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博也是不断提醒自已该住手了,按照苏晓的性格,应该不会如此轻易得手,得到了反而是危险,而且如此轻易占了了她的身体,没有多大的成就感,也没多大意思。
可是他已无法控制,他的手开始伸入苏晓的衣服,滑向那垂涎已久的饱满……
“不……”苏晓狠命一推,将马文博推开一些,猛地站起来,一耳光要打过去,但到了马文博的脸附近,她又硬生生地停下。
“文博,你醉了,我…我走了……”说罢,苏晓站起来,向门口跑去。
可是,苏晓站着的身子也不稳了,她好像是醉了,摇摇晃晃冲到门口,一把抓住门把手,用力摇摇头,马文博不由快步过去,“晓晓……”
“文博,我…我有点晕,你也醉了,回家吧,今天就这样……”
马文博并没有醉,只是那种控制不住的激动总是让他动作过大,他跑过来,“好,晓晓,我们回家……。”
他扶着苏晓从阁楼上缓缓下来,苏晓靠在他身上……。
同样是二楼阁楼,一间正对着舞台中心的包间里,一个男子突然站起来,楼道的两个人让他的热血猛地提了起来。
那女人好像醉得不轻,那男人如得到一件珍贵的玩物,带着女人,好像是要去发现女人美妙的隐藏,那脸上是一副占有的得意和满足。
站起来的这人是武思杨,每个月,他有一天会来地中海酒吧的,位置几乎就在此时坐到的这里。
为什么今天会来,他记得是五年前,他将那个可恶的女人送进监狱之后,他跑到这里来喝酒,那天,他让台上的一位舞者为他跳一曲舞曲,那曲子叫《苦情歌》,那女孩现编现跳,然后他说,以后每个月的那个日子,他过来请她跳这首曲子,他给女孩一仟块小费。
这渐渐地成了一个习惯。但今天提前了两天,那舞者说,两天后她会去参加一个比赛,如果他要来看,就是在今天。
他当然要来,没想到,竟然看到了令他无法想象无法容忍的事情。
……
唱情歌
释放我所有感受
你曾是旋律之中最苦的那一个角落
唱苦情歌
投入的忘了我
固执的说过去挫败不算什么
唱情歌
帮助我度过寂寞
……
舞曲还在慢慢流逝,可他已冲出了房间,紧紧跟在苏晓和马文博后面。
他看着两人坐上出租车,然后看着出租车消失在视野里。
电话铃声突然响了,他掏出手机一看,是沈静打过来的,有点烦躁,声音不由大了一点,“静静,有什么事吗?”
“思杨,没事就不可以给你电话啦,赶快回来吧,我物色到一对小夫妻,条件很不错,你回来看看照片……”
“静静,我不是说过不急吗,你这是怎么啦……”他有点恼怒,这个女人,最近一年多一直劝他想办法领养一个孩子,他根本没办法接受。
“思杨,我不是为你们武家着急吗,你这口气,是什么意思啊?”沈静顿时变得严厉起来。
“我不想,不想,就这意思。”武思杨挂断了电话。
苏晓从出租车上,从马文博紧紧搂着的手上挣脱,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卸了妆,洗了澡,她拿起电话打给苗小红,“怎么样?”
“A目标让小芳陪他喝酒,三杯了,再喝,就醉了……”
“那正好,让小芳把他玩了,然后来个视频,传到网上。”
苗小红笑了,“小芳都是我想办法骗过来的,她不是那种女孩。”
第二天早起,苏晓懒懒地从床上起来,拿起电话给马文博打了一个电话,“文博…我…我还是不到你那里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