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弦月现在是不是非常虚弱?”
“嗯!趴在我肩上已经晕过去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淬血毒,你不能再跑了,这毒虽然我的药能解,但是如果夏弦月在颠簸中使得浑身血液流转过快,那么我的解药很有可能被稀释,你必须找个地方安顿下来,然后用清水不停的冲洗夏弦月的伤口,直到伤口泛白再使用我的药包。”
我应了一声,跟着挂断了电话,完全的减了速,关闭了灵源,背着夏弦月在丛林间找到了一处小溪,将夏弦月放在了小溪边上,扯开了她背身的衣服,而这时我才看到,夏弦月那背身上的伤口已经是泛起了骇人的紫色!
我无比心慌,不停的用溪水清洗起了夏弦月的背身伤口,就这样,直到半个多小时之后,那伤口终于是渐渐泛起了白。
我心中微微的松了口气,再次用溪水清洗了一会,这才翻出染七的药包,将药包中的药洒了上去。
这时,我兜中的电话再次响了起来,我掏出来一看,不出意料的是染七打来的。
接了电话,染七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迫。
“怎么样了?”
“按照你说的,伤口泛了白,已经洒上了你给的药包了。”
“那就好,那就好,”电话那边的染七明显松了口气,接着又道,“夏弦月目前不能有大的动作,不能让血液流转过快,最少要得到她醒来为止,我估计应该得再过几个小时。”
“明白。”我答应着,跟着就想挂断电话,然而,电话那边的染七又是叫住了我。
“等等陈小飞……”
“怎么了?”我拧着手机挑眉。
“那……那啥……”电话那边染七的声音有些迟疑,“如果……如果夏弦月再有什么异常的话……记得……记得再给我打电话……”
“不是~~你说个这个用的着这么婆婆妈妈的么?明白了,就这样吧!”我答应着挂断了电话,接着瞟了瞟躺在小溪边的夏弦月,只觉的就这么躺着的话实在是有些不妥。
于是,我取下了双肩包,从双肩包中翻出了一个中心映着红点的小薄片。
这小薄片是之前聂隐生给我们的,说是什么超压缩帐篷,一键即可使用。
我将薄片放在了小溪的一边,接着摁下了薄片中央的红色按钮,瞬间,那薄片如爆米花似的膨胀了起来,伴着一阵阵机括轮转的声音,没一会还真的就形成了一个帐篷的模样,并且还是四角帐篷,里面空间还挺大。
我抱着夏弦月将她放进了帐篷,盯着她闭着眼睡熟的模样,这才是完全的松了口气。
不过,我的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些不安,因为我们这儿距离刚才所在的城市并没有太远,如果那口罩女人与封林修真的搜索过来的话,说不一定就会找到我们,而按照夏弦月的这个状态,我们的处境将非常的被动。
我皱眉,瞟了瞟熟睡中的夏弦月,接着将双肩包中的东西纷纷倒在了帐篷中,找到了之前聂隐生留下来的能量双枪,跟着就想去帐篷外守护夏弦月。
然而,就在我即将出帐篷的时候,我却又在眼角余光中察觉到了夏弦月的裤兜中露出来了一个金属质地小盒子。
那小盒子我认识,正是之前聂隐生给我们的装着能量压缩丸的小铁盒!
我心中一动,上前将小铁盒从夏弦月的兜里掏了出来,打开一看,只见铁盒中正有五颗黑色的药丸,看来就是聂隐生的能量压缩丸。
我拿走了药丸中的其中一颗,接着将铁盒重新放进了夏弦月的裤兜中,跟着便去到了帐篷之外,守在了帐篷的门帘口。
红色胶囊就在我的嘴里,只要出现了什么异样的状况,我随时都能够吞下去。
就这样,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我拧着激光双枪一直守在帐篷之外,幸运的是,我并没有发现那口罩女人与封林修的半点踪迹,或许他们并没有搜查过来,也或许他们搜查错了方位。
我想着,耳边全是鸟兽叽叽喳喳的鸣叫声,四周也已经是完全的陷入了黑暗。
我放松了警惕,掏出了一根香烟点燃,深深的抽了几口,而这时,在我身后的帐篷中却是传来了一阵淅淅索索的动静。
我心中一动,赶紧是熄灭了香烟、拉开了帐篷门帘,向着里面看了进去,只见帐篷之中,夏弦月已经是翻了身平躺在了中央,双眼朦胧的微微睁开。
“醒了?”我果断进了帐篷,盯着夏弦月问道。
然而,夏弦月却没有没回答我,而是呆滞的盯着帐篷的顶端,嘴中喃喃着某个字。
她喃喃的声音很小,我根本就听不清楚,只能是探身上前,将耳朵凑在了她的嘴边,这才是大概的听清楚了她嘴里说着的字。
“热……热……”
热?
