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低估过仁叔的实力,不过他的表现依然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虽说是借助了外力,进行了二次跳跃,但是他不是普通的想要到蜥蜴的身上,而是升起后再翻身,头朝下,身体呈螺旋状快速冲击。
他的双手握着那把匕首。
蜥蜴反应并不慢,可是在它意识到危险想要躲开的时候,已经晚了。
匕首直接就插在了它头上的红冠上!
蜥蜴发出一种奇怪的吼叫,停顿了半秒钟后就陷入了疯狂。
仁叔并没有马上下来,同样暴吼一声,双手发力,硬是把匕首又往下扎了几分。
这才跳下来。
那里应该是蜥蜴的命脉所在,虽然它现在愤怒至极,但是就在那一处区域转圈,好像迷失了方向一样。
地都被它用爪子刨开了,出现了一个坑。
折腾了十多分钟,终于消停了,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仁叔走过去,在头顶处拔下了插着的匕首,然后在里面挖出了一个血红色的丹丸。
不过被匕首扎的,已经一分为二了。
他拿出了一个小盒子,把丹放了进去。
这头蜥蜴,彻底死了。
“继续走吧。”他走上前说道。
“不休息一会吗,进入那里更不太平了。”那平说。
“找个别的地方休息,蜥蜴的尸体在这里,一会可能会把其他的存在吸引来。”仁叔说。
“这里既然是监狱,那不是所有的存在都该被关着吗,任由它们跑出来,没人管?”
这里不至于守卫这么松散,万一真跑出去,就是祸害,谁来承担责任。
既然有官方监管,就肯定不会轻易出现这种情况。
“本来不想告诉你的,不过这也不是多大的事。你可以这么理解,整个零号就是一间牢房,防御力是整座监狱里最强的。而在这其中,还有很多牢房。除了一些比较特殊的存在,其他的就算出来也没事,随便厮杀,这也是上面的一种特意的举动,制造强者。”
“制造强者,为什么?”
不知道那平是心情好还是什么原因,居然给我解释了这么多。
“这我就不知道,呵呵。”
看他的表情,肯定是知道的,只是故意不告诉我而已。
做实验?
还是另有其他目的。
暂时是无法知道答案了,先出去再说。
不过应该做实验的可能性比较大吧,我们进来的时候他们穿的衣服也是试验室工作人员经常穿的。
仁叔说的没错,我们走了没多远,蜥蜴的尸体所在的地方就出现了其他的生物,几只鬓狗一样的存在。
鬓狗也叫非洲豹,食肉类,很凶猛。
找了一处地方,原地休息。
我一直都在感应周围的存在气息,那个声音始终都没再响起。
这里应该属于一个过渡地带,如果继续往前面走,就会有一些比较强大的存在。
休息了有半个小时,仁叔就说可以出发了。
“能不能再休息一会,我不太适应这里的环境,一走路就容易晕。”我说道。
“你不舒服,刘乐,别玩小孩子的那一套,我们这些人里,最喜欢这里环境的就该是你。赶紧走,别想着耍花样!”那平看着我说道。
“如果我想拖延时间,方法有的是,再休息半个小时,难道你还怕我飞了不成?”
与其说我在拖延时间,不如说我在等于哥。
其他的伙伴对于我的突然消失,也许不容易摸到头脑,可于哥,我想他应该能很快猜出来。
不来救我吗?
在我的坚持下,又过去了半个小时,只能继续前进了。
不知道这里到底有多大,如果于哥他们进来能不能很快找到我。
离开这里往前面走了有三十米,就看到了一个很强大的存在。
那是一块被掏空的巨石,在石头中有一个立着的铁笼子,笼子中站着一个身高有两米以上的毛人。
他是穿着衣服的,但是也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衣服早已破烂不堪,只剩下一些碎布片。
他身上都是毛,长的那种黑毛,好像没有进化完全。
闭着眼睛,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但是气血很足,气息很平稳。
这是睡觉呢?
我之所以多打量几眼,不是闲的没事干,是在找之前跟我说话的那个存在。
它说它不是人,那么眼前这位也不能算是吧,虽然有人的形态,但是我觉得它更像是一种兽。
就要走过去了,他忽然睁开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瞬间汗毛直立,很危险。
“有事吗?”他开口说话了。
声音不对,不是我要找的。
“没事,打扰了。”我赶紧道歉,把眼神收回来。
虽然有牢笼,但是也不能保证它发起脾气就没有冲出来的可能,我还是低调点好,最起码不要直视,用眼睛的余光去看,感应气息。
这里肯定是分区域的,不同的区域关的存在实力都不同。
我们来的地方,都是不凡的存在,越往里面走,这种感觉就越是明显,而且一个比一个强。
“小妞,过来,让大爷好好爽爽。”一个长相猥琐的男子说道,还做出了一系列的让人恶心的举动。
他看香的是杨宁,说的就是她。
“你找死!”以杨宁的性格,怎么能忍,冲上去就想动手。
“别理他。”仁叔说道。
“来啊,来啊,快点过来!”男子还在挑衅。
杨宁气的咬牙切齿,不过她也不是傻子。
那个人实力强横,真要动起手来可没那么好对付。
“别让我再看见你!”杨宁说了一句,气的快步往前面走,眼不见为净。
我还在找,可是一直都没找到。
那个存在能给我传音,又不被其他人察觉,而且居然可以猜透我心中所想,实力肯定属于上等那种。
难道不在这片区域吗?
走了能有一个多小时,我们走到了头。
并没有遇到什么大的麻烦,最多就是骚扰和警告。
那平他们的目的地也不是在这里,还要继续前进。
往前面走了一段,没有路了。
不是像之前的那种悬崖峭壁的没路,而是墙。
往左看,没有尽头,往又看,同样如此。
墙到底有多高,同样一眼望不到边,好像通天彻地一样。
这还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