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两个人都到了现场。
“江先生你们好,是这样,经我们调查徐小姐是为了躲避行人掉下去的,纯属意外,我们现在正在组织搜救,你二位还有没有什么要交代的?”
“我们没有了,拜托你们仔细的寻找,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江逸泽大家长的气魄在这一时候显现了出来。
“我们会尽力的。”
等待的过程总是漫长煎熬的,他们听着一遍又一遍报告的声音,看着徐汐的车被从水中捞起,心中不知是该感到庆幸还是悲哀。突然江铭川开口了:
“你真的认为徐汐出事是意外?”
“这是交警调查的结果,还能有什么其他解释吗?你的意思是有人逼徐汐去死?”江逸泽反击回去。
江铭川斜眼看了看江逸泽,压下自己内心的火气尽量平和的对着他说。“都这个时候了我没有心情跟你斗嘴,你也不要挑衅我。我只是想告诉你:徐汐她怀孕了,快两周了。是你的孩子。”
“你什么意思?”江逸泽明显就不信。
“你觉得我诓你?你知不知道今天徐汐才出院?前几天她为了徐爷爷的事情劳心劳神,在最后一天终于撑不住了,可笑你还在灵堂上刺激她。”江铭川终于忍不住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们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江逸泽急了。
“你有必要在徐汐她生死未卜的时候骗你吗?”江铭川彻底炸了,“我拜托你用脑子想想,两周,那么她是什么时候因为什么怀的孕你不知道?这个孩子根本不是你们期望存在的,她又为什么要告诉你?”
“好,你先冷静。”江逸泽努力压制着江铭川,“你要告所我,这个孩子的事情和徐汐出事有什么关系?你是在怀疑谁?我吗?”
听到这话江铭川一下子冷静了下来:“江逸泽,你是不是没有心的?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自己?”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怀疑姚灿月。”正想解释的江逸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江铭川直视着他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我怀疑姚灿月”
“理由。”
“徐汐查到了就是姚灿月害死他爷爷的,更何况,徐汐怀孕了。这些对姚灿月都是巨大的威胁,我不相信她能忍得住不动手。”江铭川十分不齿。
“姚灿月她不是这样的人吧?”江逸泽还是抱着怀疑的态度。
“真是瞎,我会把证据原原本本的交给你,至于你要怎么调查??????呵,随便吧。”江铭川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忍不住和江逸泽打起来,摆摆手走了。
没过多久,江逸泽的邮箱里收到了一份录像和几张传真过来的证词。他一开始还还不经心的可越往后看越生气。
“啪——”江逸泽直接将手机摔到了地上。
“江先生?出了什么事情吗?”在场的警察抽空问候他。
“没事,你们先忙,不要管我。”江逸泽坐进了车里,有些难受的抱住了头。邮箱里接到的正式姚灿月指使护士去刺激徐爷爷的证据,一个他认为无比纯真美好的女子竟然会去做这样的事情,“怪不得你经常说我瞎,”江逸泽开始自嘲,这个认知突然让他疯狂的想念起徐汐。
可徐汐从此失踪了:十二小时,二十四小时,四十八小时,七十二小时……一天一天的搜寻下去,直到江水的下游他们都没能再见到徐汐。渐渐绝望的江逸泽再一次办公中走神,不小心点开了一个隐藏文件,那是徐汐住在华府园时的监控录像。看着屏幕里娇憨灵动的徐汐,江逸泽的心里涌上了无限的悲哀,他突然又感受到了自己对徐汐的爱。
江逸泽对着屏幕回想着两人相处的时光,他的动作突然一顿,他想起来:自己之所以会对徐氏动手,是因为姚灿月受伤,在陪伴她的时候,姚灿月好像说了很多关于徐汐的话,似乎若有若无的在暗示他。还有当初自己几次怀疑徐汐嫉妒姚灿月而对她动手时,徐汐激烈的情绪。既然姚灿月可以如此狠毒的刺激一个老人,那是不是代表着她一样可以对自己下手来栽赃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