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医院的路上,我就已经醒来了,但拗不过同事的担心,就去医院随便查了一下。
结果医生没查出任何的病因。
从医院出来,我直接了回了【声声慢】给我安排的房间,一个独立的小单间。
双脚一踏进这里,闻着空气中熟悉的味道,身体的困顿和疲倦好似一下子就不见了,人也变得有些亢奋。
第二天圣诞节,在我走出【声声慢】的时候,身体突然涌上了一种焦躁感。
就在我扶着柱子准备直起身子的时候,前面走过来了一群人。
为首的是容既白,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长款呢大衣,身形颀长,气势逼人,在霓虹的掩映下,有些不真实。
他也看到了我,目光在我的脸上停留了几秒,眼神冷厉漠然。
随后,带着那群人走进了【声声慢】。
我搭在柱子上的手紧了紧,苦笑了一声,踉踉跄跄的离开了【声声慢】。
凌晨三点,我躺在床上,那种令人焦躁的情绪才慢慢的平静下来,领班的一个电话却叫我回了【声声慢】。
容既白钦点的。
我去的时候,包厢里面只剩下他一个人,正靠在沙发上假寐。
他没有出声,我也没有说话。
半响之后,他倏地睁开了那双宛若猎鹰般的眸子,冰冷开口,“过来!”
我既然来了,就没有全身而退的可能,没有丝毫犹豫的,我走了过去。
直到我走到他的面前,容既白都没有再说话,他目光很冷的盯着我。
我看不清他眼神里包裹的情绪,只觉得男人可能不开心。
纵然我的右眼已经半瞎,可我面对着容既白,还是显然了,这或许是因为曾经的车祸,亦或许是因为……我还爱着这个男人。
就在我准备开口的时候,容既白一把扯过了我的身体,将我压在了沙发上。
“为什么不说话?”他问。
“好久不见。”
闻言,容既白轻笑了一声,却是叫人毛骨悚然的笑,“就你这么一个玩意儿,怎么就……”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密密麻麻的吻却落在了我的唇上。
虽然早已经习惯,但身体和心理都在本能的排斥这种毫无感情的接触。
可容既白不管那么多。
他向来我行我素。
我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医院,容既白神色有些憔悴,但眼神依旧犀利。
心里咯噔了一下,吞了吞口水,我问,“怎……怎么了?”
“为什么?”
我心里越发的迷茫了,“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吸食那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