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晃？”
“不是冯晃，是两个跟他长的一摸一样的人。同一时间，在两个不同城市监控拍到的。这个时间，冯晃本人就在敬老院里，没有出来。你跟我上楼吧，去看看监控，警局人不多，就几个值班的。”井队长说。
“好。”
白山跟小亚，两人的死我一直都放在心上，那个在敬老院的冯晃。
虽然之前没有查到什么，但是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背后隐藏着见不得人的阴谋。
到了监控室，我把监控中拍到的画面仔细看了看。
“一个在北方，一个在南方，同一时间。如果这也是巧合，实在说不过去。三个毫不相干，彼此不认识，但是长得却一模一样。”我说道。
“没错，肯定不是巧合。我们进行了登记人口搜索，有这样长相的人就只有冯晃一人。另外两个都是没有任何信息的。”井队长回应。
“整容了？”我忽然想到这个可能。
“这种情况也有，可是目的呢？”
“明天我再去找冯晃一趟，总觉得他这个人有问题。”
“你看到什么画面了？”
“没有，单纯的直觉。”
“那明天让小丁跟你去吧，他有警官证，办事方便一点，我明天得去参加一个会议，汇报工作，有什么需要电话保持联系。”井队长说。
“好。”
当天晚上定的飞机，第二天我们直接飞了过去。
没有急着见冯晃本人，而是先联系了院长，拿到了他从进入这里的第一天开始的活动记录。
“一年都不怎么出去，他真耐得住寂寞，每天跟一群老人在一起。他只是双腿残废，其他的功能都很健全，小乐，就这一点，他很可疑。如果不是有什么心里和生理问题，他那方面的需求就得不到满足。”小丁警官看后说道。
我倒是没往这方面去想，主要关注点是在他的出行上。
“这个会馆，虽然次数不多，但是一年总会有那么几次他要去做腿部按摩，据我之前了解的情况，他似乎并不需要什么按摩，因为双腿都是没有知觉的，神经都杀了，做了固化处理。”我说道。
“会馆……我们去看看？”小丁建议。
“行，先去那里打探一下再说，回头见冯晃。”
就这样，我们看完了记录，送了回去，然后打车去会馆。
距离敬老院并不是很远，半个小时的路程，规模中等，但是档次很高。
里面有洗澡，游泳的地方，也有按摩理疗的地方。
我们俩先是在外面大堂观察情况。
会馆一般都是晚上人才多的，这个时间是中午，没什么人。
“发现什么异常了吗？”小丁警官问我。
“暂时还没有，不过这里的风水好像不太好，前面正好对着路口，煞气直接冲过来。后面不远就是一个沟，没有依仗，漏财。在这里做生意，不赔都不正常。可事实上他们的生意很好，口碑也不错，开的年头也不短了。而且内部并没有太重的阴气，咱们四处转转，我检查一下。”
就算规模没有那么大，想要开一个这样的会馆，基本投资肯定也是上千万的，动工之前能不请一个风水师看看吗？
其实改造起来并没有那么难，前面修个小的喷泉，后面围上栅栏，这都好得多。
可是却什么都没做。
“小乐，先别急，现在人少，容易被提防。来都来了，舒服一会，井队长交代过了，公款报销。”
“他不报销我现在也没钱，只能多帮他办几个案子了。”
“你太客气了，破的那些案子比这些价值高的多，根本不能用金钱来衡量。”
我笑了笑，没说话。
这些我自然知道，但是我也有自己的考虑，不想跟体制内牵扯太多，尤其是不想欠人情。
将来我要做什么，会走到哪一步，我希望都能由我自己做主，不受体制所限。
以前是叔叔提醒我，现在也是我自己的意愿。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不如时刻保持两不相欠的状态，这样对谁都好。
泡了一会，我们就随便逛逛，一楼能看的地方都看了。
“没有，咱们去二楼吧。”我说道。
“好。”
走到楼梯口，站在那里的服务人员很热情的问道：“您好，两位贵宾，二楼有多种套餐可以选择，你们可以先看一下，然后我带您过去。”
她手中拿着一个平板，让我们看。
所谓的套餐无非就是各种按摩之类的。
小丁靠近服务员，低头小声问道：“有没有特殊服务，你懂的哈？”
“您说笑了，我们是正规合法经营的，怎么会有这些。”
“太不会做生意了，那我们选这个吧。”小丁一副老油条的样子，指着一个套餐说道。
跟他比，我在这方面还是嫩了一些，表现的不太自然。
“好，上面请。”
二楼都是一个个包间，房间很多，并没有什么异常特别的。
我们被安排进一间包间里，很快就有两个服务人员进来了。
小丁选的是双腿按摩，跟冯晃来做的一样。
“妹妹，你是哪的人，看你年龄也不大。”小丁开始聊上了。
她张开嘴，指了指里面，居然没有舌头，是个哑巴！
“你也不会说话？”我问给我服务的人，她的年龄也不是很大，充其量也就二十多岁。
她点了点头，对我笑了笑。
什么情况，有意的？
“你们这的服务员都是不能开口说话的，还是只有你们两个是？”小丁问道。
那人开始比划手语，我都看懂了。
之前芳姐就不能说话，所以我特意学了。
“她说这的老板人好，为社会做贡献，给她们这种身体有残疾的人提供工作，待遇也不低，好多姐妹都跟她们一样。”她想要表达的意思让我开口说了出来。
不过这话的可信度却值得考究，我仔细观察了两个人。
“你们能把嘴再张大一点吗，我懂些医术，或许能帮到你们。”我说道。
萧萧懂医术，我哪里懂，找个理由而已。
不过两人却一同摇头，神色有些慌张。
有问题！