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结束,天已经黑了,路上的人很多,也很嘈杂,有一种很温馨的感觉。
“我们要回去吗?”苏念仰着头看着身边帅气俊美的男人。
“我都好,随你。”靳彦钊说道,手很自然的搂着她的肩膀,仿佛在向路上的行人宣示着主权一样。
苏念很诧异的看着他,仿佛不认识一般的眼神,“靳彦钊,我发现,你今天真的很不一样。”
靳彦钊露出迷人的笑容,揉揉苏念的头发,“那你告诉我,怎么不一样了?”
苏念眯着眼,想着,“以前你才不管我穿什么衣服呢,好看也好,不好看也罢,你从来不管,而且也不爱带我出来,尤其是来这种有失你身份的电影院。”
“而现在的你,竟然和我走在这大街上,而且还让我安排接下来去哪里,以前的你可不会这样。”苏念撇撇嘴,很是赞同自己的说法般的点点头。
“那你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苏念皱起眉头,“这就不好说了,而且,无论是以前的你也好,还是现在的你,不都是你吗?哪有这种说法的。”
靳彦钊更紧的搂着苏念,“可似乎我更喜欢现在这种感觉,让我很开心,很愉快,而且最重要的是让我很轻松。”
“可能是你最近太累了,公司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吗?”苏念问道。
“嗯,在做一个海外的项目,接下来可能还要在忙几天。”靳彦钊笑着说道。
苏念仰头,看着皎洁的月,傻傻的笑着说:“以前,总以为富人的日子是多么的自在,不用为了钱而担忧,在这么个残酷的现实里苦苦挣扎,现在看来,其实都一样,只是烦恼的东西不一样罢了。”
“没想到小白兔还有这样的觉悟?”靳彦钊逗着苏念。
苏念怒目而视,“靳彦钊,我发现你真的正经不过三秒。”
仿佛为了强调,苏念的左手还伸出三根手指在靳彦钊眼前晃了晃。
靳彦钊低低的笑着,“不正经也只属于你,所以,正不正经重要吗?”
突如其来的情话,让苏念顿时不知所措,脸微微红着,低着头,不敢看靳彦钊。
两人就沿着道路一直慢慢的走着,许久,苏念才抬起头,看着靳彦钊。
“靳彦钊,你是不是就是乔乔嘴里的那种情场老手,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那种?”苏念忽然就想起了乔悦,不由问道。
“乔悦这么跟你说我的?”
“不是,乔乔才不会这么说你呢,真不知道我才是乔乔的闺蜜,还是你才是,在我面前,都快把你夸上天了。”苏念嘟着嘴,吃醋的模样甚是可爱。
“你觉得我是吗?和你结婚这么久,也没见我身边有什么女人吧。”靳彦钊挑眉,一副我很无辜的样子。
“好像也是,外界都传闻你不近女色,高冷淡漠,雷厉风行,不苟言笑等等。”苏念想着自己看那些有关于靳彦钊的杂志上的用语。
“可是,你怎么说起情话来,就这么顺溜呢?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个生手。”苏念不给靳彦钊接话的机会,又自顾自的说道。
靳彦钊听着苏念的喃喃自语,原来这小丫头还在想刚才的话呢。
“男人对于这件事,无师自通,或者换句话说,自己的女人,自己不宠着,那么还等谁来宠呢。”靳彦钊解释道。
“谁说的,你看现在那么多婚姻不幸福的,男男女女们都在酒吧里找女人找男人的?”苏念控诉一般的说道。
“这么说吧,有的男人滥情,是没有遇到自己真正爱一辈子的女人,有的男人他不近女色,也是为了等待晟生命中的那个人,比如说我,而还有一部分,那就是纯属渣男范围,比起所谓的爱情,他们更追求别的东西。”
“我知道了。”苏念回道。
靳彦钊握着苏念的手,“傻丫头,何必想那么多呢,过好自己的日子不就可以了。”
苏念抬头,看着靳彦钊这张俊美的脸,“嗯,好,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我念好自己这本就好了。”
靳彦钊俯身而下,轻啄苏念的唇,蜻蜓点水一般,很快就离开了,“孺子可教也,这是奖励给你的。”
苏念嘟着嘴,用另一只手戳着靳彦钊的胸膛,“果然,正经不过三秒。”
“怎么,嘴巴翘这么高,还想被亲吗?”靳彦钊挑眉。
“坏人,讨厌……”苏念不再看他,虽然嘴上说着这话,但脸上却是笑开了花。
靳彦钊伸手,抬起她的头,“这就是女人的口是心非吗?明明心里很喜欢,嘴上却不依不饶,说着违心的话。”
“怎么了?不乐意?”苏念假装生气道。
“谁说我不乐意了,我喜欢还来不及呢。”
“讨厌……”苏念笑着说道。
才说完,就被强硬的掰过头,柔软的唇印在了她的唇上,辗转缠绵。
苏念挣扎着,这是在大街上啊,靳彦钊……
嘴唇被堵着,说不了话,苏念在心里抗议着,但似乎抗议无效。
很久之后,靳彦钊才停止这个激烈而缠绵的吻,苏念整个头都埋进了她的胸口,“你怎么这样啊,这是在大街上啊……”
靳彦钊抱着她,笑着说道:“大街上怎么了?我还想告诉全世界,你苏念是我靳彦钊的女人呢。”
“哼……”
“好了,别捂坏了,快起来,没人看我们,真的。”
苏念缓慢的抬起自己的脑袋,一双黑溜溜的眼睛,悄悄的环顾一圈,确定没有人看他们,这才放心。
“我们去吃烧烤吧,我想吃了……”苏念说道。
靳彦钊皱了皱眉头,整张脸都露出难受的表情,仿佛逼着他吃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不过还确实是。
以靳彦钊洁癖的程度,让他去接受路摊上的烧烤,还真是有点困难。
“好不好嘛?好不好?”苏念摇着他的手臂撒娇道。
“好好好……走吧。”靳彦钊不忍心破坏她的性质,只好答应道。
于是两人一人开心,一人假装开心的吃了一顿烧烤,才满心欢喜的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