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森,我不要。”苏来来无力地反抗着。她怎么可能会相信这只是个简单的洗澡。昨天的酸疼现在都还在隐隐作痛。她可不想折磨自己。
看到苏来来那一脸戒备的表情,傅延森不忍心笑了,怎么弄得他好像一个禽兽似的,好吧,就算他昨天晚上跟今天早上过分了些,可是,他也没那么不尽人心好不。
“你放心,我保证不碰你。先让你休息休息。”暧昧的语气,从耳边传来,酥麻酥麻地,让苏来来羞红了脸。
“可是,我想自己洗。”苏来来依旧不放心。谁知道这个人会不会中途变卦。他的心思她了猜不透。
“乖,浴缸那么大,一个人洗太孤独了。难道,今天早上,被我伺候得不舒服么,嗯?”依旧是充满磁性的强调,让苏来来沉醉着。
“我。”苏来来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能被他吃的死死地。
“待会饭就要熟了,总不能让人等着吧。”傅延森的声音可以柔化整个星空。
终于,苏来来只得臣服于傅延森的各种狡辩中。不过,还好,傅延森也确实顾着她的疲惫,没有太过分的动作,但依旧让她羞着脸,没法直视。
其实,天晓得,她脸红的模样到底有多让人心动。极力忍耐的傅延森觉得自己要求一起洗澡就是一个巨大的错误,这个女人,一直动来动去,完了就道歉,害羞的模样,真的很想把她吞膛入肚,只是,自己答应了不碰她,就不能碰,怕吓坏了她。
只是,这不断升温的温度对于他而言十分难熬,看来待会他要自己一个人好好洗个冷水澡,不然,他一定会崩溃。不过,没关系,他只说了沐浴时不碰她,可没说晚上不碰她。一想到这,唇边的笑容就止不住。
苏伊伊沉浸在自己的害羞中,完全没有去猜傅延森脑海中闪耀着的邪恶表情。
于是乎,晚上,只听某女大呼,“骗子。”
“嗯,可以再大声一点。”
又是新的一天,苏来来终于在傅延森的“压迫”下妥协,去到敦煌集团上班,当傅延森的秘书助理。但是,苏来来也有要求,那便是不将两个人的关系公之于众,省得将麻烦引上身。
傅延森对于苏来来这个要求有疑惑,但是并没有反对。
“以后你的工作就是将所有的文件都整理好。”秘书吩咐着她。实际上也相当于跑腿的意思。不过总比没有工作的好。
“还有,我知道有很多人都想千方百计地勾引总裁,我得提醒你,总裁并不是好惹的。记住你的本分。”秘书提醒着。
其实秘书也十分好奇,眼前的这个女子,虽然颇有姿色,可是学历并没有,能进到敦煌,想必身后一定有人,可是,不管她身后有谁,他都要让她知道,敦煌有敦煌的规矩。谁都不能够破坏。
苏来来一直点头记着,并向秘书保证自己绝对会认真地完成工作。刻苦耐劳。
一脸真诚的苏来来确实有些让秘书意外,可是谁知道苏来来到底说的是不是真的呢?反正,日久见人心,他还不知道她能不能长久地待下去。
在秘书的精心教导下,苏来来开始熟悉了自己的业务,干活忙得不亦乐乎。享受着这种踏实的充实感。
终于,在她正准备走向二楼的会议厅打印待会开会所需要的资料时,却在惊愕间,看见了一个人。
还没来得及思考,苏来来就准备转身溜走……
只是,身后的人却不如她所愿,“苏来来!”带着怒气的呵斥。
不得不转身,一脸委屈地低着头。
“为什么躲着我,我会吃人吗?”傅延森十分不满苏来来的作为。他又不是洪水猛兽,不过是安排她进了敦煌而已,怎么这会子,帮她找了工作,她不感激就算了,反倒躲起他来了,真够行的。
可是这会看到她那低头含眉的模样,心又忍不住软了起来。正想走上前去,身后的声音却传来。
“傅总,会议已经开始了。”秘书提醒走出提醒着傅延森。
“知道了。”傅延森只得暂时先放过这个磨人的妖精,等到回家了再收拾她,不着急。
秘书转眼看到苏来来杵在原地,不由眉头一皱,“还不赶紧干活!”
“啊,好的,好的。”苏来来一听到秘书的指令,立马复印资料,然后拿给秘书。
“以后上班时间别老走神!”秘书的语气十分僵硬,看着苏来来一脸单纯的模样,想气,又无可奈何。
苏来来两眼弯着,犹如月牙儿,悬挂在天边,有一种清冷的感觉,可是,又让人想要去靠近,“知道了。谢谢你。”
“嗯。”秘书泯着唇,依旧眉不舒展地离去。
自从在会议厅巧遇傅延森后,苏来来都变得格外小心,尽量避免着自己不与傅延森碰面,总会在行走时四周瞧瞧,如果傅延森在,那就溜之大吉,可不能被他逮住,不然后果可是很惨!
