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彦钊先把苏念送回了靳家别墅,才去了机场,飞往美国。
靳氏集团留给了谈朝宴镇守,而且如今所有的项目都已经谈妥,各个计划都已经开始实行,自有监督人员。
谈朝宴也就会轻松很多,而靳彦钊此去回去,表面看着很平常,其实暗地里却是有多高调就有多高调。
他想让那些躲在暗处的人知道,靳凌翼被告上军事法庭,靳家父亲病重,靳彦钊回家探病。
靳家一大家子人都在努力配合着靳凌翼的这一场戏,唯一希望的就是他能赢,成功的抓住犯罪分子。
苏念专心在家里画着图纸,不管第二次面试,她有没有被淘汰,她都要做好充足的准备。
最后一场比赛决胜负,同时,也是整个比赛中最难的一关,四件衣服,四张设计图,在两天一夜中必须完成。
因此,设计图的设计,不会算在这两天一夜的时间里,必须提前完成。
繁束的服装设计专场的比赛,最开放的也就是这最后一场了,他们会请全世界知名的设计室前来观看,并且评比。
只要你的作品有亮点,可能就会被某知名设计师看中,收为徒弟,从此平步青云,扶摇直上。
就算没有这个荣幸被收为徒弟,能被他们指点一二,那也是人生中的一大幸事,足够一辈子去品味其中的意义。
莫森时不时的会去趟公司,但是很快就会回来,不会耽搁很久。
靳彦钊走后,没有给苏念打过一个电话,苏念也试图给他打过,但总是无法接通。
久而久之,因为担心,整天都郁郁寡欢,设计图画了又扔,扔了又画,总是不满意。
不久后,繁束第二场比试的结果出来了,苏念在其中,可高兴坏了苏蜜。
打来电话时,苏念恹恹的,不怎么想说话,苏蜜的语气也倒还算客气,吩咐她再找一个模特来,男的女的都可以,但要给她说一声,答应的也格外爽快。
苏念给安絮打电话,说道:“喂,安絮,在干什么呢?”
安絮说道:“我还能干什么啊,在家里养胎呗,对了,小念,我看你过了第二场比试了,那我这怀着孩子,还能给你当模特吗?”
安絮的语气有些泄气,她一直记得苏念说的,在浦西只有她这一个朋友了,所以生怕帮不上她的忙。
苏念笑着说道:“当然可以啦,我把衣服设计的宽松一点就好,放心吧,只要你家那位愿意你抛头露面,我就有办法。”
“谈子啊,他敢不同意。”安絮看了一旁的谈朝宴一眼,语气格外娇嗔。
谈朝宴一副狗腿讨好的模样,格外的取悦了安絮,摸了摸他的头,用口型说了一句“乖……”
安絮接着说道:“小念,要不我过来陪你吧,直到繁束的比赛结束,你看欢迎我吗?”
苏念还没说话,谈朝宴率先焉了下去,脸上露出可怜兮兮被抛弃的委屈模样,而作为罪魁祸首的安絮一脸漠视。
“阿絮,你怎么忍心把我丢下这个空荡荡的房子里?”
安絮实在受不了他那眼巴巴的模样,只好将手机拿远,小声在他耳畔说道:“莫管家给我打电话说,自从靳少走后,小念的情绪很不对劲,像有点抑郁症的征兆。”
谈朝宴一下恢复如初,一脸严肃的说道:“抑郁症这东西可大可小,那就辛苦老婆大人过去陪陪嫂子了。”
安絮很是无语的看着这个变脸比翻书还快的男人,怎么都想不明白,曾经那么严肃正经的人,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好。”安絮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才接着和苏念说话。
“小絮,你就在家安心养胎吧,我一个人正好可以画画设计图,挺好的。”苏念强撑着笑意说道。
安絮说道:“要说养胎吧,我想靳家别墅比我家更合适吧,莫管家和厨师都不会亏待我的,你放心吧,小念,我不会打扰你画设计图的,再说了,你总要看看我们的身形,你才知道怎么设计更合理吧。”
“也是哦,看来还得和她们见一面。”苏念喃喃道。
安絮就当什么也没听到,直接说道:“那好,那就这么定了啊,我马上就去收拾东西。”
安絮不等苏念说一字,立马挂断了电话,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吐了一口气。
“怎么样?”谈朝宴问道。
“算是答应了吧,不过我听她的语气,状态确实不怎么好,靳少有和你联系吗?”安絮问道。
“有,昨天才联系了,汇报了一下公司各个项目的进程,现在这每个项目都不能出事,一旦一个出事,那么整个靳氏集团都将面临资金不足的境况。”谈朝宴认真的说道。
安絮握着他的手,很心疼的说道:“真是累惨你了,不过没关系,我去苏念那吹吹枕边风,总能镇一镇靳少。”安絮打着鬼主意。
谈朝宴笑着刮了下她的小鼻子,“你呀,要和你分离了,好舍不得你和我孩子……”
安絮搂着他的脖子,说道:“乖啦,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对了,你能联系上靳少吗?”
谈朝宴摇了摇头,说道:“都是他联系我的。”
“那下次他若是联系你了,就告诉他一声让他多给苏念打打电话。”
“遵命,老婆,不过我想莫森那么细心的人都能想到和你联系,也必定会和靳少联系的。”
“唉,真是不知道,靳少是怎么把那个全才莫管家给忽悠过来给他当管家的。”安絮叹息的说道。
“我也不清楚,不过我知道靳少也没有亏待他,工资很高,而且平常也他也不怎么忙碌,只是有时候会让他过来帮点忙。”谈朝宴回想着。
安絮叹息一声,“不想了,反正像靳少莫管家这样的人,我是想不透的,亲爱的,帮我去收拾东西,然后送我去靳家别墅吧。”
“好,老婆大人。”谈朝宴一把抱起她,就去了卧室里。
苏念心不在焉的画着设计图,脑海里却想不出半点东西,一点头绪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