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尚悦的身影出现在雪山中的时候,一群白色铠甲的人冲了出来站到尚悦的面前,尚悦道。
“走吧,把其他所有人都叫过来,现在回程。”
尚悦说完,将冰原狼召唤出来跃上冰原狼巨大的狼头,风雪吹起尚悦紫色的披风,精雕玉啄的脸看他们,一群人没有问尚悦原因,有条不紊的全部跃上自己的冰原狼头上,由尚悦身下的狼王领头带着他们奔出雪山向着边城赶回去。
站在狼王身上的尚悦眯起眼睛看着快速掠过自己眼前的的景色,在进去之前的时候,尚悦已经让这些人布置好阵,就等着如果她失败到时候给虎头寨一下,让它们能够安静的一段时间,这次的情况看来用不上这个阵法了,青蝶既然能知道她的目的又怎么不知道她挖的坑。
回到边城的时候,尚悦直奔顾墨萧的房子中,顾墨萧有些愣,没想到尚悦这么快就回来了。赶忙问她是否身体哪里受伤,尚悦摇了摇头,顾墨萧松了一口气随后给尚悦递一杯热茶。
尚悦喝下茶垢,顾墨萧才开始问她虎头寨之行的事情,尚悦这么快回来是顾墨萧没有想到的,他原来以为尚悦至少要四五天才有可能,然而尚悦之用不到两天就回来了,顾墨萧看见尚悦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尚悦有可能在虎头寨负伤回来。
“虎头寨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未来的一段日子不用担心他们,等到了下次和巴图他们的时候,虎头寨会出手帮助我们,这是她们所答应的事情。”
尚悦对顾墨萧道,并将和青蝶说的话告诉了顾墨萧,把中间的关于尚悦本人的事情隐藏下来,顾墨萧听完,眉眼中忍不住染上一丝喜意,尚悦给他带来的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只要虎头寨的人不捣乱。他们可以抽出大量的人手去对付巴图。
至于让虎头寨完全的归顺边城,顾墨萧也就想了那么一两秒也就没有再想了,现在这样的的情况已经是对他们最好的了,听尚悦说完事情后,顾墨萧先让尚悦去休息一下,一来一回尚悦都没有怎么休息过,现在去休息一下恢复一下体力才好做接下来的事情。
尚悦点了点头,然后又问起顾墨萧他顾成尧的去向,顾墨萧告诉尚悦顾成尧刚好去了军中,尚悦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之后对着顾墨萧摆了摆手走出门外,走出去的尚悦没有听从顾墨萧的建议先去休息,而是脚步一转走向了大军所在的地方。
一路上来往的兵将都和尚悦笑容满面的打招呼,尚悦待在边城的这段日子,用兵如神的兵法为边城带来一次又一次的胜利,军中的所有人早就就住了这个帮助他们的人,在他们心中尚悦不亚于是军师一样存在的人物,加上她强横的实力众人对她更加敬爱有加。
尚悦走进军营里面,不急着找顾成尧,随意的看了看四周,突然想起自己以前救的叫做辰轩的孩子,拉着从她面前经过的管事的拉住他问,管事的管着后勤忙的不可开交,正在走着被人一把拉住,正要开口发火,转头一看是尚悦立即睁大了眼睛。
“送进军中的那个孩子现在在哪里?”
尚悦问他,送到军中的人都要经过他的安排,主管想了想,军中的孩子只有一个,立即就将那个人的资料立即从脑海里调出来,得到想要的答案后尚悦转身根据主管的方向走过去,身后的主管看着尚悦的背景眼中闪过憧憬,这可是军中的大人物啊!
“走开,不许碰我娘亲!”
稚嫩的声音响起,语气中带着憎恨带着不甘心,尚悦皱眉看过去,小小的少年趴在地上,身上都是青紫的痕迹,他望着比他高大好几倍的男人,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手中凝聚微弱的灵气冲向男子,然而小小的孩子怎么是魁梧的男人对手。
只见男人蛮横的踢过去,少年的腰部被踹上,一下子倒飞出去砸在地上,厚厚的尘土淹没了少年,少年趴在地上,眼中的泪水大滴的落下,为什么,为什么!
不远处的女人看着地上的少年也在哭着,压抑的抽泣声压不住的是绝望,就在男子上前想要一脚狠狠地踏下去,踩碎少年的腿骨的时候,一道紫光携着杀意洞穿了那只脚,男子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不停地嚎叫。
“谁准你这么做的?”
尚悦冰冷的声音含着怒意,居高临下的看着惨叫的男子,男子慢慢的睁开眼睛,仰视着尚悦的脸庞,美丽的女人脸庞让他一时恍惚随后终于想起了这个女人是谁,哀嚎的声音立即咽到嘴里,尚悦看一眼趴在地上生死不明的辰轩。
她一脚踩在男子的脸上,用近乎羞辱的方式折磨男子,男子不敢动,任由她折磨,尚悦的眼睛就像淬了冰,她送进来的孩子竟然遭受如此的折磨,尚悦想起刚刚听到的那句话,眼中的杀意更加明显,男人感觉到了,身体颤抖着咬牙开口。
“军师,放过我,我就这么一次,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您,放过小的一条狗命!”
男人祈求尚悦,尚悦在军中最厉害的不是用兵如神,而是她更加铁血无情的军刑,如果任意一条,尚悦没有别的,只会拖他进专门的禁闭室,比杀了他们还要痛苦,有的人曾经想要挑战尚悦的权威,那一天,冷冰冰的尚悦笑了,后来一整天整个军营都回荡着他的惨叫声。
“每一个犯罪的人都会说自己是第一次,然而真的是第一次吗,因为是第一次就应该被饶恕?”
尚悦咏叹的说出这句话,身上的气息一沉,第一次从来不是逃脱惩罚的理由,男子还想继续求饶,下一秒就被尚悦用灵气将全身封锁住,僵硬的躺在地上。
尚悦走到辰轩身边,蹲下来伸出一只手到辰轩面前,辰轩费力的抬起头,一只洁白如玉的手出现在他视野里,辰轩往上看过去,尚悦对他招了招手,无声的问他是否还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