪有不要的理?
于是就抬手环住齐诺的身子,踢了一脚旁边的被子就翻身压在她身上。
唇不曾离开,一直纠缠到底。
昨晚的寒冷让齐诺心有余悸,此刻感受他的温热她也给于了反应,情不自禁的抬手环住他的腰身,身子努力的向热源靠拢。
片刻,
齐诺突然察觉墨云泽的僵硬,她想试着不害怕,用心去体会墨云泽。可碰到那玩意儿,她还是忍不住颤抖。
“怎么?害怕了?”
身、下的齐诺瑟瑟发抖,墨云泽心疼不已,他以为是自己吓到她了。
他是男人,早上的确是会比较麻烦!
墨云泽刚想挪开身子,齐诺便猛的贴了上来。
浑身的气血纷纷直往腰腹下而去,墨云泽目光楞楞的看着那紧张闭眼,一副豁出去的齐诺。
就算以前在现代与慕朝泽同床共枕,交颈而卧,齐诺也没有如此这般尴尬。这次她是真的是想豁出去了,
“好了,不逗你了,我出去下。”知道她心里的难处,墨云泽不再逗她。他起身拿过一旁的披风披在身上便匆匆出了门。
身上的重量突然没了,齐诺悠悠睁开了眼,看到的便是他离开的身影,
知道他这是不想逼自己。
唉……齐诺忍不住叹了口气,目无焦距的端坐在榻上,一脸死相。
过了许久,
门又被人打开,墨云泽端着早饭便走了进来,不过此刻的他已经换了一身新的衣袍,披风也换了件同色的暗紫色。
见齐诺还在榻上躺着,他好笑的放下托盘走向榻边,坐在了她的身旁。
摸着她的小脸蛋儿就问:“怎么了?很失望?”
墨云泽意有所指,某个神经大条的齐诺内心挣扎一番,半天蹦出一句破天荒的话:
“我…我其实是想帮你来着。”
“想帮我?那你就嫁给我。”
“可是我现在不可以,我…我…要不你娶…娶房小妾吧,或…或许她能帮到你?”
齐诺低头断断续续,能说出这句话已经是她最大的忍耐,可一想到以后要和别人分享一个他,他的爱将会分成两份乃至几份同时分给她们几人,她的心就会被撕裂得发疼。
说她自私也好,说她妒忌也行。她就是如此,容不得他爱她的同时心里还记着别的女人。如若不可,她宁可从来没有得到过。
“我…我…我去洗漱了。”
目光躲闪,齐诺慌忙的从榻上起身,只着一件中衣连鞋子都没来得及没穿,便赤着脚来到架子旁。捧起盆中的冷水,尽数泼打在脸上,混合着泪水,冰冷的水仿佛在讽刺她内心的渺小。
明明是自己说的,可心里依旧在嘲笑着自己的自私。
古代本就三妻四妾,身在如此的年代又有什么资格来强求什么,何况她又不是什么天大的救世主,她爱上的也不是皇帝,不会为了她而改变整个国度。
墨云泽没有阻止她,只是心疼的看着努力掩饰自己内心的异样,
她就是如此,无论如何都不会将自己内心最孤独,最难受的一面告诉别人。哪怕这个人是她的丈夫或是她的男朋友。
她永远只会缩在自己小小的壳里,暗自伤神。
“早饭我端来了,洗漱好了就过来一起用膳吧。记得把鞋子穿上,以免脚受寒。”墨云泽起身来到桌前,将早餐全部摆在桌上。静等齐诺过来坐下一同享用。
齐诺匆忙整理好,麻溜的坐到他身边,
“我好了,吃饭吧!”
头发被她梳得一丝不苟,脸上顶着个假笑便过来坐下。齐诺急忙的拿起筷子夹住桌上的小笼包,努力塞进自己的嘴里。随即,用力的点点头表示东西很好吃。那眼睛笑眯眯的看向墨云泽,似乎在告诉他,自己很好。
墨云泽看着她强撑笑容,也不拆穿,拿起自己筷子就给她夹了一些素菜。齐诺也一一接受。
吃过早膳,墨云泽陪同她一块儿来到驿站的后院走走,
看到夜在院儿中练剑,齐诺一时手痒竟想与他切磋一番,右手一挥,抽出腰间的剑,只是她突然目光一紧,
这剑今日怎的如此重?
墨云泽看她抽剑,以为是想玩玩,于是便走到一边看着两人过招儿。
齐诺刚运气便觉得手中的重量越发的沉重,她以为是自己昨日劳累过度,就没怎么在意。于是拿起剑就向夜刺去,
夜也抬手一挡,
“噌——”
齐诺握住剑柄后退了一步,她不敢相信的看着夜?
是他进步了,还是我落后了?
一旁的墨云泽以为她是让着夜,毕竟夜的武功没有齐诺的厉害,齐诺可是接受了白胡一半的内力。再说了,齐诺长期服用欧阳烨炼制的丹药,进步自然是快了不少,
而夜是他最得力的手下之一,但唯独没有齐诺的内力厉害。所以夜不可能打得过齐诺,除非是齐诺故意让着他?
可夜却不是这么想的,
他皱紧眉头看了眼齐诺的手,再看看自己手中的剑。
心里惊奇想:
这…今日怎的赢得如此轻松,护元丹还有这作用?
按理说昨日他受了内伤,应该打不过齐诺才对?
怎么今日他才用了五成的功力,便将齐诺给震得有两米远?
“再来!”
齐诺不信邪,抬手用力运气,又将剑身狠狠刺了过去。
不料夜以为齐诺来真的,竟用了八成功力去挡。
乒——乓,
咣当!