我心中一惊,只想难道是刚才用溪水给夏弦月冲了身子,导致她发了烧?
我有些心慌,赶紧伸手向着夏弦月的额头抚去,顿时,在触碰到她额头肌肤的瞬间,我只觉的手心中一片滚烫,确实是发了烧的模样。
我心中更加的慌,却又不知道这个时候能不能给夏弦月用溪水降温,这时,我突的想到了刚才跟染七打电话的时候,染七说夏弦月一旦有什么异常马上通知他。
而且听染七那个支支吾吾的语气,难道他早就料到了夏弦月会有什么异常?
我皱眉,掏出电话就给染七打了过去。
电话接通,还不得我说话,染七的声音便从电话那边传了过来。
“怎么?夏弦月的身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异样?”
“嗯,她发烧了!浑身滚烫!”
“啧啧啧……”
“你啧啧啧什么啊?你到是说说我现在该怎么办?”我皱眉,心中有些急迫。
然而,电话那边的染七却是声音淡定,接着道。
“放心,夏弦月不是在发烧,淬血毒和我的药综合过后会在夏弦月的体内产生一种大量的叫做雨酸宰酮的激素,然后……啧啧啧……”
“什么雨酸宰酮,什么然后?你丫的说话到是一次说完好不好?”
“那我就说了……那……那雨酸宰酮是一种激素,用于世面上常见的……的,催情药……”
“催情药?”我咧嘴瞪眼。
“嗯,就是催情药,也俗称了春药,只是夏弦月目前的状况,体内的雨酸宰酮应该比春药中的计量重数倍,所以,你想要夏弦月不受痛苦的话……你明白的,大家都是成年人,既然夏弦月那么喜欢你,我也不会反对,我想,异牙也会希望你们在一起的,就这样吧,自己看着办。”
跟着,电话那边传来了一阵忙音。
我咧嘴收回了电话,扭头盯着躺在帐篷上脸色潮红的夏弦月,却发现她正不停的动作着自己的周身各个部位,似乎怎么都不舒服一般,并且嘴里也是不停的喃喃着热,看来确实是难以忍受。
可是……妈的!夏弦月不是来大姨妈了么?
我无语,只是看着夏弦月的模样,心中一片心疼,如果让她忍受如此计量的春药,是我的话,我应该会爆掉的吧?
而且……大姨妈来了也不一定不能做吧……,不是还有浴血奋战这个词汇么?
我想着,反手就想扇自己一巴掌,阻止自己的胡思乱想,然而这时,一旁的夏弦月却是伸手搂住了我的胳膊,双手传来的热量烫的如火炉一般。
“热……”
我皱眉,扭头看向朦胧着眼的夏弦月,只觉得夏弦月这会儿一定在承受非常痛苦的欲念。
“月儿,”我凑近了夏弦月的耳边,柔声说道,“月儿,我也很想帮你,但是你例假来了,我怕乱来会对你的身体造成危害,月儿,你听到了么?”
我说着,却发现夏弦月是盯着我朦胧着眼摇着头,嘴里依旧喃喃着热。
我皱眉,心想夏弦月肯定是被身体里的激素冲昏了头,也不顾什么例假不例假,想要我帮她解脱,可是她眼下的状况……
我心中有些犹豫不决,而这时,夏弦月却是伸出了滚烫的双手,直接搂住了我的后脖颈,接着便贴上了我的唇。
我心中一动,下一秒,夏弦月散发着热度的香舌如翻江倒海般袭来。
我皱眉,夏弦月却没有停下,一边吻着我的唇,一边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那么大的力气,直接将我翻在了帐篷中躺着,整个人随之压了上来。
瞬间,我仿佛抱着一个火炉,而那滚烫的触感竟然是让我愈发的来了感觉。
这时,夏弦月一边继续的占据着我的唇,一边却是伸手如小蛇般的游走着我的周身。
我咽了咽口水,却又是猛地甩了甩脑袋,想要压下心中的欲望,毕竟夏弦月这个时候真的不适合做这样的事儿。
然而,夏弦月却似乎知道了我想要离开一般,神手就紧紧的搂住了我的腰间不让我走。
我皱眉,却发现夏弦月正朦胧着眼盯着我不住的摇着头。
“月儿,你这样我……”
不等我说完,夏弦月摁着我的后脖颈就再次吻上了我的唇,浓烈得我根本就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