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容既白对我态度的恶劣,洛美欣没有再为难过我。
时间转眼就快到清明节了,这断时间,是容既白最低迷,最暴躁的一段时间,他整个人像是一颗炸弹,一碰就爆。
就连洛美欣也不敢轻易的招惹,所以我成了那个被炮灰的人。
清明节的前一晚,容既白浑身酒气的来到了小院,他抱着我去了距离小酒最远的房间,将我扔在床上。
这些年,我疏于调理自己的身体,早就成了衣服软弱的皮囊,被容既白压着,根本没办法反抗。
男人一言不发,眼神晦涩难辨。
这一晚,他未曾说一句话。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容既白已经走了。
想到今天这个日子,我心里漫上一层难过和心疼,但很快……我拼命的压抑了下去。
容既白,不缺我的关心,同样,我不应该对容既白有半分的恻隐之心。
假期结束,开始上班的第一天,洛美欣将我堵在了茶水间,她拉下了遮光帘,反锁了门,扬手将一杯滚烫的咖啡向我泼来。
我用手挡了一下,溅到了各处。
但手背火辣辣的痛了起来。
“我警告过你,离既白远一点,不要以为你们上个床就能代表什么?”
这种警告我都快要听吐了,我不顾自己手背的伤,睨了她一眼,“洛特助,劳烦你骂人的时候换个新词,还是说……你那MBA硕士的文凭是买来的!”
“顾绵笙,你当真以为在这里我不敢动你吗?”
“那你就试试……”我故意压低了声音,慢慢的向洛美欣凑去,“洛小姐,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今天晚上回家,你可要好好的看一看,万一呢……”
洛美欣的脸色一变,僵硬着开口,“顾绵笙,你怎么不去死!”
“那你再努力试试看,万一达成所愿了呢!”
语毕,我打开门走出了茶水间。
容既白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我正在整理文件,他突然停在了我的面前我,问,“怎么回事?”
这手上的伤我是故意露在外面的,没想到容既白居然真的关注到了。
我装作茫然的样子,问,“什么怎么回事?”
容既白脸色一沉,说,“在我面前,收起你的小心思!”
被他拆穿,我勾唇,“洛特助泼的,算工伤吗?”
“滚进来!”
我以为容既白又要折磨我,犹犹豫豫的走了进去,但当我看到他手里拎着的医药箱时,脚下微顿。
我这人有点贱,容既白折磨我习惯了,突然对我丁点的好,都叫我难以下决心,玉石俱焚。
“坐下!”
他将我摁在沙发上,低头处理着我手背上的伤,我微微垂下脑袋,心情复杂万千。
容既白本来就清隽无双,尤其那双眼睛,深邃如墨,我的目光从他长睫毛往下移,划过鼻子,落在了他的薄唇上。
都说薄唇的男人薄情,看来不假。
“顾绵笙,就算你这么盯着我,我也不会碰你一根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