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着余夫人皱眉,挥手打落了她解我皮带的手。
“那……那你想怎样?”余夫人跪在地上低着头,躲避着我的眼神。
“我想怎样?”
我挑眉,手中尺寒翻出,向着余夫人猛地一掷,瞬间,尺寒精准的贴着余夫人的肩膀划过,没入了余夫人身后的墙壁,在余夫人雪白娇嫩的肩头留下了一丝血痕。
余夫人颤抖着嘴角,缓缓的转过了头,在看到自己肩头的那丝血痕的瞬间浑身一抖,双眼中满是惊恐。
“我的剑很锋利,也很准,只要在百米之内,我都有把握在一瞬之间取敌人首级而不让人察觉,”我盯着余夫人一笑,“所以,等一下,我希望你乖乖的配合,你明白了么?”
“明白明白明白……”余夫人不停的点着头。
我点头,去到墙边拔出了尺寒,回到了余夫人面前,拧着尺寒在她的眼前晃着。
“那么,许竹青在哪儿?说吧。”
“这……”余夫人神色惊慌的迟疑了一瞬,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我皱眉,心中泛起了一丝莫大的不祥。
“说!”我将尺寒抵在了余夫人的咽喉上,“许竹青在哪儿?你把她怎么了?”
说完我握着尺寒的手就开始发力,直接刺的余夫人的咽喉流下了一缕鲜血。
“我说!我说!我说!!”余夫人慌乱的摆着手,“许竹青在地下室!在地下室!!”
我咬牙收回了尺寒,抽过一张纸给余夫人的脖颈伤口处擦了擦:“行,你带我去,我跟在你身后,如果你想玩什么花样的话,你应该明白会有什么后果!”
余夫人又是一阵发条般的点头,接着便起了身,当先向着卧室大门走去,我就跟在她的身后三米,就像一名贴身保镖一般。
出了卧室,回到客厅,赵石勇三人当然已经是不见了踪影,一路下了楼,遇到了数位职业保镖,余夫人还算识相,一一打发了过去,直到去到了别墅的一楼。
一楼大厅,余夫人带着我进了一间储物室,接着,余夫人在那储物室中的其中一面墙上一阵摸索,似乎是按到了什么按钮一般,那储物室的一面墙壁突的就突了出来,正是一扇门的形状。
“就……就在里面……”余夫人转身低着头,喉咙动了动。
“你先进去,我还是那句话,我就在你身后,你想耍什么花样的话,自己掂量后果吧!”我盯着余夫人挑眉说着,手中把玩着尺寒。
“嗯嗯嗯!”余夫人点头,接着便当先拉开了大门,进入了地下室中,我跟在她的身后,谨慎的观察着四周。
这是一条幽深而灰暗的通道,如聂隐生的那古班密室一样,没有灯光,只在通道两边安置着一些烛台,微微照亮一方黑暗。
我就这样跟在余夫人身后,一直向下走着,差不多走了得有五分多钟,余夫人在前面停了下来。
“到……到了……”余夫人扭头盯着我说着,指了指通道尽头处的一扇大门。
“到了就开门啊,难道还想我帮你开门啊?”我盯着余夫人说着,接着上前伸手,搂住了她的肩头,用尺寒抵住了她的咽喉,向着大门挑了挑眉,“快,开门。”
我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余夫人的整个身躯都在我手臂中颤抖着,这让我更加的不安,余夫人的这个状态,说明许竹青现在的状况一定不会太好,不然,她也不用这么的惧怕我。
跟着,余夫人颤抖着手掏出了钥匙,费了一番功夫才对准了门孔,插入钥匙旋转着开了门。
一时间,光芒洒落了出来,我向着门中望了望,只见门中是一处明亮而空荡的空间,除了四周墙壁上的白炽灯,就只有那中央的一个插入地里的超大形十字架。
十字架背对着我们,我只看到一个男人穿着白大褂,在那十字架的正面动作着,就好像在雕刻雕像一般。
我带着余夫人进了大门,身后传来了大门自动合上的声音,这时,那十字架正面的男人似乎是察觉了我们,停下了动作,向着我们看了过来。
“余夫人,您怎么下来了?”
男人说着,然而,就在他双手离开十字架的时候,我心中猛地就是一惊。
只见那男人的双手上戴着一副白手套,手套上满是鲜血,并且,男人的一只手拧着手术刀一般的小刀,一只手居然拈着一块血淋淋的肉片……
妈的!
我的脑海中瞬间奔出了一个词语……凌迟处死……
我咬牙,一脚将余夫人踹飞,接着狂奔着冲向了十字架。
十字架前的男人盯着我愣住了身形,我没有去理会他,去到了十字架的正对面。
顿时,我最不愿看到的景象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之中。
许竹青正被绑在十字架上,双眼紧闭,长发凌乱,似乎已经是晕了过去。而在她的手臂与小腿上已经是血肉模糊,我咬牙瞪眼,身后却是传来了那男人的声音。
“你……你是哪个队的保镖?怎么能随便进入地下室?”
我猛的回头,只见男人正盯着我一脸惊愣,拈着肉片的手正向着一边的一个盘子中放着,而在那盘子中,正陈列这一堆整整齐齐、鲜血淋淋的肉片。
“你他妈的!”