“噗——”剑身脱手而落,齐诺被夜的内力震得飞远离地,狠狠的吐了口血。墨云泽目光一凌,身影嗖——的一下,移步到空中接下齐诺摇摇欲坠的身子。
目光瞥向夜时,墨云泽十分不悦。夜也同样紧张齐诺的情况,他以为齐诺第一招儿是跟他玩儿呢?
看少主的表情似乎很严重?
“乔乔,怎么样,哪里疼?”墨云泽紧张的低头检查齐诺,而她却嘴角挂着血痕,脑子里左思右想。
她想起身,腹部就突然抽疼的厉害,她捂着肚子,没有力气倒在墨云泽的怀中。
夜匆匆赶来,看着齐诺捂肚子,结合今日的情况。立马握住齐诺的右手——把脉。
“遭了,齐公子没有内力。”
刚把完脉,夜一紧张便一时脱口而出。墨云泽目光一凌,自己也给齐诺把脉,可结果同样。
奇怪,他昨日怎么没发现齐诺的内力去向?“一定是大红袍!”
怀里的齐诺眯着眼睛十分肯定,看来失心散只是探测她的毒术程度而已,这个妖孽还给自己下了别的药。
“大红袍?那是何物?”
夜听了傻不愣登的问了一句,墨云泽却不一样,将齐诺抱回屋内让夜看好她后,便匆匆离开来到慕容枫的房间,二话不说拉着他就走。前日齐诺与他说了他便让暗卫去查,结果才知齐诺口中的大红袍,乃是北燕绝杀殿分属的绝杀堂堂主封玄奕,江湖人都知道他素爱穿红衣。
可惜他千不该万不该偏偏对他墨云泽的女人下手,是时候让他知道一下,什么人是他不能逾越的!
“喂,云泽。你此番前去可是去送死啊。”慕容枫认真劝告道,绝杀殿乃是江湖第一的暗杀情报殿,北燕的分属绝杀堂里面高手如云,就连他自己都不能轻举妄动单枪匹马的去,如今就两人的武功怎么去?
“不会!”墨云泽走在前方十分肯定的说道,他心中有数,没有把握的事他不会去做。何况他手中有……
与慕容枫一同来到齐诺先前醒来的府邸,看到门外的标徽两人便知已经到达目的地了。
墨云泽毫不犹豫就走了进去,身后的慕容枫也无奈随着他一同进去,大不了待会儿抵死送他出去得了。
这点本事他慕容枫还是有的。
“来者何人?”门口守卫架起刀关口,见眼前来此的两个陌生人便直接给拦下了,慕容枫上前一步说道:
“去通报你家堂主,就说老朋友来了。”
其实压根算不上什么老朋友,这边儿都不沾,只是这样可以省了他们不少的麻烦而已。
守卫闻言,狐疑的替换另一个守卫便直接进门禀报。
墨云泽回以慕容枫嘴角一勾,两人心照不宣的在心里达成了默契。
“何人来我绝杀堂,这般无礼猖狂?”
一身红色的封玄奕一脸不耐烦的踱步来到门前,见是从未见过的人,除了这慕容枫他认识点,听说是东辰的少将军。
不过他身旁的这位,好似不曾在哪里见过?看了眼他们,便知是有事才来,但他也没猜到会跟齐诺有关。
于是封玄奕将两人请进门。
他没料到的是,墨云泽一进门抬脚就给了他的胸口一脚。
这一脚只用墨云泽了五成的功力,可封玄奕还是直接飞到墙上撞得胸口生疼。他捂着胸口不可思议的看着墨云泽,
这人太不懂礼貌了,哪有人这样的?
“咳咳…兄台这是何意?本堂主可是从未见过你?”又何来仇恨之说,竟一进门就给自己一脚?
封玄奕假意伤不在身,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擦干净嘴边的血痕,便慢步来到墨云泽二人面前站着。
“解药!”墨云泽冷冷出声,半点也不想在他这里浪费时间?
慕容枫傻眼了,搞了半天你是来拿药的,早说不就行了,何必给别人一脚呢,虽然看着是有点解气!
“解药?我不记得何曾向你下过毒?”除了给前两天的小丫头下了无妄散让她五日内散些内力罢了。他何曾……咦,不会是为了那个小丫头吧?
想到齐诺,封玄奕突然变得很警惕,
墨云泽直接拉开披风刚准备抬手拿出什么,封玄奕便心有余悸的捂着胸口退了一步。
墨云泽看了低头一笑,怂包!
“这是东辰绝杀殿的封涵和令牌,”墨云泽扬起了手中的东西,随即大拇指也露出了那枚扳指。“你看清楚了,我才是绝杀殿的殿主——墨云泽!”
咣当一声,
院内一旁的守卫和树上的暗卫们皆是神同步的跪下,双手抱拳,大喊一声:“参见主上!”
墨云泽手上的令牌明晃晃的让众人臣服,拇指上的扳指也是让人看得心慌。
慕容枫却傻眼了,封玄奕也呆了。
这还是那个从小被他们调侃的墨云泽?“你…你…你是主上,为何我没有得到消息,不可能?主上来了长老为何不通知我!”封玄奕呆头呆脑,
哇靠,有没有搞错,齐诺为何又同他的头儿好上了?
不行,信息量太大了,他接受不了……
“解药!”
墨云泽收回手中的封涵和令牌,将拇指藏在袖子低下。下巴一扬,将封涵扔过去给封玄奕,自己则将令牌收好。
封玄奕仔细的看了看封涵,最后认命的从腰带掏出一瓶青色的药瓶,
递给了墨云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