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尸体,是活人,大家小心!”
负责保护杨宁的那个大叔喊道。
周围声音很多,也不知道多少人。
我感觉四面八方都有盯着我的眼睛。
可是却看不到他们的人,感受不到气息。
这个族的人应该会一种龟息术,可以假死。
刚才在树上掉下来的根本不是尸体,是大活人。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想攻击我们直接围攻不就行了?
这时候,大家还是很团结的,自发聚在一起,围成了一个圈。
“滚出来!”
谢艾一道暗器朝着一个方向扔了过去。
但是却什么都没打到,暗器最后扎在了一棵树上。
萧萧放出了蛊虫。
可是蛊虫刚飞过我们的头顶,居然直接掉在了地上,没死,却怎么也飞不起来了!
“空气有毒!”她喊了一声。
萧萧喊完,我马上就摒住了呼吸,要从包里拿口罩。
可是拉链刚拉到一半,一股无力感突然袭来,好像身体瞬间就被抽干了力气!
整个人站都无法站立,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坏了,我们肯定是已经吸入了毒气。
所有人都跟我一样,不管实力如何,无一不中招。
我们倒下后,那些隐藏在暗处的人出现了。
一共六个人。
看着我们,充满了敌意,乌拉乌拉的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话。
就算想和他们交流也办不到,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毒药,现在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就是一堆烂泥。
就在刚刚不久前,我还在盘算,十一个人,就算遇到危险也不会有大的问题。
转眼就全军覆没了。
这打脸来的太快……
我们被绑了起来,带进了他们住的地方。
之前我们站的远,又有树木遮挡,没有看清。
到了这里后,看到那些建筑,我心里就明白了。
这些人虽然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但是他们的智慧一定不低,可能会一些奇门遁甲术。
我们的出现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围上了,大人小孩都来看热闹。
有口无力,想说什么都说不出来。
还好他们不是什么食人族,似乎没有要马上把我们杀了吃肉的意思。
过了有十多分钟,我们分别被关进了不同的地方。
那个像坟包一样的建筑,下面的空间比我预想的还要大,竟然还分层,中间的衔接都是凿的台阶,上面还铺着石板。
我和于哥被关在了一个房间里。
房间不大,也就五平方米,我和于哥都直不起腰。
不过我俩现在也没力气站起来,就被塞了进来,靠在墙上动不了。
背包什么的都被拿走了,身上也被搜了身。
叔叔给我的匕首没留住。
全身上下,唯一留下的武器就是戴在手指上的那个。
他们搜查的时候没有注意到。
我很好奇,这样一群聪明的人,只要他们想,大可以去外面站稳脚跟,做一番事业,为什么要生活在这里呢?
难道,这些人就是吕教授要找的那个巫族的后人?
如果真是这样,岂不是那块石头也在这里?
不知道这无色无味,却能让人浑身无力的毒药什么时候过劲。
如果是没有解药就会一直这样那就麻烦了,想做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祈祷他们大发善心,把我们给放了。
不过看他们刚才对我们的态度,没有那么容易,不杀就不错了。
于哥的情况比我还糟糕,他处于半昏迷状态,昏昏欲睡,眼睛都是闭着的。
就这样过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我发现自己的身体状况正在慢慢的缓解。
首先是我的眼睛,我可以慢慢的眨眼睛了!
这说明那个毒有时效性,不用解药也会慢慢恢复。
心中一喜,这种浑身酸软无力的感觉太难受了。
可我看向于哥,他似乎一点变化都没有,还是那样。
这就奇了怪了。
什么原因呢?
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流逝,我恢复的力量也越来越多。
可以开口说话了,胳膊能抬起来了,直到最后力量完全恢复。
他们并没有绑着我们,但是这门不好打开。
是铁栅栏,我可没有那么大力气给掰弯。
锁头跟平常看到的普通的锁头不同,好像很复杂的样子。
如果没有钥匙,自问没能力打开。
想要出去,还得找机会从长计议。
听了一下外面的动静,附近没人。
“于哥,于哥!”我推了推。
怎么回事,从刚开始进来的时候他就这样,这都过去有两个小时了一点恢复的迹象都没有。
为什么我可以?
我把我能尝试的方法都试了,什么效果都没有。
有个猜想。
或许是跟人的体质,或者是血型的关系,深一点,基因细胞的差别。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的。
不知道其他人现在怎么样,谢艾和萧萧状况如何。
又过了一会,我听到了动静,有人来了。
赶紧装作没恢复的样子,瘫在墙上。
门被打开了,我和于哥被带了出去。
其他人也被带出来了。
我暗中一一观察其他的人,心里有些失望。
好像除了我一人,他们都没恢复。
这有些麻烦了,救我一个,怎么才能救走所有的人呢?
等,继续等,只要他们别马上要我们的命就还要机会。
我们这些人中的男的进入了另一个建筑中,那里居然有一个天然的温泉。
有人给我们脱衣服,然后放进了温泉池中。
水温刚刚好,泡着很是舒服。
心中疑惑,他们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洗干净然后煮了吃?
泡进去过了有二十分钟,竟然还有人给我们擦洗身子,很认真的那种。
从上到下,一寸都没落下。
做完这些后我们被抬了出来,然后就被分开了,一人一个房间。
我被放到了一张床上,上面还铺着柔软的皮毛。
有人给我剪了指甲,手的和脚的。
头发也被修剪了。
身上还被画了什么图案。
弄的我一头雾水,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暴起。
不过还是保持了淡定。
现在被他们发现我已经恢复了,肯定会严加看管的。
做完些后,有人拿着一面长方形的铜镜站在了我的面前,从我的头开始照。
当我看到身上画的图案的时候,终于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