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衣食无忧的生活,她们已经过惯了这种富裕的物质生活,一旦离开这个男人,那她就什么都没有了,于是得过且过,大半辈子都耗在这个男人身上了,怎么能便宜了其他女人呢?”
经过莫森这么一说,苏念瞬间就懂了,青春风华没了,爱情没了,婚姻也支离破碎,那么就只能选择让自己下半辈子过的舒适一点。
莫森走过去,苏念接着躺在沙发上,只觉得浑身疲惫。
休息了一会儿,靳彦钊就回来了。
靳彦钊蹲在她身旁,笑着看着她,“怎么了,宝贝儿,今天不准备复习了?”
“好累啊,靳彦钊,谈子呢,没和你一起来?”苏念问道。
“说是有事,来不了了,今晚又是我们两个人了。”靳彦钊轻轻拨弄着苏念的头发,漫不经心的说道。
“来不了了呀,那好吧。”苏念明显有些失望,脸色耷拉着,唯一剩下的一点精神气都没有了。
“谈子有个朋友来了,两个人得去招呼招呼,不然早就来了。”靳彦钊解释着说。
靳彦钊知道,自己要是不解释清楚为什么不来了,这小妮子能别扭一晚上。
“那好吧,你饿了吗?我们去吃饭吧。”苏念笑着搂着靳彦钊的脖子。
靳彦钊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站起来,“先上楼,陪我洗澡去。”
“洗澡有什么可陪的呀,我不要去,不要去……”
“不去?不去可就撒手了,摔了我可不管。”
“靳彦钊,你怎么能这么阴险呢,不许撒手……”苏念紧紧的搂着靳彦钊的脖子,死活都不松开。
“那你陪不陪我洗澡,陪不陪……”靳彦钊边说边挠着苏念的痒痒,苏念咯咯的笑着,躲闪着。
“陪陪陪……但是不许动手动脚的否则我就不陪了……”
“什么叫动手动脚的呀,我什么时候对你动手动脚的了?”靳彦钊笑的格外阴险,看的苏念心里毛毛的。
“靳彦钊,你没个正经的时候……”苏念拍打着他的胸膛,娇嗔的看着他。
于是,两个人在浴室里打闹着,不知不觉两个小时就过去了,等苏念出来的时候,两腿无力,浑身没劲。
两个人吃了饭,苏念就躺在床上睡觉去了,靳彦钊心情不错,像个吃饱喝足的大尾巴狼一样。
靳彦钊和莫森进了书房,靳彦钊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双脚抬起,交叠放在桌子上。
莫森恭敬严肃的站着,看靳彦钊没有想直接问的迹象,那只能自己先说了。
“靳先生,夫人的弟弟苏易把王充家的儿子打伤了,早上的时候还没醒过来,这个时候醒没醒过来,我也不知道了。”
“查了监控记录了吗?”靳彦钊一语说出要害。
“没查,具体事情我比较认同苏易的说法,王充选择不追究了,我想着事情就这么算了,毕竟闹开了,对那个受伤的女孩也不好。”
“行,那就这样吧,办的不错。”靳彦钊笑着看着莫森。
莫森被看的有些不自在,不由说道:“先生,没事的话,那我就先下去了。”
靳彦钊点了点头,看着莫森离开,靳彦钊放松般的闭着眼睛,心里却在琢磨着怎么让王充滚出浦西。
在他的地盘上,还敢招惹他的人,真是不想活了,而这件事,轮不到他说不追究,就不追究。
而在医院里,胖女人时时刻刻守在自家宝贝儿子身边,医疗仪器上没有一丁点变化。
王格安静的躺在床上,安静的脸上没有一点颜色。
胖女人低声哭着,边哭边说道:“我的格儿啊,你醒一醒好不好?别让妈妈担心好不好,求你了,格儿……”
病房门被推开,王充一脸疲惫的从病房外面进来,扯了扯领带,解开了白色衬衫的两颗扣子。
一副西装革履,一看就是刚从公司过来,满脸的颓废之色,看着病床上依旧了无生息的儿子,烦躁令人红了双眼。
“怎么样?”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愤怒,问道。
“什么怎么样?到现在都还没醒,还伤在脑袋上,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呢?儿子都成这样了,你竟然还有心情上班,你到底有没有心啊?”胖女人絮絮叨叨数落着。
王充格外心烦,对着她说道:“别说了,我烦得很。”
走过去躺在另一张床上,闭着眼睛,放松着整个身体。
胖女人见他这么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心里的火气“腾”的一下就起来了,站起身来,气冲冲的来到他的身边。
“王充,他可是你唯一的儿子,伤成这样了,你就只顾着你心烦,你知道儿子得有多疼啊,你怎么这么没心没肺呢?”
“那你还想要我怎么样?”王充倏的一下睁开双眼,凌厉的看着胖女人,眸光里满是不耐烦的神色。
“我……你……你总要给我们儿子报仇啊,你在美国这么多年,难到还治不住一个靳彦钊了,你难道就看着我们的儿子白受这份罪吗?”
“你以为我想,可我有什么办法,你不要忘了,在美国华尔街,靳家的J&Y公司才是老大,而在国内,靳彦钊的靳氏集团亦不容小觑,我要想在浦西站稳脚跟,都还得巴结他呢,怎么还敢得罪?”
胖女人彻底的感受到了局势的不利,她伤心的坐在自己儿子面前,拉着儿子的手说道:“儿子,我们的命怎么这么苦啊?白白被人打了,爸爸妈妈却连仇都报不了。”
“你儿子不是白白让人打了,是活该,我调了监控记录,那个男孩子说的一点错都没有。”王充烦躁的揉了揉脑袋。
“不可能的,我儿子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他平常可乖了,叛逆一点可能是有,但这种事情绝对是不可能做出来的,一定是被别人栽赃陷害的,老公,你要相信我们的儿子啊,你要相信他呀……”
胖女人哭着喊着拽着王充的衣袖,哀求着他。
“你以为我就希望这是栽赃陷害啊,可是监控录像,你告诉我怎么栽赃陷害?这都是你的好儿子做的事,真不知道这些年到底闯了多少祸了?”
“闯多少祸那也都是你儿子,老公,你得救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