一天的疲倦,终于在钟点的时刻,如数释放。下班总是上班族最享受的事情,一天的疲惫就是为了此刻的放松而准备的。
可是,无论如何,都破坏不了她愉悦的心情,不过5点半而已,她可以早点回家。
错开傅延森,并非有意,只是苏来来觉得,他们,不过是雇主与雇佣的关系,婚姻,也只是一纸契约,离开,迟早的事,那么,有何苦让自己徒增烦恼呢。
回到家的苏来来自然是泡进书房里,继续看着傅延森给她的基本绘画大师作品集。
每一副画,都是对人生的写证,不管是别人的,或是自己的,一种情感,只要能够带到画中,那画,便活了起来,变成了永恒。
她依旧记得老师曾经在讲述梵高先生的《向日葵》时,那鲜活的欣欣向荣模样,就如同梵高先生一般,自由,乐观,向阳而开,那种无所畏惧的姿态,正是他的人生写照。
可是,她最近,除了上次的一副,却是再也没有成功过一次,难道,因为心,上了牵挂,所以,灵感全无么?
一个人就这样,坐在书房里,偶尔走到窗前,望向那窗外的风景,不知不觉中,觉得自己犹如金丝笼里的画眉,哼着调,自以为快乐,可是,却失去了自由,仍不自知着。
烦琐这份郁闷,出了书房,却瞧见一个十分高傲的身影向他走来,那厚重的气息压迫着她,无处可躲。
“为什么躲我!”将苏来来压制在墙,带着几分不满,犹如稚儿撒娇般地别扭。
苏来来都快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眼神中,麋鹿一般地瞳孔,痴着,“不是说好了不公开关系。”别过头,不想看他那炽热的眼神。
可是傅延森却不如她所愿,板正头,唇准确无误地印上去。
空气中飘逸着旖旎的味道,终于,缠绵的两人松开了。
“该吃饭了。”苏来来傲恼着,怎么这人老是犯色相,果然人不可貌相。哼哼。
傅延森的手指压在苏来来有些红肿的唇上,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俯在苏来来耳边,“可我,更想吃你。”
苏来来哪受得起这份挑拨,对于情爱而字她不过白纸一张,怎么可能是傅延森的对手。
推开傅延森,理了理被他弄乱的头发,眼神一闪一闪地,“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你不知道啊。”
这是哪里的道理?傅延森不禁笑了,不过也没打算继续下去,牵着苏来来的手,先填饱了她的肚子,不然他怎么享用呢?
苏来来就知道,傅延森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他就一活脱脱的大灰狼,而她,还往他嘴里送去。唔。
可是傅延森呢,一直到自己魇足之后,方才停歇,随意擦了擦身体,然后,抱着苏来来,安稳睡去。
第二天,依旧是清爽的日子。
苏来来拒绝同傅延森一路,可是最后还是被强迫上了车。
公司里今天十分热闹,苏来来进了办公室就迫不及待地问。
却听秘书漫不经心地说,“嗯,昨天傅总开会就是为了敦煌旗下产品的一个推销广告,貌似请来了专门从国外回来的颜文雅。”
颜文雅三个字,萦绕着苏来来的心间,貌似某处有一根弦,断了。
“哦,是吗?”苏来来的声音是她自己都不能想象之清冷。
秘书却好像来了劲,喋喋不休地说着,“我觉得傅总跟颜文雅一定有猫腻!”说完看着苏来来,一脸认真,像是发现了什么重大秘密。
“你想啊,他们曾经是恋人,一定还有感觉,而且,每天腻歪在一起,我听有人说,他们经常一块吃饭。”秘书说着又拿起桌子上的笔转着。
“不过,傅总为什么在记者会上否认两人关系呢?”一脸沉思,突然眼前一亮,按着苏来来的肩头,愉悦地笑着说,“我知道了,公众人士的惯常做法。”那嘚瑟的模样还真与平日里不同。
“哦?什么做法?”苏来来十分好奇。不留痕迹地推开了秘书的手。
秘书察觉也有些尴尬,挥了挥手,“呵呵,看我一个激动。”停顿了一会儿,“还有什么,不过是不希望有人打扰呗。”
“是吗?”苏来来喃喃着,秘书接下来说了什么,她已经听不见了。
恍恍惚惚的一天,苏来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越在公司走得多,那关于傅延森与颜文雅的消息也越来越多,压抑着她的心。
不是已经要做一位“恪守本分”的贤惠妻子了吗?怎么这会儿却有些不舒坦呢?到底是因为傅延森,还是因为,自己的不争气?
现在厕所的梳镜台前,苏来来看着自己。那个脸上明显带着异样的情愫。可是,她本不该这样的。
“不是看开了么?”用手抚摸镜中自己的脸,滑至胸口,“可这,为何会疼?”
定了定神,苏来来才发觉自己做了蠢事,居然开始自言自语了起来。
接了清水,洗了洗脸,让自己清醒清醒,可不能犯糊涂了。
依旧避开着傅延森,她想,正是他与颜文雅的二人空间,应该不希望她的出现才是,所以,她这叫成人之美。
回到了家中,却在门口发现一个本不该出现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