我咬牙,心中的怒火在一瞬间占据了我的神智,我劈手夺过了男人手上的刀片,在男人惊慌的神色中向着他的周身划去,每一刀都划下一块血肉,却不触及男人的要害。
“妈的!妈的!!妈的!!!凌迟是吧?凌迟是吧!!!”
我狂吼着,心中杀意笼罩,完是用最快的速度削着,快的那男人根本来不及哀嚎。一刀落,一刀又起,男人就这样跟着我的频率抖动着身子,鲜血飞洒在我的脸上、我的周身,我完全是红了眼,直到男人的周身没有一块好的地方,我这才是停下了攻击。
我瞪着如血人般的男人咬牙,一脚将他放到在了地上。
男人这才哀嚎了起来,嚎的是撕心裂肺,在地上不停的打起了滚,染红了一片地板。
我没有解气,上前继续朝着男人的血肉模糊的身子踹了起来,每一脚都榨汁般的挤出一缕飙射的鲜血。
“妈的!疼不疼?疼不疼?你他吗的怎么就下得去手?啊!!!去死!去死!!去死!!!”
我就这样狂吼着踹着,直到男人完全的停止了生命迹象,仰面躺在鲜血汇聚的白地板上,大张着嘴瞪着眼。
“妈的!”
我深深呼吸,回头再次看向了十字架上的许竹青,翻出尺寒斩断了十字架上的绳子,将许竹青搂着放了下来,接着脱下了衣服撕成了块状,将她的手臂与小腿血肉模糊的肌肤做了简易的包扎。
做完着一切,许竹青缓缓的睁开了眼,只是意识似乎还有一些朦胧。
“小……小飞……”许竹青盯着我喃喃着,双瞳中不停的留下了眼泪,“我好疼啊小飞……我好疼……”
我听着,死死的咬牙,心中满是对许竹青的愧疚,因为正是帮了我,所以许竹青会受到余夫人的迁怒。
我伸手抚摸许竹青的脸颊,盯着她强忍着心中的怒意笑了笑道:“没事的青儿,你先休息一会,有我在,没有人会再伤害你。”
“可是……可是余夫人的势力……”许竹青在满脸泪水中摇着头说着。
“你别管了,好好休息一下,今天过后,,不会再有余夫人着三个字,永远都不会再有!”
我咬牙说着,伸手就斩在了许竹青的脖颈上,许竹青随之便再次晕了过去,然而这时,一声大笑声突然从房间的四面八方传来,正是那余夫人的声音。
“哈哈哈哈,陈小飞,你是不是蠢,竟然丢下我不管,真蠢啊!真蠢啊!!”
我没有理会余夫人的笑声,倾身在许竹青的额头上吻了吻,接着站起了身回头。
只见这宽阔空间的一边墙壁上竟然还有一扇门,而伴随着余夫人的大笑声,那门的一边的墙壁突然升起,露出了墙壁后的一片透明的落地窗。
我跟着看去,只见落地窗的后面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空间,而那余夫人就在那空间中站着,正透过落地窗拧着一个麦克风看向我大笑着。
“哈哈哈,陈小飞,你个蠢货!现在傻眼了吧?我告诉你,这落地窗和这房间中的所有材质都是特质的,比钻石都还要硬,你休想打开!”
我听着,死死的握拳点头:“钻石是吧?很好。”
“好什么好?”余夫人再吼,“你他吗就饿死在里面吧!不过,你可以考虑考虑吃了许竹青,那样的话……”
“我会吃了你……”我打断了余夫人,伸手掏出了红色胶囊,想也没想就服了下去。
瞬间,鼓点般的心跳在我的心中泛起,灵脉之中的能量毫无保留的涌向我的周身各处,四周景色随之在我眼中慢了下来,我盯着余夫人那满脸藐视与高傲的神色,向着落地窗便极速冲了过去。
几十米的距离只是一息之间,第一拳,我死死的砸在了余夫人面前的落地窗上,落地窗随之一阵颤抖,不过还真的是守住了我这一拳。
很好!
我没有停下,向着余夫人面前的落地窗一拳接一拳的砸了下去,而余夫人的神色也随着我的动作起了变化,从那藐视而高傲缓缓变为了震惊与慌张。
我继续狠砸,直到那落地窗玻璃在我的攻势中共振般的不停颤抖了起来,就如江面上荡起的涟漪一般。
我翻出了尺寒,反手照着落地窗的中心插去,尺寒没有让我失望,那落地窗玻璃在共振与尺寒的攻势下,终于是以尺寒的落点为源头,蔓延出了一片蛛网般的裂纹。
这时,余夫人的神色已经是完全的变化为了惊慌,在我的视线中缓缓的转了身,向着身后的一处一步一步踏去。
我一边用尺寒继续攻击落地窗,一边顺着余夫人逃窜的方向看去,只见余夫人逃窜的方向处竟然安置着一个金属电梯。
不能让余夫人上电梯!就算我再快,只要余夫人上了电梯,我依然得等电梯下来才追的上去,就像那次在莫秋生哪儿躲避沈冰一样。
我咬牙,双手持上了尺寒,向着落地窗玻璃裂痕的中心一次次砸下,而随着我的动作,我能够感受到我身体中的能量向着我双手汇聚了过去,似乎是知道我急需砸破落地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