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说,他们在使用完一套针法之后应该好好的静养休息才对,但是他知道现在,还有一个人等待他的救援,那就是夏沫。
她轻轻地站了起来,把自己的身上的针给取下。感受了一下自己体内的力量,似乎这一次运气是站在他这一边的,他已经成功的突破到了锻体期。
但是他知道,他也不可能就此就真的松懈下去。
全身上下的筋脉还在伴着隐隐作痛的痛苦,毕竟这样的办法可以算是违背常理了。身体承受不住,自然是还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按照《太玄医仙经》的记载。只要略微的静养几天,也就能够修复。
但是现在的陆沉知道。现在不是静养的时间,他走出了门拦下了一张出租车。
之前赵金才在,跟他打完电话之后,就已经把地址留给了她。
毕竟她可不会粗心大意到让自己讨厌的人。没有留地址给他,从而让他不能够,亲自前来看这样的一出好戏。
汽车就这样在路面行驶着不一会儿就到了之前赵金才,留给陆沉的地址。
陆沉就这样走下了车,然后向着那个厂房的方向走了过去,从外面看起来,这个厂房没有丝毫的异常的地方,但是谁又能想到,在这表面上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一个厂房的里面,却是处处隐藏着杀机。
陆沉就这样推开了门,走进了这个废旧的厂房之内。我刚刚进门,就感觉到自己的身边有声音,紧接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就向他头上的方向走了下来。
如果换作平时的话,陆沉可能会真的就会被这样给暗算道。被人给牵制住也说不定。
但是此时此刻的陆沉已经有了锻体期的修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他有着应对的能力。
他只是轻轻的一个侧身,这个袋子就居然掏空了。
在躲开了这个袋子套上头之后,陆沉一转身,看见了套袋子那个人,那个人同时也看向陆沉,两个人的视线对视在一起。
即使是一秒,下一秒钟陆沉就动了。
只看见他抬起自己的手,手指握成了拳头。
他的手臂猛然发力,就看见一个拳头打在了那个人的肚子上。
那个人,直到昏迷过去都没有想通,为什么看起来这么柔弱的一个人,那一拳有如此大的威力?
陆沉的拳头打在那个人的身上,那个人口吐鲜血,直接昏迷了过去。
这个时候陆沉再转头看向另外一边,他才发现在另外一。原来一直都站着一个人,他的手里拿着一根棒球棍,明显是打算在这个黑色的袋子套上陆沉之后。用手中的东西。对陆沉进行一些惨无人道的攻击。
但是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他的同伴居然只是被陆沉这么轻轻的一拳就撂倒了,这样的意外情况是让这个人也无法预料。
这个人现在注意到了陆沉看向他的目光,不由得有些发抖,感觉就像是在被豺狼,盯视者的绵羊一般。
受不了这样压力的他举起自己手中的棒球棍,就像陆沉的头顶打了下去,因为他觉得,现在此时手中的这个棒球棍是唯一能够救她的东西。
但是恐怕这一次又让他失望了,他手中的这根棒球棍并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只看见路城突然抬起自己的手,然后五指猛然收入,就这样抓住了那个人打下来的棒球棍。
他的手就像是钳子一般。夹住了棒球棍。
这个人努力的想从陆川的手中抽出棒球棍,但是无论他怎么努力,他的棒球棍就像是整段陆沉的手上一般,不能寸进分毫。
看到这一幕的那个人终于也受不住了,丢下棒球棍就准备走。但是陆沉哪里会打算给那个人逃跑的机会呢?
他抬起自己手中的棒球棍。就像那个人的后脑就直接扔了过去。
顿时之间,那个人就觉得自己的后脑好像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也是瘫软到了地面之上,毫无反抗的能力了。
看见阻拦自己的这两个人被轻松的解决了。陆沉冷笑了一下然后他迈步向着这个仓库的后方走过去。
因为他知道在这个仓库的后方。就是此行邀请他来这里的人的罪魁祸首赵金才了。
赵金才此时此刻,正坐在仓库最里面的一间屋子里,满脑子都在想着一会儿要怎么样和夏沫翻云覆雨的事情。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他只听见自己的仓库外面一连串的响动,不禁有些不满,开口叫道:
“你们在干什么?声音怎么这么大?”
但是这一次他的吼叫并没有人回答他。
紧接着门砰的一声被打开了,出现在门口的人是陆沉。而不是他的那些一干小弟们。
看到出现在门口的陆沉,赵金才立刻就猜到了发生过什么事情,不得不说的事,他在服软的时候,态度也是异常的坚决。
只看见他直接扑通的一声跪倒在地上。然后抱着陆沉大嘴开口说道:
“陆沉啊,之前都是我的不对,我不该欺负你,更不该抓住夏沫,夏沫这个时候就在里面,这间房间里,你直接进去找他就行。你放心,我没有对她做什么事情。”
看着在地上这个跪着抱着自己的大腿痛哭流涕的这个赵金才陆沉就像看一只跳梁小丑。
当下便打算迈步,不再理会他,进去看看夏沫到底有没有什么危险。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赵金才发现,陆沉没有注视自己,从自己的袖中掏出了一把匕首就向着弄臣的后背刺了过去,同时嘴里还大叫道:
“去死吧。”
但是,此时的陆沉而已,已经不是昔日的陆沉。
虽然说赵金才的举动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是在锻体能力的帮助之下,他还是感受到了赵金才对他的不轨行为。
当即一转身,一只手抓住了赵金才的手臂,紧接着抬起自己的脚,就向着赵金才的裆部踢了过去。
陆沉的这一脚可不是普通人的一脚能够相比的,毕竟可是锻体期的强者的一角。
这一脚下去,着急,才顿时觉得自己最宝贵的两个东西好像碎了,瘫软在地上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